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也没有劝,上次陈淮喝醉的时候他不在,他也一直觉得陈淮作为社畜,为领导挡酒的能力还是蛮不错的。 陈淮有些饿了,吃得有些快,喝酒也有些快。 郑煦旸只是默默看着,等陈淮喝完一瓶,又递上一瓶。 陈淮接酒的时候,还觉得郑煦旸这个人挺有眼力劲的,应该挺适合混职场。 不然怎么能这么快当上VT的副社长? 就这么喝着想着,陈淮吃饱喝足,然后就闭着眼睡着了。 郑煦旸放下筷子,他收拢手里的银链,扯得陈淮的腿往自己这边滑动,但依旧没有醒来,说明陈淮睡得很沉,也醉得很深。 他带的虽然是啤酒,但是里面加的都是伏特加,会给所有把啤酒当水的人一个教训。 郑煦旸走到陈淮身边,将人抱起,走到房间放在床上。 陈淮睡着的时候,所有的冷漠都悄无声息地退去,线条柔软得像是精致的洋娃娃。 郑煦旸抵住陈淮的下巴,拇指按在他的嘴角,微微用力就陷进去,碰到陈淮的牙齿,只要再轻轻撬开,他就能逗弄陈淮的舌。 但是郑煦旸忍住了,他转而握住陈淮的肩膀,把人摇醒了。 郑煦旸坐在陈淮旁边,语气温和引诱着,“尹旼焕,告诉我,被我强制绑在身边,和心甘情愿爱上我,你选择哪一个?” 第51章 这个问题, 陈淮无论怎么选都觉得不太对劲,他谨慎地皱起眉,对这个问题表达不满, “一定要选吗?” 郑煦旸按着陈淮的唇角, “嗯,必须选。” “那……”陈淮开始思考。 被囚禁起来很可怕吧,就跟打工人牛马被天天关在办公室一样, 很吓人的。 但是喜欢郑煦旸,他是一个男人。 嗯, 男人, 直男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陈淮被酒精蒙蔽的大脑在努力思考,可是绕来绕去也想不清楚, 一团乱麻, 烦得他没好气地骂人, “狗崽子, 这么难的问题, 为什么要这个时候问?” 郑煦旸看着陈淮,看见他鼻尖上冒出微微的汗, 又热又急的样子。 郑煦旸说:“其实我更喜欢第一种,第二种还是可能有跑掉的风险不是吗?” 什么跑不跑的, 老子直接报警知道吧! 陈淮很困, 被郑煦旸烦得不行, 屈腿就要踹郑煦旸, 银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脚腕被人握住后停在空中, 银链因为惯性发出脆响,陈淮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放弃了。 陈淮叹了口气, 忏悔道:“下次不喝酒了,喝了没力气。” 郑煦旸见过陈淮喝醉的样子,但是这次再看,还是会被这副冷漠外壳下,好动灵活的灵魂勾动心弦。 郑煦旸凑近些距离,视线停留在陈淮脸上薄红,他又是吞了下喉咙,“还不选吗?” 陈淮张张嘴,要说什么,又突然闭上了,而且闭得很紧,嘴唇向内收紧压实,隐隐泛白。 系统:他爹的,幸好是赶上了。 幸好他及时接管了陈淮的身体,不然不知道后续的走向会是什么恐怖的样子。 以前督促陈淮迎男而上,那是因为剧情需要,而且也都是以陈淮为主动方、占便宜那方的视角来带入的。 但是现在不是了,剧情都卡死了没有继续的必要,而且无论怎么看,宿主好像都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方。 那就完全不行了。 郑煦旸眉尾下压。 又来了,即使喝醉了,可问到一些紧要问题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会及时地把嘴闭上。 难道是有什么身体紧急避险的能力吗? 而且陈淮闭嘴后,眼睑也完全合上,呼吸缓慢悠长,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郑煦旸眼下一冷,捏住陈淮的脸,“睡着了?” “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吗,还是说在装睡?” 陈淮一动不动,宛如死尸。 郑煦旸,“是不是装的,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手突然伸向陈淮的裤腰带,动作迅速地拉开往里探去,即将碰到的时候,陈淮突然睁眼,弓起身子,双手一起抓住了他的手。 一双眼睛满是惊讶地看着郑煦旸。 系统:卧槽,这他爹的是个变.态吧! 郑煦旸冷笑一声,“呵,看来没睡着。” 系统:“……” 他默默地退回身体里,在陈淮的脑海里絮絮叨叨地提醒,“这种变态我玩不过,主要是感觉这具身子,打不过也压不过他,你还是自己面对吧。” “记住,什么都都不要乱说,不要答应,如果你不想后悔的话 ” 陈淮点头,“不说,不说,不答应。” 系统:“!!!!” 你脑子里答应就可以了,说出来干嘛呀! 郑煦旸听着陈淮的呢喃,凑近,“不说什么?不答应什么?” 陈淮思维迟钝地反应过来,犹犹豫豫地把嘴唇咬紧了,偏头避开郑煦旸的视线。 郑煦旸把他的脸掰回来,“这么抗拒?” 陈淮闭嘴。 “说话?” 陈淮闭嘴。 郑煦旸咬上了陈淮的唇,将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从陈淮的齿下拯救出来。 郑煦旸舔着陈淮的嘴角,热气喷洒在陈淮的脸上,“说话。” 陈淮实在是生气了。 “你爹的……”陈淮突然发作,勾住郑煦旸的脖子往下一拉,准确地衔住郑煦旸的唇,凶狠地在上面咬了一个口子。 咬完,陈淮就后悔了,血腥味散开的同时,陈淮明显地感觉到跟前这个人的兴奋。 郑煦旸呼吸急促起来,吻过陈淮的唇后,他依旧感觉一切都很虚浮,他内心狂躁的情绪没有任何的发泄,很想横冲直撞地破坏一些东西。 陈淮在他身下缩成一团,眼睑不停地颤抖着,一只手依旧握着郑煦旸埋在他腿间的手,顽强抵抗着。 郑煦旸心下一狠,用犬齿在陈淮的下唇留下一个口子。 直接给陈淮疼哭了。 陈淮呜呜地躲开郑煦旸的唇,为了不被亲到,他埋在郑煦旸的颈窝,内心难过委屈还崩溃。 陈淮的眼泪滑下来,“我每天加班处理文件,饭都吃不上,为什么连睡觉都不让我睡。” “不是说我瘦了吗,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不疼我一下,我这辈子是不是不配让人心疼?” “万恶的资本家,呜呜呜。” 郑煦旸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开,就连这几年堆积下来的情绪,也瞬间消散了不少。 郑煦旸收回手,拍着陈淮的后颈,动作轻柔下来。 郑煦旸神色复杂,“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这么难猜?” 在郑煦旸的安抚下,陈淮很快就睡着了,他意识不清地缩在郑煦旸的怀里,感觉自己身边靠着一个温暖的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