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惩罚,她甚至故意不动,停在原处,就仗着宁清歌此刻无法转身,完全受制于她,于是刻在骨子里的恶劣涌起,竟敢用这种方式威胁对方。
宁清歌还未说话,那马就开始闹腾,眼瞧着又一只猎物跑过,盛拾月还在无动于衷,于是气得直接双蹄踏地而起,整个马身都斜立起。
盛拾月当即左手绕绳,硬扯住自个,稳住身形,而方才不肯动的指尖,却被迫探入更深处,被潮湿包裹。
宁清歌突然不受控地喊了声,继而大口喘///息起来。
分明没有下雨,可衣衫却莫名多了些深色痕迹,连马鞍都被染上。
“驾!”
为让照夜少添乱,盛拾月只能让它快跑起来,可却忘了本就存在的颠簸,骑马可不比马车平稳,上下起伏不断。
不过倒是方便了某个人,本就娇气懒散,时常闹着手酸,要坤泽自个动,现下倒好,两个人都省了力气。
周围的香气更浓,像是一堆剥了壳的荔枝丢在桶中,用杵臼用力捶打,果肉破碎,汁液四溅,整个空间都被甜腻的香气占据,包括处于这片空间里的盛拾月。
即便有风刮起,也无法吹散,只能将林叶刮得沙沙作响,将若隐若现的喘息遮掩。
舌舔过发痒的齿尖,盛拾月感受到些许陌生躁动,忍不住低头,咬住对方后脖颈。
“嘶……”宁清歌忍不住一抖,如同被咬住致命处的猎物,除了低头臣服外,别无他法。
绕过一个小山丘,又走到上坡路,宁清歌彻底失了力气,扯着对方衣袖喃喃着够了、够了。
盛拾月却不见停,将对方后颈咬出一个极深的牙印。
直到天边有矛隼飞过,来回打着圈,好像在寻人一般。
盛拾月抬眼一瞧,终究还有正事要做,她一个人胡闹还好,乱扯个由头就能敷衍过去,但宁清歌身份不同,若是夏苗开场时不见人,必然会引起诸多不满。
盛拾月吹了声口哨,便见那同样通体雪白的矛隼直冲而下,直接落在盛拾月抬起的小臂上。
这正是盛拾月的那只精心养护的宝贝海东青——震风,想必是叶流云等人发现她带宁清歌离开,顺着小路又找不到她们,只能放出震风寻人。
宁清歌意识还未彻底清醒,半阖着眼休息,见状,连出声询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盛拾月取了腰间玉佩,让那海东青叼着,继而拍翅而起,向远处飞去。
盛拾月先望了眼天色,再低头,吻了吻宁清歌额间被汗水浸透的发,温声道:“流云她们过来了,你等会去换身衣服,再到马车里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