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粉丝,万一引发什么危险就不好了,因此单独包了一小片偏僻的山头用来拍摄。 这个巨大的滑雪公园是苏元意家的生意,完全没收包场费,权当植入广告。 划给摄制组的这片区域包括了各种级别的雪道和野雪区,足够几位嘉宾发挥。 曹怀周几个人在这边滑雪,充当背景板就OK了。 嘉宾那边,所有人都换好了装备,庄乘月永远是人群里最骚气的崽,穿了一身橙黄色的滑雪服,就连头盔和单板都是黄的,十分醒目。 “你这颜色真不错,不怕找不到。”晏知归调侃他。 庄乘月得意道:“当然!关注月圣不迷路!记得跟紧我哦!” 录婚综的状态里,晏知归对他的热情不需要保持克制,回到了以前的浓度,这让他十分开心。 哪怕只是暂时的,但能够得到久违的甜蜜,庄乘月也很开心。 “放心,我会跟你寸步不离。”晏知归是一身黑色装备,在雪地里也很显眼。 滑雪前大家先一起录了个热身,互相分享了一下各种小技巧。 在这方面晏知归是六个人里水平最高的,分享起来也是说话详略得当,甚至不乏风趣,再加上主持人的插科打诨,场面显得搞笑又有趣。 开滑之后,三组嘉宾自然而然分开了。蔚蓝跟简一宁不太擅长滑雪,去玩初级道;何婧和季月婷两位舞者对于这种需要平衡性的运动十分天赋异禀,只是由于滑得少、又想避免受伤,因此去玩中级道。 庄乘月跟晏知归从小就玩滑雪,早已经是行家里手,直接去玩野雪区。 野雪区,顾名思义就很野,没有机器压出的雪道,完全纯天然,皑皑白雪下覆盖了怎样的地形完全没人知道,有宽阔的大片斜坡,也有树叶凋零的小树林,穿梭其中非常有挑战性。 俩人头上各自装了个Go-pro拍主观视角,两名摄像大哥分别坐在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开的雪地摩托上,从正前方拍摄他们的丰姿,另有员工操作无人机跟拍,简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庄乘月一马当先地冲在了广阔雪原上,单板滑雪的姿势酷得要命,天气晴好,大大的太阳照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周围一片都是极其明亮的,恰似一个巨大的反光板,把他这一身橙黄映得更加鲜艳。 远远看上去,月圣就像一个飞速滚动的大橙子。 透过面罩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风,轻盈的身体和近乎飞行的速度让庄乘月觉得无比舒心,一扫几日来的憋屈,打心底里觉得巨爽。 晏知归紧紧跟在他身侧,像个忠诚的卫士,两个人一边滑雪一边时不时对视一眼,虽然被头盔面镜挡得看不见表情,但通过戴着的蓝牙耳机还是可以交流的。 他们并没说太多话,就算说也都是彼此挑战的垃圾话,有一种较劲的甜蜜。 未经机器压出的雪道有一个好处,就是雪很暄软,庄乘月一时撞上石头摔倒也摔得不疼,反而激动地在雪堆里打了个滚,开心得像一只撒欢的小猫。 晏知归停在他身边,掀起面镜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起来吗?我拉你。” “不起来!”庄乘月拉着他的手往下拽,“快点跟我一起玩!这么白的雪,不好好糟蹋一下实在浪费。” 晏知归从善如流,躺倒在他身边,两人都拆了滑雪板,肩并肩躺在广阔无垠的白色地面上,同时滑动双手双脚,留下“天使”印记。 无人机从他们的头上飞过,他们齐齐对着它挥手打招呼,留下了快乐的身影。 大片斜坡很过瘾,也相对安全,但是到了丛林里就比较危险了,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非常不规则,雪下或许还埋伏着树枝和死掉的树墩,时不时地需要紧急调整方向,更考验个人反应。 “比赛吗?”进入丛林区时,庄乘月通过耳机对晏知归喊话。 晏知归回答:“好啊,输了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随便赢家开条件!怎么样?敢不敢?”庄乘月兴奋地大声道。 “成交!” “嘿嘿,龟龟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宰吧!” 导演组通过麦克风录音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直接在耳机里提醒:“两位嘉宾,请注意安全,别玩得太过火。现在时间有些晚了,注意别走太远,早点返程。” “知道啦!” 他们是中午在公园园区吃过午饭过来录的,经过前边那些流程,现在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太阳开始西斜,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天黑,要爽就得抓紧时间。 庄乘月喊道:“龟龟,加油哦,三、二、一,go!” 晏知归生怕他为了争抢这个第一太过玩命,故意迟了一些出发,全程紧紧护在他的身侧。 现在庄乘月的心态早就不一样了,并不一定非要赢,他只是很享受此时此刻的自在。 嗖嗖地穿梭于林木之间,旋转跳跃闭着眼,是自由的灵魂。 山上的树木都是落叶树,现在都只剩光秃秃的树杈,并不会遮盖太多阳光,反而能够很清晰地看到逐渐西沉的橘红蛋黄,这简直是山野间最漂亮的风景。 庄乘月时不时抬头张望,想要多看会儿天边这幅世界名画。 但还得顾着看眼前崎岖嶙峋的道路。 “庄乘月!别到处乱看!”耳机里传来晏知归严肃的提醒。 “知道啦知道啦!” 庄乘月赶紧看路,紧急一个大过弯,绕过了面前一棵粗壮的大树,刚松一口气,就看见正前方是一排错综复杂的树丛,跟狗狗敏捷赛的S绕杆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他立刻稍稍伏低身体,左右闪转腾挪,流畅自如地从这一排拦路虎中穿过。 “看我棒不棒!”他兴奋大喊,但也小心提醒,“龟龟你也要注意安全——” 话还没说完,才注意到前方不远处隆起的鼓包,绕已经绕不开了,就只能冲上去,希望飞起后能平稳落地。 然而,身体腾空而起时,他就知道,这把完了! 重心不对劲,急忙进行空中调整,但为时已晚,他重重落在向下的斜坡上,被地心引力勾搭着翻滚了几圈,“咣”地撞上了一个树桩,左上臂跟硬邦邦的桩子亲密接触,顿时感觉到了强大的钝痛。 “啊!”庄乘月失声叫了出来。 立刻有身影闪现在自己身边,是晏知归,他紧张地问:“小月,你现在怎么样?脖子能不能动?” “我没事!我没事!”庄乘月连忙抬起右臂,“就是左手疼,其他的地方都没事!” 晏知归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分别掀开两人的面镜:“真的没事?” 庄乘月干脆摘掉头盔,活动了一下脖子给他看:“能跑能跳,好着呢,就是上臂和肩膀有点疼,应该没什么大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