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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1 / 1)

置之讯。大人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温玉仪回想起在皇宫狭小房舍内,藏于画作下的纸张被收入袖中,笃然继续道:“高公公接受了提议,未将那书信一事告知陛下。” “宫中人人都想为自己谋条出路,高公公想投靠的,是大人。” 娇婉女子将每一字言说得掷地有声,他讶然起身,却因身患疫病而踉跄了一瞬。 “加之此行若顺利,可借瘟疫一事扳倒项太尉。至于家父,是去是留皆听大人发落,我已无挂念。”她扬袖恭敬叩拜,念及一人,恳求般又作一叩首。 “如若夺回朝权,只求大人能放过娘亲,保她一生无虞。” “夫人为楚某留的这一步棋,真是锦上添花……”楚扶晏畅然低笑几声,忙上前扶起姝影,将此娇软拥紧,良久回道。 “不论是否行下这几举,只要是夫人所求,我都会应的。” 听大人应了,她霎时没了后顾之忧,盈盈婉笑着:“我不懂朝堂纷争,能帮上大人一点忙,便已欢喜。” 她从来都是默不作声地行着一举一动,虽说不谙朝争,可她暗自藏着的心思足以带给他无尽惊喜。 此娇影在世归他所有,他不胜欢愉。 “玉仪来这里躺着,我守你午憩,”轻巧一带,便将她带至干草堆上,他沉静地阖眸,想与倩影共枕眠,“再不养精蓄锐,晚间可要没了气力。” 温玉仪由他牵着躺于怀里,翻来覆去地寻思了好一会儿,偏是难以入寝。 方才说的谋权之语仍忽隐忽现,在思绪间徘徊,经久不息。 “夫人在想什么?”感受她轻微挪动着身子,秀眉频频而蹙,楚扶晏薄唇轻启。 眼眸未睁分毫,她勾了勾丹唇,唇畔落下惋惜之意:“在想像大人这样颇有气焰的男子,如何才能含垢忍辱至今时……我心疼大人。” “怎还有姑娘会心疼男子的……” 他随即淡笑回应,侧目透过窗台遥望,所望之景似乎比她望的还要深远。 深夜柳暗花遮,漏尽更阑,本是掌灯时分,笙歌彻响之时,然村内唯剩几盏残灯无影,寂寥无音。 村北一处未挂牌匾的肆铺前隐隐飘起白雾,几瞬后化作浓烟滚滚,盘旋上升,不断逼迫着周围之人四处逃窜。 火光于夜风中摇曳,映照夜空一片明晃,欲将此寂冷之夜撕裂开来。 “走水了!村子走水了!” 呼喊声此起彼伏,时远时近而传,吵吵嚷嚷的,使得这一夕颇不宁静。 紧接着纷纷响起快步奔逃之声,村人的步履极为急促,纷乱与嘈杂闹得人心惶惶。 一抹清丽婉素疾步而至,手忙脚乱地走于药铺前,心急如焚地抬袖拍起门扉。 听里头没有动静,她又敲得更急切了些。 “赵大夫可还在屋内?”女子焦急万分,未停手中举止,顺势抬声高喊。 “村子走水,村里的人都跑了!大夫再不走,可就要亡命在此了!” 屋门被缓慢一开,赵大夫似从睡梦中被惊醒。 仔细一瞧,立于门前的是白日里来寻药的那位姑娘,赵大夫顿时疑云遍布心头。 可浓烟遮天蔽日般袭来,令人看清不得四周,他顿感一惊,此夜像是真起了大火。 赵大夫皱起双眉,朝旁侧观望,却怎般也瞧不清景致,迟疑问道:“好端端的,怎会走水?” 似被灼热之息烧出了细汗,温玉仪拭着额上汗珠,紧锁着眉眼,示意他快些逃命:“据说是旁边那一屋打翻了煤油灯,烧着了床帐。” “大夫快带上珍贵之物避一避,待火势退了再回来!” 心觉此女说得不无道理,刻不容缓,赵大夫转身便朝里屋而走。 “多谢姑娘告知,老夫去收拾下行囊。” 隔了堪堪几霎,身背包袱的赵大夫便匆忙行了出,慌乱地穿过大片浓烟。 眼前的一幕,却令其惊愕一怔。 这哪是什么走水,分明是有人存心为之…… 屋舍前的村路上放满了燃烧的干草,熊熊而燃,偏是未烧着房舍寸毫。 而面前站着村里的大半村人,正直直地与他相视。 仿佛在道着,这一切皆是一场闹戏。 “姑娘在诓骗老夫?”赵大夫冷眼看向一旁温婉而立的姑娘,厉声发问,“假意走水,是何意图?” 对其怒言置若罔闻,温玉仪轻望被抱于怀里的木盒,抬袖悄然指了指:“小女好奇,赵大夫手中拿的是何物?”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页?不?是?í????u?????n????????????????????则?为?屾?寨?佔?点 “冒死保下的物件,定是珍贵非凡……”她嫣然扬眉,别有他意地婉声道。 “赵大夫可敢打开来让众人看看,究竟有何物是被木盒锁着,见不得人的。” 倘若家中失火,为保命而逃,随身所带之物定当最是贵重。 像这般锁于盒中并紧抱在怀的,若她揣测无误,必定有散疫之药。 赵大夫本想不作理睬地回至铺内。 但已被村民牢牢围困,他进退两难,只得照她所言开这怀中木盒,已消村人猜忌。 他冷哼一声,将盒钥插入锁中,不情不愿地眯眼问:“不过是些家中一些积蓄,姑娘在怀疑老夫为非作歹?” “难不成是小女错怪?”眸光紧盯此木盒,生怕他做上手脚,她唇角笑意未褪,柔和又道,“是或不是,赵大夫一开便知。” 然而待木盒被轻易启开,盒中仅放有几张银票,再无旁物。 她再凝眸色,细观起木匣构造。 “姑娘还有何话可言?” 赵大夫漠然反问,怒目回望围堵之人,此举似已将他触怒。 一望银票上赫然而现的钱数,温玉仪执起一张张票纸在他身前摆着,不甘示弱般冷声再问:“这银票金额之大,光凭一间药铺如何能存下?” 正是因这执票一举触上匣子,她顿然察觉匣中设有暗格。 蓦然再开,终有几粒状似药丸的物件浮现于眼中,她才忽而放宽下心来。 如若揣测有误,她还真不知要如何收场。 现下遽然心安,那位在庙堂相候的大人终是能得救。 她见景颦眉浅笑,眉目又冷寒了些:“赵大夫与这些村人详尽说说,藏于木匣中的药粉和丹药到底是治何种病症的?” “又或是……这本就是导致这场瘟疫的源头。” 眸底笑意褪得干净,温玉仪作势清晰地道出真相,引得身后村民诧然,随之议论纷纷。 如此一来,赵大夫便慌起了神。 不明这姑娘是为何能知晓得深,他从未与他人相说,她一外来之女,又是如何能想到这一步。 他再难镇定,似是深埋已久的秘密被窥探了尽,气急败坏般怒声而指:“姑娘区区一外乡人,胆敢信口胡言!” “小女确是在胡言,并想继续为赵大夫道一故事。这故事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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