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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1 / 1)

重得像要捏碎她。 他看她许久,表情呈现一种很怔忪的空洞。 时岁分不出多余的情绪去细细感知。 但还是能嗅到一些,他似乎都不自知地,快要溢出来的难过。 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他难过什么?难道不应该她更崩溃吗? 时岁脑中翻江倒海,下一秒,晏听礼便如破笼的兽般,直直将她扑倒在后。 一米四五的小床,发出吱呀的声响。 突然让时岁想起小镇那个也总是摇摇欲坠的木板床。 晏听礼虎口卡在她下巴,以一种她只能迎合,完全躲避不了的姿态。 他一秒都等不了地低头撬开她唇齿,舌尖轻而易举深到了喉,舔遍她口腔的四壁。w?a?n?g?阯?f?a?b?u?y?e?í????????€?n?????????⑤???????? 时岁舌头被他搅弄着含吮,怎么躲都躲不开。 她立刻就受不了这样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亲吻。 伸手想去推。 但手。铐全然禁锢着,施展不开。 “这就不行了么。”晏听礼退出一些,唇上还全是从她口腔带出来的唾液,冷笑道,“那你今晚还有的受。” 说完,时岁被岔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手掌恶意地按住她腰肢上下碾磨。 晏听礼边亲她边发出嘲弄的笑。 “你的身体总比嘴巴诚实。”他的语调却显得漠然,“骗不了人。” 时岁也为这种该死的反应感到羞愧,咬着牙不吭声 “到底是你伺候我,”晏听礼不满她的反应,还在她耳边面无表情地说,“还是我伺候你啊岁岁?” 他抱着她去了老房子的淋浴间。 晏听礼这辈子吃得苦,大概都是和她在一起。从前在小镇咯背的破床,现在是老房子温度不好调控,忽冷忽热的淋浴。 他根本等不及,在逼仄的淋浴间,就控着她的腰来了一次。 又没有带。 从前晏听礼还会假惺惺征询她的意见,这次是明晃晃的,生硬的,恶劣的。 动作极慢,像是要将每个细胞都浸泡般舒展开地感受。 实在无法抑制地舒爽时,就一口咬在她后颈,忍住到喉间的喘息。 太久没有过,时岁眼睫颤着,有些吃不消,手在潮湿的墙壁蜷缩紧,留下湿润的指痕。 想挣脱也挣不开。 她便使坏,拨弄调温转纽。 水温忽冷忽热淋落在他脊背,他冷笑,较着劲般在别的地方报复回来,时岁的手指几乎用力到发白。 最后一次热水,时岁使坏没调好。 淋浴突然变成留在肌肤烫到刺的温度,晏听礼环住她腰的手臂收紧,闷哼一声。 晏听礼发出沉怒的笑声。 同一时刻,时岁也睁开眼睛,装作无事发生般,将淋浴拨了回去。 但乳。白顺着腿间下流的痕迹,没法掩过饰非。 时岁实在不太喜欢这种里面留东西的感觉,淡道:“...我要洗干净。” 晏听礼将她头发拨开到一边,哼笑:“满了再洗。” 从淋浴间出来,时岁被扔到小床。 一米四五的床,晏听礼身高腿长,躺上来都施展不开。 他似乎是故意不开空调。 平时最爱整洁干净的人,在床上的态度简直泾渭分明。 好像所有粘腻,汗液,都突然不脏了。 刚从淋浴出来,时岁就闷出满身的薄汗,她呢喃:“热,好热。” “受着。”晏听礼置之不理地将她翻个身,手铐松了一个,圈在床沿。 他从后,最大程度和她的每一寸 肌肤相贴,粘黏的,浸润的。 晏听礼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身上还是他惯用的沐浴露,清新的,几乎带着蛊惑滋味的薄荷香。 时岁一直很喜欢。 她怀疑这是晏听礼专设的,只针对于她的猫薄荷。 如今这种气味,夹杂着体。液,各种交杂在一起,几乎让时岁意识迷离,所有感官都无法克制地沉浸其中。 在这样天旋地转的情。欲间,时岁蓦然想到许久之前,和西奥多的那次近距离接触,那瞬间下意识的抵触和排斥。 突然感到漫天绝望。 好像。 她真的生理性喜欢,也只喜欢晏听礼。 这场雨终于倾泄而下。 窗外电闪雷鸣,有清凉的风透入闷燥的房间。 有风吹过面时,时岁的意识终于有了些清醒。 但晏听礼还在后面,好像不知疲倦。 他一刻不停地和她肌肤接触,似乎这样才能确定她存在。 边用颤栗到愉悦的声线在她耳边道:“这些年,可让我好找。终于抓到你了。” 时岁闭上眼,心中疲惫而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模糊的意识里,似乎感觉连天都要亮了。 腰酸,腿麻,膝盖也疼。 她实在受不住,让他结束。 “求我。”他说。 时岁从不在床。上逞威风:“求你。” “求人不是这么求的。”他将她翻过身,面对面,黑眸看不见底。 好像身体产生联系后,话语也没法再冷硬。 时岁最怕的就是这个。 从前的记忆,一旦撬开个豁口,之后就再也牵连不清。 隔着三年时光,千山万水的记忆闪过。 脑中最清晰的,竟还是三年前夏日,同样的雷雨天,低矮的平房。 那时晏听礼的眼睛很亮,和这一刻全然不同的亮。 时岁看着他,胸腔情绪百转千回。 她终是闭上眼,用没有手铐的那只手,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在他眼睛,吻了一下。 只是一个没有重量,像羽毛飘过的吻。 晏听礼的眼睫却迅速颤动,掌在她腰的手,也瞬间收紧。 隔了几秒,他将头埋下来,但什么也没说。 没多久,他沉默结束了最后一次情。事。 一歇下来,时岁眼皮立刻打架,立刻就要昏睡过去。 晏听礼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完。 但这一切,时岁都没有什么意识,她实在疲惫,眼睛闭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中途时岁睁眼了几次。 但今天是周六,连日上班加昨天一整晚,几乎耗空了她的体力,晏听礼睡相也一贯不错,没有吵醒她。 时岁便什么也没有管,闭上眼翻个身继续睡。 反正,和晏听礼该做的也做了,天该塌了也塌了,还能再塌到哪里去。 但事实证明,天是真的会一直塌。 时岁彻底清醒,是在次日下午。 彼时黎茵出现在房间,瞳孔地震地看着她和晏听礼在床上抱在一起。 尤其。 昨晚在她手上拷了一晚上的手铐,如今一端在床沿,另一端出现在了晏听礼手上。 他不知比她早清醒多久。 人模人样地套了衬衫。 只是解开两颗扣子,锁骨和脖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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