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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1)

一并显示在了消息通知的横幅上:【你们航班发我。】 就这六个字,很短,信息量却蛮大。 你们是指沈既欲和谁,他要去哪,贺庭周这意思是要一起吗,他们两个究竟有事没事,有的话是到哪一步了……当下很懵,脑子里各种想法疑问翻江倒海地过,但仍然很有教养地没点开,说到底这是沈既欲和贺庭周之间的私事,是隐私,她没资格看,所以几秒的停滞后稳住心神,若无其事地把地址输完,作势要把手机还给沈既欲。 可沈既欲没接,或许从她看见那条消息的那一秒,他也看见了。 “不是想看?”他问。 他偏偏问这样一句,像极了潘多拉的魔盒,在引诱着她打开。 宋再旖抬眼看向沈既欲,他一脸淡定,手机仍在她掌心,微微发烫,车厢昏暗,只有屏幕亮着微弱的光。 她在手机进入熄屏状态的前一秒点进沈既欲的微信。 看到贺庭周那条最新未读消息没出现在列表最上面,而是屈居她的头像之下,意识到什么,偏头看沈既欲一眼,挺复杂的一眼,但对于这两人在搞什么勾当的好奇盖过了这分秒的心绪,驱使她向下点开贺庭周的对话框。 与此同时,沈既欲发动车子。 宋再旖受惯性前倾,左手撑一把副驾台,右手仍紧握沈既欲的手机,她没往上翻很多,只两页,看着两人从今晚十点多开始的聊天,是沈既欲先发了一份从网上down下来的捷里餐厅排行榜,贺庭周没多久回他一个问号,呼之欲出的莫名其妙,问他是不是发错人了,沈既欲就恍然大悟似的说确实发错了。 末了,他还补一句自己原本是要发给宋再旖的。 没想到自己还在中间充当了一个角色,又花了几秒回忆十点多的时候自己在干嘛,好像是在和丁梵聊天,但其实仍留了半个心神在别墅里,想着沈既欲什么时候落单了,她去找他聊聊,结果没想到这人已经准备在微信上找她了,有些意外。 脑袋斜得比意识快,看向这会儿正开着车的沈既欲,夜深人静的路况不算复杂,他表现得就相对放松,单手把着方向盘,左胳膊支着车窗边沿,窗外霓虹灯影打在他侧脸,投下一道深邃的阴影。 注视他到第三秒,他没转头,仍目视前方,问:“看什么?” 宋再旖也点儿不虚,直说俩字:“看你。” 紧接着收视线,指腹触到屏幕里自己的名字,继续慢慢上滑,聊天记录还没完,一场“乌龙”,按理应该到此结束,但隔二十分钟,贺庭周重新挑起话题,问沈既欲和她去捷里干嘛,沈既欲答滑雪,而后反问他:【怎么,要一起么?】 宋再旖亲眼看着贺庭周的回复:【不行吗?】 纯白没设任何背景的聊天界面,似乎擦着火。 沈既欲同样回他三个字:【你确定?】 接下来就是宋再旖刚看到的那条了,是贺庭周的答案。 那一瞬,心头涌上更多疑惑,包括但不限于沈既欲是真的发错人了吗,贺庭周是真的要同游吗,出国、滑雪哪一项都烧钱,他负担得起吗,又到底为了什么非要逞这个强。 …… 沈既欲手机被宋再旖锁屏放进中间置物箱的时候,车子刚驶上高架,路面更空,他油门踩得就更猛,哪怕没开窗,她都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犹如咆哮。W?a?n?g?阯?f?a?B?u?页?ǐ?f???????n???0?2????.?????? “看完了?”沈既欲问。 “嗯。”宋再旖想说点什么,却捋不出个头,千万条思绪搅在一起,缠成团,不知道是该先思考她和沈既欲之间的事儿,还是打听他和贺庭周的猫腻,手肘同样抵着车窗,轻撑额头。 沈既欲见她不出声,也没开口说话。 所以车厢就这么静了下来,只可惜夜深人不静,在思索半天无果之后,宋再旖伸手按开音乐,想转移一点思绪。 很快取代风声充斥车厢的是邹凌下车前放到一半的那首歌,陶喆正好转着音唱到副歌: “……我无法只是普通朋友, 感情已那么深, 叫我怎么能放手, 但你说, Ionlywannabeyourfriend……” 宋再旖脖颈有些僵。 换成一个月前,她高低得夸邹凌一句有品位,可是现在,因为情感层面的某些领悟,身旁坐着沈既欲,陶喆每唱一句,她的心口就跟着轻微起伏一下,反观沈既欲的神色倒是没有丝毫改变,挺沉稳,挺漠然,好像只有她受影响,受煎熬,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所以没给陶喆再多唱几秒的时间,她再次扬手,切歌。 沈既欲偏头看她一眼。 宋再旖视若无睹,结果万万没想到下一首还是陶喆的,等她反应过来,前奏已经流尽,歌词出来,是更加应景的一句“黑暗中的我们都没有说话”,适时前面有辆车打着转向要变道,那瞬间宋再旖甚至分不清是橙色尾灯在闪,还是她的眉心在跳,手指蜷着,而后的几分钟里,她听着陶喆反复唱着那句“你爱我还是他”,一声比一声哑。 期间有导航声音介入,提示沈既欲拐入最右道准备下高架,出口虹浦路就在前方三公里,沈既欲闻言照做,一手打转向灯的同时脸朝右侧,打算观望宋再旖这边的路况,而那时她刚好向左撇额,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短暂的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探究,一丝基于歌词有感而发的探究。 你究竟爱我还是他。 第33章 SEV不能算数 丁梵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自己还穿着五中的校服,覃泽铭也还没死。 那一年北江的夏天特别热,暑假结束气温仍居高不下,九月开学,蝉鸣依旧燥得很,教室里风扇以最高速旋转着,可还是有很多人抱怨太热,相比之下,短袖外还罩一件薄衫的丁梵显得另类。 同桌不可思议地问她不热吗。 她摇头。 丁梵想大概是因为自己骨子里留着跟丁文铖一样的冷血,所以没那么怕热。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夕阳西下,紫外线减弱,晚风吹起来,体感温度才稍微凉快一点,到这时丁梵反而把薄衫脱下了,搭在臂弯,注意力在指尖滑过的屏幕上,没注意彼时操场边一个飞来的篮球,等到肩膀被砸,她吃痛地皱眉,手机随之没拿住地掉落。 耳边紧接着响起一道男声,先是关心她有没有事,然后道歉说他不是故意的。 丁梵认得他,覃泽铭,年级里出了名的好学生,各种意义上的,成绩好,性格好,模样好。 他刚打了半场篮球,胸膛起伏着,额头有汗,脖颈微红。 丁梵盯他到第五秒,摇了摇头,说她没事,然后又把视线往地上撂,意思是可惜她的手机有事了,屏幕朝天,摔得不巧,四分五裂,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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