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洛云清只好揣着满腹疑惑回去。 水箱里又多了几条小鱼。 “就这么会儿工夫,小玉哥,好厉害!” 一句话惹得两个人回头。 洛云清不去看滕在野那哀哀戚戚的目光,几步走到裴厌离身边,看眼水箱,接着又是一声惊呼:“哇!好胖的鱼!有、有五斤多了吧。” 裴厌离镇定点头:“小的,都给放了。” “这样啊。”忽然想起岛上可以租烧烤炉自己烤,洛云清提议:“晚饭,就把这条大的烤了吧!” 他撸起袖子,干劲十足:“我烤的,可香了。”网?阯?F?a?b?u?页???f???????n???????5???????? 裴厌离应了声好。 “你先在这再、再钓会儿,我去租烧烤炉。”洛云清转身就要走,衣角却忽地被人扯住。 他狐疑回头,“还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裴厌离随即松手,看回水面,“早去早回。” 洛云清反而不走了,托着腮蹲下:“真没有要说的?” 鱼钩往下沉了沉。 裴厌离缓缓转头,扫了眼早已经走到背对面的姜子玉,小声嘀咕:“你为什么……不像夸他那样,夸我。” 洛云清新奇地连眨两眼,挺直腰背凑到他耳边:“老公,也好厉害~不,是最、最厉害!” “也没有最厉害,大舅哥的技术就……” “老公,鱼上钩了。” 洛云清点点他手里的竿,起身去租炉子。等回来,就听见说岸边有人疯了。 “哈哈哈,老子终于钓上来啦!” 滕在野抓着扑扇尾鳍的大鲑鱼,恨不得举到天上,逢人就凑过去道: “帝王鲑哦。” “很稀有的哦。” “哎呀也没多重,十二三斤吧。” …… 姜子玉已经蒙住脸,不想认识他,偏偏滕在野跟人说完,还非得转过头大喊:“小玉玉,爷厉不厉害!” 姜子玉:“……” 情况一直持续到洛云清回来。 滕在野得意极了,冲他挑眉:“小爷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方才还听卖鱼竿的老板啧啧称奇,这大半年都没人钓上来过帝王鲑。 他是头一个! 头一个!! 洛云清目光微垂落向他手里的鱼,再又看看他身后挡住脸的两人,没什么感情地拍了拍手,“哇塞,滕少爷好厉害哦,这么重的鱼,都、都钓上来啦,那我们晚饭,就吃这个吧。” 滕在野一秒收笑:“啊?” ………… 熬了整一天一夜钓上来的帝王鲑,被洛云清摁上菜板,正要扬起菜刀,滕在野彻底绷不住了,登时嚎得惊天动地。 “我的大鲑鲑!” 菜刀骤然停在帝王鲑脑袋上,洛云清淡淡睨他两眼,转手将这条重达12.8斤的帝王鲑扔他怀里,接过裴厌离那条重达五斤的鲷鱼,熟练地砍掉鱼头,对切成四半,洗净后,放到烤炉上煎至两面焦黄,洒上自制酱料。 香气四溢地。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页?不?是?ì?f?ü?w???n???????????.?c?o???则?为?山?寨?站?点 滕在野狂吸鼻子,抱着鱼没出息地咽两下口水。 姜子玉见状直摇头,撸起两只袖子帮忙清洗另外几条较小的多春鱼和青花鱼,路过他身后悄声一句:“他逗你的。还不来帮忙?干等着吃么。” “哦,哦,来了!”滕在野慢半拍,把帝王鲑放进水箱过去。 但是说实在的,洗、烤几乎被姜子玉和洛云清一手承包,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象征性递一递调料,搁旁边吸吸味道。 “该说不说,肯定好吃。”他支张小桌,摆上从店里买来的冰镇啤酒,分分盘子碗筷。 分到裴厌离又给收回去,“忘了你现在还不能喝酒吃烧烤,那……我就代劳了哈!” 洛云清:“想得美。” 一只盘子落到裴厌离面前,上面摆满了刚烤好的鲷鱼和红虾,只是调料不似其他几盘浓郁。 “我家阿离吃不了的,是葱姜蒜那、那些辛辣刺激的,只要不是高盐高油,怎么不能吃烧烤了。”洛云清单手叉腰弯下去,再对裴厌离道:“这些,我都额外减了味道,又问店家借锅熬了鱼汤,放心吃。” 裴厌离点头应好。 “呦呦呦。”对面,滕在野已经开喝,叼住一条马鲛鱼,学他娇滴滴地喊:“阿离~” 尾音转了十七八道弯儿,没等喊完,又被一条鱼给塞住嘴。 姜子玉:“食不言。” “噢!” 滕在野一秒变听话,开始嚼吧嚼吧嘴里的鱼,吃着吃着就看到,裴厌离在给洛云清盘子里的鱼挑刺。 真好啊,还有人给挑刺……不对,他醉意朦胧盯着看好几眼,然后有模有样抢过姜子玉的盘子。 姜子玉:“你,你要干什么!” “给你挑刺啊~”滕在野将一整块鲷鱼夹得七零八落,然后挑出两根无比粗大的刺,“咦?这么快就挑完了?” 姜子玉:“……呵呵。” 人真的会在无语的时候笑出声。 “这也没喝多少啊。”洛云清倒是没想到,不到两杯啤的,人就醉成这样? 看来他还是高估滕在野了。 眼看人又要去拿酒,姜子玉手一伸夺过来,掌心抵住他的脸,“不能喝,硬喝什么。” “我没有硬喝,就是……太……困了。”一宿没睡,囫囵说完,滕在野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姜子玉收回手,人晃晃悠悠跟着倒下,没办法只能先将他挪到自己身边靠着。 “你酒量也不好,少喝点。”他再叮嘱洛云清,瞧他碗里突然多出的乳白色鱼汤,又觉得多此一举。 不用他操心,现在也有人时刻盯着了。 几人安静吹着落日下的海风吃着烧烤,到天色完全暗下。 察觉到迎面扑过来冷意,洛云清先去摸了摸裴厌离的手,草草结束:“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再问姜子玉:“你们还要在、在这里待一宿,还是和我们一起回,情人岛。” “一起回去吧。” 晚上八点二十,四人一起乘坐渡船返回。 滕在野迷迷糊糊地还没醒,手机就先响了,闭着眼从兜里掏出来一通乱摁,接通后顺带还开了扩音。 “小野啊,今年12月那场初冬赛事,参加不?” “参加啊。” “那就这样说定了哈,可不准反悔哦。” “嗯……嗯!不行!” 滕在野几乎是被人掐醒,赶紧对着电话道:“余哥真的不行。” “诶?你方才还答应了啊。” “没办法,家属不让。” “……好吧。”对方无奈叹口气,但还没有轻易放弃,他退一步说尽好话商量:“那要不,你来给我们队特训。训练,不跑,总可以吧。” “可是……” “小野你不知道,今年先锋那帮人放出话,奖杯肯定是他们的,还说我们极速就是群战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