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也不高,今天按例要睡美容觉,很早就进了房间。 她一惯这样,对什么都不太上心,哪怕是亲儿子晏听礼。 在晏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 多她一个外人,好像也并不影响什么。 时岁的房间在别墅的三层,原先是晏听礼的琴房和收藏室。 因为朝向好,晏则呈改成了卧室给她住。 相对应的,对面便是晏听礼的房间。 时岁甩去身后的脚步声,几乎是跑着上楼进房间,“砰”得关上了门。 她手心濡湿,手机屏幕凝结一团水汽。 按亮,上面是晏听礼在饭桌上就发来的,让她晚上回公寓。 回公寓会做什么,昭然若揭。 她不去。 外边上楼的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 直到停顿。 时岁竖着耳朵,听脚步似乎去了对面,松了口气。 至少在家里,晏夫人还在,他还不至于乱—— 下一秒。 手机跳出来新的消息,简明扼要的要求。 [我要亲你。] [我不想。]时岁回复。 [乖,把门打开。] 用上了“乖。” 像在哄人,其实是耐心告罄的信号。 时岁没有理会。 房间是指纹锁,她不开,晏听礼就进不来。 “滴答。” 房门解锁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时岁整个人就已经被按在门上。 属于晏听礼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和他这个人一般,初始冷调,之后便是侵占在皮肤经久不散的强势浓稠。 时岁摇着头,艰难吞咽他口腔渡来的一切。 晏听礼冷眼相看,微凉指骨握住她细腻的脖颈,贴着她的唇问: “让你开门,看不见?” 第2章 chapter2哪里也别想去。 外边突然刮起了风,树影摇曳婆娑,酝酿起一场春雨。 时岁身高不够,脖子仰得酸,哼着不停躲。 晏听礼烦了,一只手将她托起来。 卡通拖鞋“咚”得掉在地上。 楼下就是晏夫人的房间,时岁吓得一抖。 雾气朦胧的双眸惊慌闪躲着推他。 下颌被掐着扶正,硬生生的,只许面对他:“看着,我在亲你。” 晏听礼的手很直接地穿过开衫,手指特别冰,还躲不开。 时岁眼圈都红了,被气的。 想不管不顾地骂人。 骂声都到了喉咙,晏听礼倾身凑近,气息痒痒拂过她耳垂:“嘘。” “妈妈要听到了。” 呜。 顷刻间破功。 网?址?发?b?u?Y?e?ⅰ????ù?w?€?n?????????5?????o?? “岁岁自己选的家里,不是吗?” “我没选...唔!” 可惜,身体先于她熟练,话语也言不由衷。 “...轻,轻点。” “不要掐。” 时岁被抱在卧室的小沙发上。 风愈发大,窗没关紧,呼啸着往里灌。 晏听礼盯着她,表情过分冷清,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 在时岁即将破声的前一秒,他抽手盖住了她即将破喉的尖叫。 “轻声。” “妈妈在上楼了。” 时岁吓得脸都变了色。 晏听礼垂着眼,卧室没开灯,眉梢背着光。 平静地将手指往她脸上抹。 他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时岁却不敢吭声。 凝神半晌,除了时钟转动,并没有什么上楼声。 “啊,听错了。”晏听礼说。 时岁气得扑上去咬他。 晏听礼顺势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好多,擦都擦不干净。”说着吃掉她脸上的东西,“好甜。” 变态啊! 时岁难堪地哭了出来:“我 错了,真的错了。” “怎么哭了啊。”晏听礼微微蹙眉。 像是为她担心,明明眼神还是冷的。 晏听礼皮肤白,面部平整度高,使得他拥有了一副斯文清俊的皮相。 实在骗人不浅。 时岁抽噎着环住他脖子:“听礼哥哥我错了。” “我不该不和你说就去写生,不该不和你回去,不该不开门。” 晏听礼看她一眼,无动于衷:“错什么?我们又不熟。” 时岁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服软认错,他还是没有哄好。 瑟缩着凑上前,讨好地亲他唇角。 晏听礼却显得意兴阑珊,连回应都欠奉。 气氛不同寻常。 可该认的时岁已经认了。至今不知道他还在生什么气。 当她有了退却神情时,晏听礼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脑,从耳垂咬到脸颊肉。 他变态一样总喜欢咬她,时岁吃疼时会发出闷闷的痛呼。 腿也卡进来,膝盖顶着磨。 他只是看起来清瘦,其实精英教育让他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健身,腿肌坚硬,咯得她疼。 怕溢出声响,时岁死死咬着手指。 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生气,做这种可怕的事情! 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乱七八糟。 “时岁。”晏听礼突然连名带姓喊她,在他们都这样乱糟糟的时候。 他的声音初初听在耳边时,会让人联想到春日稀薄的雨,淡到即便落在肌肤也好像一闪而过的错觉。 如同这个人初次站在她面前。 黑色高领毛衣,脖颈修长,居高临下站在楼梯,视她如若无物。 晏伯伯介绍了她的名字后,晏听礼淡淡重复:“时岁?” 晏则呈:“认识?” “不认识。” 轻易让时岁错拍的心跳归位。 他不认识她,她却知道他,全校闻名的好学生,喜欢他的女孩不计其数。 从没想过,天黑时,好学生也会吃人。 时岁的眼睛被晏听礼盖住,被从后充满。 她忍住闷哼,不敢发出声音,突然,听见晏听礼说:“想回杭市?” 时岁一僵。 电光火石间,回忆起晚上和母亲说毕业后就回去的话,被他听到了。 她许久不应,晏听礼手掰过她脸。 “是这样吗。” “...没有。” 她很不擅长撒谎,眼神乱飘。 晏听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双眼冷调的黑。 “就在这,哪里都别想去。” 他时不时会说这样专制的话,但不妨碍她内心逆反。 她想怎么样,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一整晚的荒唐。 再醒来时,天才刚亮。时岁睁眼,全身绵软无力,被一种深层的疲惫席卷。 晏听礼已经不在身侧,给她换了床单和睡衣。 至于原来的床单去哪了,她不知道也不想管,他总归能处理好。 时岁一裹被子,重新陷进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