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浪的,那他只要呈现得足够单纯惶恐,尹旼焕就会失去兴致。 但现在看来,即使他主动扑上去,尹旼焕也不会做什么。 那他图的是什么,一场柏拉图的感情?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每次说些难听的话,明明漂亮的语言更容易博得好感。 难道真的就像宋阿姨那样,堂堂尹氏集团的社长拉不下脸示好,所以只会用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掩饰,但其实内心都是为了他好。 那郑煦旸可真是受宠若惊,让尹旼焕在他身上花费这么多精力。 但这可能吗? 郑煦旸简单洗好,开始给自己吹头发,用正常的罗辑思维想不通,他干脆不再思考。 反正对于尹旼焕的认知改变得再多,尹旼焕的情绪难以捉摸这一点依旧不变。 吹完头发,郑煦旸回到隔壁时,待客厅里面没有人,卧室的门微微虚掩着。 他推门进去,陈淮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办公椅前面,他微微垂着头看桌面上的平板,发丝的水顺着他白皙清瘦的后颈滴落下来。 要问为什么陈淮没吹头发,那当然是因为他琢磨好了自救方式,才放心去洗澡,时间上比起郑煦旸就匆忙太多。 郑煦旸推门的时候,陈淮就注意到了,他手脚麻利地切换屏幕,把“如何跟gay做铁哥们的”的大字标题更换掉。 陈淮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就点进来了,希望渺茫地在里面找点可能用到的好方法 。 郑煦旸走到陈淮身后,他身上的水雾裹着暖气将陈淮笼罩住,压低身子凑近些,“尹社长,不吹头发吗?” 陈淮头皮发麻,脸上不动声色,指着旁边的吹风机,下命令,“帮我吹。” 在他拿出杀手锏救场之前,他需要先烘托一下氛围,免得情绪转化太生硬。 但他没谈过恋爱,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只能先让人给自己吹头发。 郑煦旸听话地取下吹风机,风声响起的时候,长指浸入陈淮的发缝间,让暖风可以吹得更里面。 陈淮舒服得眯了眯眼,好一会才想起郑煦旸在徐诗允的理发店帮工,这方面他是专业的 郑煦旸垂头,看见陈淮身前的平板上,显示着一份文件,问道:“尹社长,今天还要工作吗?” 陈淮,“嗯。” 虽然他一点没看。 气氛有些安静,陈淮又硬邦邦地补了句,“不然你以为我的钱怎么来的?” 陈淮感觉他发丝间的手指僵了一瞬,看来郑煦旸又被他的话刺到了。 五分钟过去,陈淮的发丝呈现半干状态,被吹得蓬松发软。 陈淮觉得差不多了,“不用吹了,去床上坐着。” 闻言,身后的郑煦旸挑了下眉,将吹风机收好,坐到床头。 他双手垂放在膝盖上,望着陈淮的背影,好奇他会怎么做。 郑煦旸坐下后,陈淮在椅子上又坐了好一会,他紧巴巴地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深吸一口气,绷住表情站起身。 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清白,为了百分之五的巨款! 陈淮两步走到郑煦旸跟前,按住人肩膀往床上一推。网?址?f?a?布?页?ī????u?w?e?n???????②?5???????? 郑煦旸倒在床上,额前的发丝四下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看向陈淮的视线有些诧异。 陈淮在郑煦旸身上,用四肢撑着,脑子飞快运转。 然后,按照剧本,他应该…… 系统:深吻他。 陈淮:摸他脸。 陈淮:滚…… 郑煦旸的眼睛生得太漂亮了,眨眼的时候,眼睫毛又浓又密,衬得眼睑都像是眼线笔精致勾勒出来的弧线。 陈淮被他看着,抬起来本要摸他脸的手都在发抖,硬是下不去手。 郑煦旸缓慢眨眼,他倒是不害怕,却还要在脸上点缀些许害怕,慢吞吞地问:“尹社长,要开始了吗?” 陈淮感觉自己快绷不住了,对着一个男人,哪怕是漂亮的男人,装出饥渴难耐的表情实在太考验演技了。 需要马上掏出杀手锏终结现场。 陈淮后槽牙咬紧,“嗯。” 陈淮一手抚上郑煦旸的头发,一手开始往床头柜里掏,摆出急不可耐的样子。 只掏了一会,陈淮就不悦地啧了一声,翻身从郑煦旸身上起来。 等他站稳,如临大赦。 陈淮哗的一声将床头柜拉得很开,让郑煦旸也能看到,里面空空如也。 陈淮,“西八,怎么东西都不在了,李管家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郑煦旸坐起身,“什么东西?” 那当然是男同之间的运动润滑物品。 就在十几分钟前,陈淮把它们一起打包,全部扔进了衣柜深处。 没有道具,这场恐怖的剧情自然会就此终结。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布?y?e?不?是?ī????ù???è?n??????????⑤???c?????则?为?屾?寨?站?点 陈淮没回答郑煦旸,他不耐地站起身,往浴室走去,“这次我自己解决,算你好运。” 幸好他的浴袍宽松,郑煦旸根本看不出他有没有反应。 陈淮走进浴室,嘭得把门关上了,郑煦旸的视线被彻底隔绝在外,他才扶着墙喘气。 太他爹的吓人了。 他才刚喘了两口气,门口传来一道很轻的敲门声,郑煦旸小心的话音透进来,“尹社长,需要我帮忙吗?” 陈淮:? 还来? 帮什么帮,他压根不敢开门! 第26章 生日 郑煦旸在门外, 听不见浴室里面的一点动静。 他耐心地等了半分钟,依旧没传来说话声,抬手再次敲了敲门。 这次, 里面很快有了反应, 只不过情绪听起来有些暴躁:“帮忙?你打算怎么帮?” 陈淮一着急,说话就快,“你知道没有润滑就进去有多难吗?到时候我自己难受着还得照顾你的情绪?” “现在、立刻!从我房间滚出去。” 这话太糙了, 听得郑煦旸都是一愣。 片刻,他眉尾弯了下, 语气遗憾, “好吧。” 陈淮将耳朵贴在门上,清晰地听见有人踩着拖鞋出门的声音, 但他依旧心有余悸, 又在心中默数了两分钟才推门出去。 卧室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床被的凹陷处, 还残留着郑煦旸来过的痕迹。 陈淮劫后余生, 重获新生! 他将自己扔在床上,打开手机给自己放了首《好运来》。 这种事情以后千万不要有了好吗! 郑煦旸不必再这么主动了好吗! 与陈淮现在的心境截然不同的, 是蔓延在他脑海里,系统长吁短叹的声音。 系统叹久了, 陈淮在兴奋劲过去后也有点心虚, “领导, 除了这种事情, 我以后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系统也不知道信没信, 只是一个劲地重复,“罢了罢了。” 第二天,郑煦旸一早起来用早饭, 被李管家告知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