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戴好头盔、手套后也上了马,俯身温柔地抚过纯血马色泽黑亮的鬃毛亲昵地唤它laki。laki似乎很喜欢新主人给自己取的名字,欢乐的仰了仰脖子发出一声低鸣,又抖了抖鬃毛甩过头来蹭楼伶摊开的掌心,乖顺讨好的样子和莫笙那匹赤红色的cloud完全相反。
cloud就像它的主人,冷漠倨傲,连看人的眼神也是冷漠中夹杂不耐,性子更是桀骜难驯,即使是被主人骑在身上,它也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楼伶看看cloud,又看看莫笙,忍不住一笑,心想还真是物以类聚,什么样的人骑什么样的马,连脾性都相差无几。
“你笑什么?”他问。
她也不瞒他,眉眼弯弯的说:“你的马很像你。”
被消遣了的男人入鬓的眉峰一扬:“我倒发现你和它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他不说话了,只一脸高深莫测的比了个他上她下的手势。
楼伶是聪明人,很快就猜到他这个手势的意思——他所谓的她和他的马的共同点就是两者都是被他骑的。
她又羞又恼,倾过身掄着粉拳作势要打他,他却已经大笑着骑马跑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逐,在进入马场特设的模拟赛道后也没停下来,只是原本跑在后头的楼伶却突然夹紧马腹甩着马鞭加速追了上来,甚至还超过了莫笙一些。
莫笙见被她超过也不急,反倒是楼伶不时回头来看他,而他仍是保持原速并没有要追过她的意思。
这样一来,楼伶也没了比赛的乐趣,虽然她想赢,好让自己有个可以向他索取承诺的借口,但她希望自己赢得有自尊些,而不是被他施舍。
她放慢速度,回头想让莫笙认真点,还没开口,就听闻一阵尖锐的女声传来,仿佛受到巨大惊吓般,歇斯底里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