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结结实实地抱住他。 “热得难受,你身上凉,抱着舒服,而你好歹是个人,又不至于太凉,可以帮我保温。”此人有理有据地说,“希望我快点康复的话,就别动,算你回馈我对你的好意。” 什么“好歹是个人”?真会说话。 庄乘月不爽道:“你太霸道了。” “怎么,不敢?”晏知归凑近他的耳边,发出挑衅,“怕会喜欢被我抱着的感觉?” 实话实说,这个怀抱的感觉挺不错。 庄乘月体温低,怕冷不怕热,晏知归体温高得正让他觉得舒适,又软软弹弹,很舒服。 况且,白天是自己说的,两人间的游戏没有规则才好玩,他怎么能怂? 明知山有虎,但他必须得上这明知山。 “你算盘打得可真响,不过我要调整一下姿势,这样很别扭。”庄乘月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随即将他的手臂拉到自己腰上抱着,“就这样吧。” 晏知归拉起被子给两人盖住,被子下边收紧了手臂,嘴唇在他的后颈上轻轻一蹭,低声道:“晚安。” 后颈皮肤被温热的嘴唇蹭得麻了一片,庄乘月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对方怀里,躯体反应会暴露一切,于是立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晏知归的臂弯里,感觉到他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箍在腰上的手臂也沉甸甸的。 “晏乌龟。”庄乘月实在好奇,“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然怎么会想方设法地接近我。 明明先前还嫌弃得要命,后来就开始不正常。 时好时坏,像是跟心里的那个真正的自己在左右互搏。 一定是因为爱而不得而痛苦! 呵,男人! 然后他就听身后的晏知归发出一声嗤笑:“娇气、动不动就炸毛、举着大刀不爽就干,你哪点儿讨人喜欢?” 庄乘月刚要愤怒地挣脱他,就感觉他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一条腿还搭了上来,形成了一个严密的人形镣铐。 “不喜欢你搂着我干嘛?磨炼意志吗?”他揶揄道。 枕在脖颈下的那只手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掰着他向后转动,那双温热的唇就贴在了他的耳根。 先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耳朵,然后含住他的耳垂一碾,随即松开。 伴随着一声轻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算是吧。” 第38章 关于这个似是而非的回答, 庄乘月懒得刨根问底。 晏乌龟那个傲慢腹黑劲儿,怎么问都不会说真话的,何必白费唇舌。 嘁,喜欢我就喜欢我, 又不丢人, 本月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多你一个不多, 少你一个不少。 高手过招, 讲究言简意赅,避免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心思, 所以庄乘月也不再多说话了。 尽管并不习惯被人抱着睡,但身后这个怀抱确实不让人抵触, 累了一天这样睡着还挺舒服,保持沉默一会儿之后, 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一个热腾腾的、充满弹性的梦乡。 庄乘月从不内耗, 睡眠质量非常好, 但是今晚有点受影响。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布?Y?e?不?是??????ù???ě?n????〇????5??????ò?m?则?为????寨?佔?点 不是因为被人抱着, 而是因为睡着睡着,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那个热乎软弹的“被子”不见了, 后背发凉,半梦半醒地来回翻滚。 好在没多久,被子又出现了, 他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很快欢喜地再度睡去。 黑甜梦乡没有确切的梦,就是睡得让人觉得舒坦。 可是很快,那个暖和的被子又要跑,庄乘月下意识地抱紧了它, 嘟囔:“别跑!” 然后一翻身趴在被子上,压住,就跑不了啦! 嘿嘿,不愧是我。 这被子是真不戳,软软弹弹,热腾腾的,趴在上边也很舒服。 但煞风景的是,耳边响起了晏知归略显无奈的声音:“庄乘月!” “乌龟别吵……”庄乘月不满地喃喃道。 “我要去公司,你起来。” “你去你的啊,关我屁事。” “那我把你推下去了?” “你推我干什——” 话还没说完,庄乘月的脑神经从睡梦中艰难地抽了出来,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片漆黑的丝绸睡衣,而自己,就趴在晏知归的胸口上。 确切地说,是趴在达芬奇上,耳边“咚”“咚”地响着某人有力的心跳。 他倏地抬起了头,撞上晏知归似笑非笑的表情。 原来那舒服的被子,是晏乌龟本龟。 现在是垫子了。 庄乘月的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即趴了回去,重新闭上眼。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晏知归:“……” “醒了就从我身上下去,免得我自己动手。”他冷淡地说。 庄乘月不爽地说:“昨晚需要我就抱着我,现在用完了就扔?美得你。去什么公司上什么班,烧退了吗?” 晏知归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你自己感受。” 确实恢复正常了。 “那也得在家休养个一天半天的。”庄乘月从旁边拉起真正的被子给俩人盖上,“乖,睡觉。” 其实,现在醒了,再趴在别人身上很别扭,但他必须不能主动下去,否则岂不是心甘情愿做工具人了? 接着他就听到晏知归沉沉地说:“清早是危险时间,你别送羊入虎口。” 听到这话,庄乘月倏地睁开眼睛,坏笑着蛄蛹了两下:“不是禁欲系吗?这点欲还禁不了?” 现在的小龟龟梆.硬,他能感觉得到。 不是他要特意使坏,而是挑逗晏乌龟,看人机沾上活人颜色,实在有趣。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抱住,上下换了位置。 晏知归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很有分量,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宇间皆是讥诮:“庄乘月,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不自量力。” “爱说什么说什么,随便你,你不过就是耍耍嘴炮——”庄乘月得意地说,“除了压死我,你还敢做什么?” 他料定对方什么都不敢做,晏乌龟此人虽然腹黑阴险,但自视甚高,不会做出一些跌身份的事。 然而这一次,庄乘月在一定程度上失算了。 压着他的晏知归眸色陡然加深,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腰。 庄乘月痒得大叫:“又挠我痒痒肉!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招!” 晏知归也没想到,平时用手臂箍着已经觉得瘦,但这样肉贴肉地掐一把,自己的手就能盖住他一半腰肢。 皮肤细.腻.润.滑,几乎掐不住。 “以前学校里都传,说你从小是用牛奶洗澡长大的,是真的吗?”他一本正经地问着八卦,掌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