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搅拌着。 搅拌这一步黎也能做,他弄了没一会儿,就被身边的恋人接手了。 秋言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搅拌肉。 搅拌好的肉被放到橱柜台面上,黎洗干净手,将板凳往秋言的身边挪了挪,伸手握住了秋言的手,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他透着些许粉的指尖,感受到凉意,下意识看向秋言身上的小马甲。 炙热的手掌贴合着手臂,能够感受到来自雄性兽人的温度。 不等秋言惊叹,就听黎开口道:“是不是还有些冷?要不要做几件能遮住手臂的衣服?就跟你从以前部落带来的那些衣服一样。” 秋言回握住他的手,先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不冷。” 在雄性兽人不赞同的目光中,他笑着补充回答第二个问题:“不过可以做几件有袖子的衣服,等吃完早餐我就弄。” 听到这话,黎神情中的不赞同消去,露出几分笑容来。 秋言看着他笑,不自觉地,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 难得的悠闲时光,等待水开的时间里,发酵的面团也差不多了,秋言将其切成剂子拉长折叠,用筷子在中间轻轻按压一下。空余的灶台起锅烧油,油热放入准备好的长条面团,随着在油锅里面翻滚,金黄短粗的油条渐渐成型,秋言用筷子帮助油条均匀翻动,同时往里添入新的长条面团。 炸油条用的是纯猪油,香味在炸的过程中蔓延,黎的视线落在那金黄的油条上,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秋言将炸好的油条夹出来。 黎视线落到油条上面,但并没有急于品尝,而是拿起油罐子送到秋言身边,等他将油舀出来后,端起放到橱柜台面上。 现在的油还是滚烫的,不能马上就塞上软木塞。 再坐回灶台边的时候,黎还没有动手,油条就被送到了面前来,秋言白皙的手指上沾染了些许油花,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被看的亚兽人毫无所觉,专心于刚制作出的食物。 酥脆外壳被咬破的声音,在雨声中依旧清晰,天然就带着散不开的浓浓烟火气。 油条内部是柔软的,有着细小的起泡孔洞,随着咀嚼溶解在口中,留下满口的香气和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黎终于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落到这金黄的小东西身上,试探地咬了一口。 咸香和油香交织,很好吃。 炸的油条不多,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就吃完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ⅰ???μ???€?n????0?②????????????则?为?山?寨?站?点 正好,锅中的水也开了。 黎舀出一部分开水来,将粉丝烫好。秋言则是就着锅里的开水,把包好的馄饨下进去,拿着碗开始调馄饨的汤底。 说是汤底,其实也就葱蒜末,一点盐和酱油罢了。 按照在现代的习惯,馄饨汤底,还要放紫菜和虾米,吃起来会更香。 目前,紫菜是没指望的,不过虾米…… “等到雨停了,我们去凉河里看看有没有虾米,到时候煮熟晒成干,等到煮汤或者做什么吃的,放点虾米都可以增添鲜味。” “虾米?” 黎先是疑惑,但注意到锅里的馄饨熟了,注意力重新拉回,然后道:“那就去捞,要下水吗?下水的话,你在岸上教我弄就好了。” 秋言将滚烫的开水舀到碗里,冲开准备好的底料,道:“等中午的时候去就好了,那个时候不冷。” 黎想想,没有松口:“那到时候你先试试,要是冷的话,就站在岸上看我弄。” “好。”秋言笑着应声。 将煮熟的馄饨舀到碗里,秋言端起汆丸子的那盆肉,直接往刚刚煮过馄饨的汤里下丸子。 黎在旁边看着,自己吃了口馄饨后,又舀了一个,仔细吹凉才送到秋言的嘴边。 秋言微微偏头吃掉,道:“盐好像放少了。” 黎闻言,自己尝了口,疑惑:“有吗?” “感觉有点。”秋言汆着丸子,“不过不影响。” 听到他后面那句话,本来准备去拿盐罐的黎,又停下了脚步,继续自己吃一口,投喂秋言一口的工作。 汆丸子用不了多少时间,秋言很快就弄好了,他将泡软的红薯粉丝放进锅里,坐下来端起自己那一碗,先往黎碗里送了好几个馄饨,黎本来要躲开的,但被秋言瞪了。 将馄饨给黎分好之后,秋言舀了一勺子汤喝了口,这才开始吃馄饨。 滑嫩轻薄的面皮在嘴里呲溜一下就没了,包着肉馅的部位倒是能稍微嚼一嚼,鲜美的味道明明是清淡的,却强势地占领了口腔里全部的感觉。 吃完馄饨,就是汆丸子粉丝汤。 说是汤,其实锅里已经没什么汤了,满满当当的肉丸子和粉丝,黎和秋言就着碗里的馄饨汤,将肉丸子跟粉丝捞出来,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窗外雨声哗哗。 懒怠的心思就此冒出来。 两人靠在一起,看着灶台里跳动的火焰,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站起身,把弄脏的锅碗瓢盆洗了。 三个灶台,一个还煮着卤金刚巨兽的肉,另外两个灶台上的锅已经被取下来了,秋言将里面的火总合到了一个灶膛里,跳动的火焰驱散了丰收季雨日的寒凉,忙碌了好久的兽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一个袖子缝了好久,秋言把手上的衣服塞给黎,起身进山洞里,找到了先前黎带回来的板栗。 那次黎从小动物手里打劫了不少坚果,其他的都被阴干水分后,用盐水煮熟晒干了,板栗则是全部用小篮子放着,挂在了高处阴干着,现在时间过去还没有多久,里面的板栗都还挺新鲜的。 拿了板栗,经过放鸡蛋的架子时,秋言又拿了些鸡蛋。 鸡蛋这东西也是有储藏时间限制的,秋言琢磨着做点鸡蛋酱留下来,不过也不着急,今儿难得休息一天,还是不要想着干活的事情了。 秋言哼着小调儿走出储物山洞。 黎看见他过来,侧身让了让,等秋言坐到凳子上后,才注意到他拿出来的东西。 “这是要做什么?” “烧板栗和鸡蛋吃。” 这也算秋言的童年记忆了,小时候遇到雨雪天时,爷爷奶奶就会找点东西,埋进灰里烧,或是红薯,或是板栗,那个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是很少出现鸡蛋的。不过年纪小小的秋言并不在意,不管爷爷奶奶烧什么,他都眼巴巴地看着,等待老人家说能吃了的那一刻。 脑海里的画面清晰又遥远,秋言用火钳将灶台下的灰扒拉开,将板栗和鸡蛋放进去,轻轻按了按,让其处在不同的灰窝窝里,然后在表面盖上一层灰,再拿着棍子捅一捅上面烧着火的灶膛,火子掉落下去,盖在了灰上面。 黎在旁边看着,等秋言弄好后,道:“这跟烧红薯是一样的做法。” “对。” 秋言笑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