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给你搭好衣服然后不去晏家吗?”庄乘月委屈巴巴地问。 晏知归被他逗乐了:“怕什么,该他们怕你才对,回回都是你横扫千军。” “我不怕打仗,我是怕仗打多了损功德。”庄乘月郁闷地说,“我是一个多么温柔甜美又彬彬有礼的美少年啊,再这样下去风评会受损的。” “别迷信,就当帮我。”晏知归揉了揉他的脑袋。 虽然自己一个人回去没什么问题,但爸特意指明要庄乘月也去,显然是有话要跟他说,无论如何也得把人带去。 庄乘月深深叹了口气,爬起来:“月圣没别的,就是讲义气,肯为朋友两肋插刀。” 这次给晏知归的搭配有点难,毕竟上次只买了一套休闲装,手头没有新衣服,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庄乘月不打算让他短期内再穿同一套look出门,于是在现有衣服里选了灰色衬衫配深蓝牛仔裤和牛津鞋,外搭黑色毛呢大衣,看起来清清爽爽的,至少没什么班味儿。 至于自己,呵,去见晏家人,没有心情打扮,就穿运动服好了。 本帅哥穿运动服也超帅的! 打扮一新,俩人出了门,庄乘月坚持半路停在一个小诊所给晏知归包扎了手上的伤口,接着才继续上路,很快抵达晏家大宅。 白天的中式建筑看起来更端庄大气,前院的腊梅开了,一片娇嫩的黄色小花,看起来十分明媚。 晏知归把汽车交给保安开回车库,带着庄乘月欣赏着园林风景往里走。 被阳光照着,看着些漂亮的常青植物和造景,庄乘月的心情好了不少。 既来之则安之,躺平吧。 进了主宅之后得知,晏知恩跟蓝欣可有约,晏知遇一家三口去了孩子姥姥家,就连阮美兰也带晏知潼去小伙伴家做客,家里只有柴芷青和晏宇安。 呐,这就让人轻松不少。 昨天晚上其实能听得出来,晏宇安是最被动的,庄乘月并不是很怪他,毕竟晏爸爸从不忤逆奶奶,当时为了息事宁人先和稀泥也情有可原。 至于柴芷青,庄乘月不喜欢她,但也没有像对阮美兰还有晏大晏二那样讨厌,因此心态很平和。 况且,没有搅屎棍们在,现场气氛应该会好一些。 果然,只有四个人的饭桌清净了不少,似乎是为了拉近距离,晏宇安特意安排在一张稍小一点的中式圆桌上用餐,座位离得近,更显得亲切了些。 昨天庄乘月指着晏宇平的鼻子骂“老登”,还往他脸上丢了个小蛋糕,如果按长幼尊卑来说,的确是很不礼貌,按理柴芷青应该会训斥他,但今天不仅什么都没说,还表现得非常和颜悦色,不知道是不是晏宇安给她做了思想工作。 中午准备的菜式也很精美,庄乘月没吃早饭,便趁此机会敞开肚子大快朵颐,当然也没忘了餐桌礼仪,心情好起来的他也会主动用公筷给两位长辈夹菜,把他们哄得笑容也多了些。 正餐结束,阿姨们把餐桌迅速打扫干净,端来刚泡好的茶水,看来是要在这里直接聊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n???????Ⅱ???????????则?为?山?寨?佔?点 柴芷青打算离席:“老大,你跟两个孩子谈吧,我去外边散散步。” 晏宇安却喊住她:“妈,不急,你也一起。” 这下不光柴芷青疑惑,庄乘月和晏知归也有一些奇怪。 如此一来,说明晏宇安要说的话,不是母子俩商量好的。 “知归,乘月,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你们二叔会在那个时候说那样的话。”晏宇安开门见山地说,态度不可谓不诚恳,但也各打了五十大板,“不过,你们听墙角也确实不对,如果是恰好路过听到跟自己有关的事,大可以直接进来一起聊。” 庄乘月对此当然不服气,不偷听哪知道大家的真实想法,如果不知道有人要在背后动手脚,又怎么提前预防。 如果是在庄家,他才不会这样,可面对晏家的人,呵呵,难以让人放心。 考虑到面子上晏宇安肯定要这么说,因此他没有反驳。 晏知归垂眸安静听着,也没有做声。 柴芷青也跟着解释道:“乘月对二叔可能不太了解,但知归你是知道的,他这个人向来心直口快,昨晚的话是对事不对人,只是觉得这样处理会避免大家彼此间胡乱猜想。你不在场,他说话就没考虑你的感受,如果是面对面,他肯定会斟酌措辞。” 呵呵,这就是粉饰太平了,庄乘月想。 哪里是对事不对人,分明是对事又对人,还把我妈妈牵扯进来。 “还有,乘月,我们两家的情况你心里很清楚,尽管现在联姻,但过往的矛盾不可能一下子消失,彼此间的提防还在,二叔是站在他的角度上合理怀疑,并非要对乔女士恶意揣测,我知道你和她做了二十多年母子,感情很深厚,听不了别人这么说,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冷静,遇事别一下子就炸毛,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柴芷青语调虽缓,但还是有明显的埋怨之意。 庄乘月这就不爽了。 但晏知归先替他开了口:“奶奶,我觉得这件事不应该责怪被攻击的这一方。既然两家已经联姻,就应该把对方尽量往好的方向去想,而不应该还站在过去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二叔或许没有恶意,但听到的人还是会难过。至少我当时的心情就非常不好,他不仅诋毁了乔妈妈,还等于在谴责我是个忘恩负义又小脑萎缩的笨蛋。” 柴芷青抿唇不语,眉头微皱,她很不喜欢孙子这样反驳自己,但昨天他确实是受委屈了,她不好这会儿还在指责他,于是没再接话。 “抱歉奶奶,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沉不住气,但是如果还让我听见谁再说我家里人的坏话,我一样会发火。您也说了矛盾不可能一下子消失,那我和妈妈的亲情更不会,如果连我都不能维护她,她该多伤心。”庄乘月也毫不客气地说,“我觉得这种事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谁都别人前人后地无故揣测对方,至少我没在我家人那里听到他们说晏家的不是。” 柴芷青顿时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庄家人比我们家好,是吗?” “不,他只是陈述事实。”晏知归说,“我在庄家的时候确实没有听过他们对我们家有任何非议。” “看来你确实去庄家比较多,乘月,那你是不是也该主动回这边来看看?”柴芷青先前的慈祥转瞬即逝,脸上的神情越发严厉了起来。 庄乘月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不想来吧? 晏知归接话道:“之前是我工作忙,稍后我交接完公司的事,会和他多过来跟大家走动。” 庄乘月正在心里哀嚎,就感觉到对方突然捏了捏自己的手。 诶嘿?他在敷衍他们吧?是吧是吧?! 龟龟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