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干,多跟年轻人交流交流。” “别啊,我这不是先提个醒嘛,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闭嘴。几位老哥哥打算买哪儿的岛啊。” ………… 族老们全票通过。 正在群里热火朝天讨论哪儿的风景好,裴厌离却在这时泼了盆冷水:“我问问小洛愿不愿意。” 族老们:“……” 单是从宋氏出来的这段路,洛云清就接到了数个裴氏族老的电话,上车前一秒还又接到老爷子的电话。 “大家怎么了?突然都跑来恭喜我。”车上开着空调,洛云清热得赶紧脱了西装外的黑色风衣,又松了松领带,“事情传得那么快?” “新闻早出来了。”裴厌离给他解开领带,又松了领口的两粒纽扣,随意道:“另外,父亲打算卸任,叫我继任家主。” “那很好啊。”洛云清先喝两口他带来的雪梨汤,“这段时间,爸隔三差五就要问一句,你要是再拖,我感觉爸都要崩溃了。” “所以我答应了。” 裴厌离捏捏他的脖颈,又戳了戳脸,“现在打算聘你为我裴氏主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洛云清一口雪梨汤咕咚咽下,“族老们同意了?” “他们巴不得呢。” “难怪。” 刚才一通接一通的打来电话。 “小洛愿意吗?” “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裴厌离愣了一下,点头:“当然有。” 他随即将人抱进怀里,蹭着脸颊,“那我明天再问。” “明天要是不愿意呢?” “后天再问。” “后天要是……” “那就大后天,大大后天。” “啧,这多麻烦。”洛云清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我现在就答应你,我愿意。” 第72章 次年, 春。 农历三月二十,黄道吉日,宜祭祀。 提前三个月,全票通过后, 老爷子就派人将家主任命书发向各地, 告知所有裴氏子孙。 随后, 开始忙中有序地操办起家主继任仪式。 “燕京城内的裴氏族人, 当天全部到场, 其他各地包括海外, 会各派三名代表提前半个月抵京,衣食住行方面要准备妥当。” 张管家捏着足有二十一页的注意事项清单, 交给陈昭, 又道:“另外, 当天各大世家家主也会亲自到场观礼,安保一定要格外当心。人不够,就再叫安保公司增派人手, 每一个人进来前,底细都务必查清。”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ǐ??????????n????????????????????则?为?屾?寨?佔?点 “好, 知道了。” 陈昭接过厚厚一沓清单,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谁家光注意事项就有二十一张? 这都快赶上一本小册子了。 “你小子心里蛐蛐什么呢。”张管家瞧他嘴一瘪, 不用猜都知道在想什么,“这还只是开始。” “张伯,老爷子是退了, 您……” “我怎么了?”张管家抻长脖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怎么,还要继续压榨我这个老人家?” 陈昭:“您真不打算干了?” “按年龄, 我早该退休了。”张管家恨铁不成钢,敲了下他的脑袋,“还不是你们,一点不叫人省心。” “我怎么不省心了。”陈昭抱着头格外委屈。 迟迟不上任的又不是他。 “行了,甭在这儿废话,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陈昭半死不活应一声。 抱着注意事项清单,拖动两条腿迈出管理室,张管家忽然又把人叫回来,拿起红木桌上的两只锦盒递过去:“海外寄过来给小先生的贺礼,顺便带走。” “得,又成运输工了。” “少贫嘴。”张管家仔细叮嘱:“玉器,别给摔咯。” “您放心,我摔了,它们都摔不了。” ………… 离开管理室,陈昭嘟哝一路。 绕过廊桥准备回老板院子,远远地就看见滕家少爷,猫着身左顾右盼,手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滕家破产,上裴家做贼来了? 滕在野一路摸到书房,煞有其事戴上一副鉴定专用手套,对着洛云清打开怀里的金丝楠木盒。 盒内铺着一层明黄色绸缎,内里包裹一枚拳头大小,通体透亮光泽,无一丝杂质的帕拉伊巴碧玺。 刚开完线上会议的洛云清,瞬间精神。 滕在野:“是不是很大?” 洛云清赶紧贴住椅背,往后退了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恭贺你们夫夫俩上任啊,还能干嘛。”滕在野将盒子往前推了推,“这是贺礼。” 洛云清看两眼,迫使自己收回视线,也不跟他兜圈子:“说吧,什么事。” 问完,他就反应过来了,滕在野能有什么事,“关于我哥。” “我就想问问。”滕在野罕见忸怩起来,半趴桌上,左右来回晃动两下,“你哥喜欢啥类型的求婚啊,我都求三回了。” “你是说,你偷拍卖行里的珠宝,被我哥追,差点报警的那三回?” 滕在野心虚地偏开头,理不直气不壮:“我给钱了的。” “给钱也不行啊,藏品目录上都记着呢,你是想气死我哥么。”洛云清说着看向那颗大宝石,并拢两指点点桌子,“这该不会……” “没有!”滕在野急忙摆手,“这是我家老爷子叫我送来的。” 他还没那么大胆子,敢偷拿帕拉伊巴。 “滕老爷子送来的。”洛云清反复咀嚼他的话,长吟:“也就是说,你拿着老爷子的礼,借花献佛,来找我出主意……滕少爷这两年,挺有长进的嘛。” 想分币不掏。 “嘿嘿嘿。”滕在野笑了笑,肉疼地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螺钿红木盒,用力打开,里头是一对深蓝萤石打造的对戒,“这回够意思了吧。” 洛云清满意点头。 心安理得收下,朝他招招手示意凑近些。 密谋几句,滕在野忽地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腰板随之直了起来,“我这就去试试!” 一阵风似的跑出书房。 陈昭连忙抱着锦盒后退几步,侧过身,目送人跑远,敲了敲敞开的书房门,“滕少爷这又风风火火地做什么去?” 洛云清无声做了个口型。 “他不是和姜先生谈两年了么?”陈昭将锦盒稳稳当当放桌上,疑惑:“怎么这种事还要来找您?” “谈一回事,求婚又是另一回事。”洛云清指着他送来的锦盒:“这是什么。” 陈昭:“张伯叫我拿来的,说是海外那边送给您的贺礼。” “这又是宝石又是玉器的,库房都要堆不下了。”洛云清看一眼,重新包装好,连同滕在野送的两样再一并推给他,“都记上,叫人送到保管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