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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 / 1)

。梁相今日来见我,可愿意为我分忧吗?” 梁知吾咀嚼着那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话,再听封赤练所说,心中忽然一明:“殿下可要臣做什么?” “一则看好礼部与御史台,不要令其再出变故。二则这段时日我会派遣人去查玉牒之事,若遇到阻拦,梁相要助我。三则么……” “来日庭上辩礼,我认祖归宗,梁相要站在我这边。相应,朝中何人向我进梁相的谗言,我也一概不理。” 最后这话,显然意有所指。 “臣本就是殿下的人,何有其他立足之地?”她话音刚落,封赤练就绽出笑颜,起身扶她:“有梁相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有这么一枚无所依仗的好用棋子,我就放心了。】 梁知吾轻轻呼了一口气,嘴角微扬。她的确没有成婚,没有子嗣,也没有显赫的家族。 但立足在右相这个位置上,她并不是靠忠君站稳的。满朝文武。她故吏门生遍布各处,小圣人锐气有余,计算还是差了些。 无妨,她没那么多危害圣人的恶意。如今居然能知道圣人心思。那之后在朝为官也就更好做事了。 这么想着,她感到封赤练在后背轻轻拍了拍。 “梁卿,梁卿呀……” 这声音温和澄澈,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 …… 天已经全黑了,四面烛光把墙上悬挂的锦幕照得流光溢彩。封赤练换了衣服,只挽一道头发,用银叉子戳着酥山上的水果。 叮当。银漏响了一声。 “两个时辰了。”她叮地丢下叉子,韩卢的影子立刻自窗边闪现,他衣摆上有些尘土,脸上也带着些疲惫的神色。 他走过去,跪下,封赤练用脚背碰碰他额头:“去安置你的那群小崽子去了?我还以为这两个时辰你会想办法跑呢。” 韩卢空咽一下,闭目:“臣是主人的人,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逃。” 封赤练被这个说法逗笑了,拾起桌上的葡萄,丢向地面。 紫色的果子咕噜噜滚着,碰到他手指方停。青年下意识伸手去拿,意识到封赤练的目光后闭眼低下头去,用牙齿衔住它仰头吞下。 “臣谢赏。” “好。”她对他笑笑,伸出手来:“那……” “……你想好自己该受什么罚了吗?” 第8章 枷笼 夜间的焚香换了。 水沉香焚出的烟气浓如牛乳,蜿蜒如白绸,缓慢地在宫室内散开。烛光在垂下的锦缎帷幕上闪动,流泻出五色的光。 一条赤红色的蛇顺着那帷幕一圈一圈绕下,轻柔地落在地毯上。 韩卢低着头,只盯着眼前的那一小片地毯。即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在慢慢向他游过来。杀人者的五感十倍敏锐于常人,蛇腹在地毯上滑行的嘶嘶越来越近,他呼吸不稳地空咽了一瞬,抬起头,不安地望向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 封赤练用手指沾着茶水在凭几上写写画画,好像没什么兴趣看他。 在他说出“臣不知如何处置,悉听主人”之后,那位披着皇女皮壳的山神就摆摆手,让他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弄干净再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理解,或许她是嫌恶他身上的尘土吧? 惩罚无非那几种,鞭笞,火炭,杖责,拶刑,再严重点断指,割舌,剜目,他不敢猜测她会给他选什么,她选什么他都得受着然后谢恩——如果他到时候还能说出话来的话。 她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动手只能她来动,那她希望他干净点也没什么。 但是……不对。 一滴冷汗顺着鬓角落下,沿颌线滴在衣襟上,那条蛇已经游了过来,慢慢昂起颈子,向他吐出鲜红的蛇信。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页?不?是?ⅰ???ū???é?n?????????5????????м?则?为????寨?佔?点 韩卢的手依照封赤练的意思缚在身后,整个人几乎是不设防地将胸腹敞开,那蛇顺着他的膝爬了上去,游走的蛇身拨开一点前襟,露出之下肌肤的颜色。 不良人总在外奔波,比不得在府衙里执笔的官吏,随蛇移动袒露出的皮肤是浅浅的麦色。 有伤疤横斜其上,像用泥灰锔过的陶器。他压抑地喘了口气,侧过头去强迫自己忽视蛇鳞擦过肌肤的触感。 “中书令杜流舸,”高位上的人开口了,韩卢的指甲攥进手里,勉强分出一点精神来听她问话,“这个人,你知道什么?” 他微微颤抖着,那条蛇已经全然进了衣中,鳞片轻柔地剐蹭在背后激起一阵阵粟粟,连带着说出口的话也有些气息不稳:“杜相……是杜家主支家主,先帝在时已在朝中……嘶。” 被反缚着的手不安扭动。指甲陷入掌心,蛇已经从腰侧绕到脊背,冰冷感和越来越强的怪异感交替顺着脊骨升起。 这条赤蛇少说有两米有余,完全是将他缠了一道。 “只知道这么点吗?”他的主人看起来不怎么满意,韩卢啮住嘴唇,勉强捱过一阵后接上话:“先帝在时,杜相暗有扶植杜家旁支所出的三皇女之意,但先帝偏爱长女,是以她一直隐而不发,后二皇女宫变,率军杀入宫中,杀三皇女及其父,杜相深恨此事……啊!” 声音猛然被一声惊喘打断,他的腰下意识折下去,齿关不受控制咬在一处。 那冰冷的蛇尾圈起,忽然勒紧,一瞬间韩卢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不,他含糊地喊了一声,想要去抓那条衣中的蛇,却只是将双手在绳中扭动挣扎了几圈。 “不……不!” “宫变的事情我只听了个大概,”封赤练的声音仍旧不紧不慢,“二皇女和她父亲都已伏诛,倒是给我留了个五姐姐还活着……还活着,对吧?就这么月余的工夫里,杜相没有手长到弄死她,是不是?” 韩卢含糊地点着头,已经分不出神来再回答什么,蛇腹的收紧舒张带走了他的全部感知,再张口除了低喘叹息就只剩下下意识的声音。 “主人……饶了……”他艰难地摇头呜咽着,无法细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封赤练起身,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 “没用。”她说。 蛇身略略松开了些,蛇尾抻出一段空隙,顺腿侧绕到他的腰后。 韩卢的眼睫不住颤动,喉结紧绷,咽喉深处的哽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腿的犬,他没有资格拒绝,她给的一切他必须全部收下,不管他想不想。 封赤练轻轻摸着他的脖颈,脊背,在掌心收缩舒张的温热肌肉很像是一匹马。 他呜咽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变成哀叫,那条听从着她意志的蛇,正用蛇尾一点点撬开。 汗水濡湿了鬓发,他小口地吸气吐气,像应对酷刑时拼命保持清醒。 那只抚摸着肩背的手拂过颤抖不止的喉结,到下颌停下。 她抬起他的脸,韩卢立刻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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