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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1 / 1)

漓。 段知微一早靠个鱼汤馄饨又赚得盆满钵满,正坐着打算盘,蒲桃揉揉眼睛走出来,两颊气鼓鼓道:“好啊,娘子和阿盘又一早偷偷起床干活不叫我。” “这不是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喊你吗?”段知微讪笑两下。 别说喊了,半夜悄摸把蒲桃扔进永安渠里,怕是这小女娘也醒不过来。 段知微安慰她两声,去掀开风炉锅盖:“给你留了一碗鱼汤馄饨当朝食,不要生气了。”她拿起马勺准备去舀鱼汤,突然顿住。 良久,宣阳坊上空传来段家掌柜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我鱼汤呢?!” 风炉里空空如也,被人偷得一干二净,这人三番两次来偷吃食,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段知微对着空气打了套拳,没奈何,只好去街坊对面买了两碟子蒸饼分给了晚起的蒲桃和段大娘。 阿盘在风炉附近逗留了一会,双手捧着个帕子进来,放到段知微面前:“风炉附近掉落了些这个。” 段知微低头一看,是一些白色的,绒绒的毛团。 阿盘道:“似乎是猫毛。”她沉默片刻又道:“猫喜食鱼类,可能是猫偷走了。” 段知微摸摸那团毛绒绒,触感很是柔软舒适,她看向阿盘:“你的意思是,一只猫闻到了鱼汤的香味,伸出爪子揭开了风炉的盖子,又拿了个勺拿了个碗,把鱼汤盛走了?” 阿盘:“......” 偷吃食的小偷按下不表,食肆的花椒缺了些货,段知微驾着驴车去了趟东市,待回来的时候,见段大娘、阿盘、蒲桃三个人在门口拿了个胡床挤着排排坐,见她回来,赶忙挤眼抹脖子指了指店内,又朝着她使眼色。 段知微莫名其妙踏入店里,店里的没有一个食客,只一个人歪靠在塌上饮新丰酒。 此人面容如玉,眉毛修长,一双狐狸眼狭长微微上扬。他穿一身雪色澜袍,腰间挂着金琦蹀躞带。这澜袍似乎用的织金锦,材质轻盈,在他身上更显凛冽。 段知微见此人衣着不凡,腰间又挂着银色鱼袋,便知他身份不同寻常,于是问道:“足下是?” 这人蓦地看向她,一双琥珀色的瞳仁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段知微,而后不紧不慢道:“在下独孤玠,捉妖司律令。” 段知微虽早从袁慎己那听闻朝廷在暗里设了捉妖司,倒是头回见到真人,不由悄悄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独孤律令来妾身这样的小食肆,请问有何贵干?” 他换上幅正经神色道明了来意。 昨夜大明宫内文昌门附近死了一个宫女,死状凄惨,胸口一个黑色的洞,心脏不翼而飞,最重要的是,脖子上有猫爪留下的印子。 猫鬼之蛊,最是邪恶。就是在猫死了以后变成猫鬼,术士便会利用猫鬼去杀死他指定的人,前朝独孤皇后突然病倒,相传便是独孤皇后之弟独孤陀以此蛊害她,被这种蛊诅咒的人会心腹刺痛,那是猫鬼在啃食人的心脏。 段知微听得不寒而栗,却也莫名其妙:“妾身只是在这宣阳坊经营一家食肆,这与我有何干系?” 独孤玠伸出手,苍白修长的手指间是阿盘朝时找到了那团猫毛:“此猫曾在这间食肆停留,某需段娘子相助。” 什么猫鬼吃完人的心脏还能偷喝鱼汤啊! “这个嘛......”段知微略感为难,腹诽道:“我一不是道姑、二不是巫女,怎想起来找我帮忙。” 她觉得捉妖之事过于危险,还没有钱拿,却也不敢明着得罪朝廷大员,正低头想着要找什么借口推掉。 独孤玠一眼看清她心中所想,只扬起一个恶劣的笑道:“此猫鬼既然来此食肆盘桓,或许夜间又会出来作恶,到时候谁第一个受难,段娘子心中可有计较?” 段知微大惊失色,食肆里现在四个娘子,一个比娘子还清秀貌美的书生,都是潜在受害对象啊,她恨不得抱上独孤玠大腿:“大师,千万救我!” 朱红色的宫墙巍峨而庄重,金色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段知微坐在马车里完全不敢呼吸。 她竟然真的跟着独孤玠混进了大明宫内,这座大唐帝国的心脏今日已饱经沧桑,只能依稀辨别其轮廓模样畅想当年辉煌,可如今她却穿梭了千年,稳稳踏在这座宫殿的青石板上。 段知微正心潮澎湃,马车却在春明门戛然而止,门口值守的侍卫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过来盘查,还要上马车搜查。 独孤玠拿出令牌,换下那副不着调的神色,换上一副冷硬表情:“独孤玠,捉妖司律令,接到圣人密旨,来宫中调查猫蛊一案,谁若耽误此案调查,某必要去圣人面前参上一本。” 捉妖司一向神秘莫测,独立于三书六省,捉妖司律令更是直接归圣人管辖,况且萧妃死前“我为猫鬼,阿武为鼠”的诅咒历历在目,谁敢这个时候去触圣人的逆鳞,守卫只好低头抱拳道歉,而后放行。 宫女红药死在太液池自雨亭附近,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亭子的影子投射地上如同无数的雨滴。 独孤玠拿起一支毛笔,开始在地上画上符咒。 一簇红药突然从土地里绽放开来,如今盛夏,四处一片绿意,百花都未绽放,偏偏这一簇红药开了无数红通通的小花瓣。 花瓣开始朝着某个方向飘去,独孤玠跟着段知微追着花瓣走到太液池附近的一个门桥,段知微环顾一圈道:“什么都没有啊。” 独孤玠蹲下来,似乎地上有些什么东西。 段知微问道:“又是猫毛吗?” 独孤玠伸出手,段知微凑近一看。 是白发,很长的白发。 宫中宫女满二十五便能放出宫去,不会是宫女的白发。 独孤玠略一思忖道:“宫女红药死去的时候,身上蝉蚕香的气息。” 蝉蚕香,来自交趾国的贡物,唐宫中又称“瑞龙脑”,别说红药,她侍奉的贵人不得圣宠,也未能有此香气。 只是圣人后宫的妃嫔们一簇一簇,青春年少,如花美貌,各个更是一顶一的乌云鬓发,哪里来的白发? 独孤玠眯了眯眼道:“看来应该是那个地方。” 段知微:“哪个地方?” 他拖着段知微急速往后殿某一个地方走,段知微莫名其妙被拉住,只好被迫跟他一起走。 一列金吾卫队列与他们擦肩而过,为首的人顿了一顿,突然转身朝着他们大步走来。 段知微见有外人,吓得不敢抬头,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段娘子?” 段知微抬头,袁慎己穿着全幅明光甲,配着寒刀,站在她面前。 她换上了宫女的葛浣纱半臂襦裙,梳个一个交心髻,乍一看,与寻常宫女 并无两样。只是袁慎己从旁边擦肩而过的时候,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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