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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1 / 1)

曲味道一样的草药。我研究了许久,都不知道有什么药性。如今想来,应该是辽国的新迷药,掺在酒里,无色无味,但药性也会随着酒曲挥发出来,连师叔这个药圣,都着了道。” 沈昱稍叹口气,见方宁脸色比恶鬼还更可怖三分,替邵夫子着补道:“师叔被关的这些日子,戒酒了好几日,难免馋些。” 方宁扔下沈昱,一把往屋外走,只留下一句,“事不过三。再有一次,我要清理门户!辽国约莫要放弃褚凤了。” 说罢,她身形飞掠在万春城中,大脑的昏涨都比不上如今她的心焦。 目的地只有一处,地牢! 然而,方宁还是来晚一步。 褚凤的脖颈被狠力割开,血管暴露在外,连着皮肉在微弱跳动。 方宁刚想凑近,探褚凤的鼻息,却见褚凤忽而张开一双猩红的眼。 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口形,缓慢说出,“往西,赵王墓。” 第95章 溺足 马鞭挥破未来得及收起的晨雾,早风自山顶灌下,搅动细流,吹起猎猎袖风。 “驾。”方宁扬声驱散一夜长寂,一双长腿挂在马镫紧了又紧,提醒着疾驰的赤马再快几分。 沈昱跟在方宁身后,见方宁已经离自己十里路远,快要跟不上时,悻悻开口,“我知你心底挂念师叔安危,但也要有个度,再这么跑下去,马不到赵王墓,便要累死了。” 他此番话,说的是马,更是自己。 今日未到卯时,方宁催促着他起身,赶往赵王墓穴,一路上连具体方位都未与他透露。 方宁充耳不闻,只是手里的缰绳微松,拂了拂马背的须子,难得温柔道:“加油,到了下一个关口,我便放你休息。” 那赤马似乎很通人性,前蹄扬起,在空中划出一弯月弧度,便奋力往目的地冲去。 方宁用沈昱能听到的声音喊道:“赛河镇,你我去那里汇合。” 说罢,她便甩开沈昱,扬长而去。 自邵夫子失踪,褚凤被害后,方宁又是一夜未眠。 她不甘心自己的行踪轨迹被人如此监视,仿佛冥冥之中,成了提线木偶。可真相明明就摆在眼前,让她片刻也不敢耽误。 她看过谭智威藏在地牢的《步天歌》,只有上半张,下半章应是被褚凤拿去给了辽人。 光从《步天歌》的上半阙“将军衔骸挥朱雀,鬼马金羊照翼轸”,她已能从以往经验中快速得知,朱雀意指东南,一切星宿与地位皆是反向,如此则是西北方位。 这与昨日褚凤给出的赵王墓穴方位,倒是一致。 但少了《步天歌》的下半阙,方宁很难确定往西几里,往北几度才是赵王墓的真正位置。 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直达离西北最近的一座小镇。 赛河镇里,有她要的答案。 “赛河镇?这不是师叔挫骨扬灰了,都不愿意自己一粒骨灰扬到的地方吗?” 沈昱终于在方宁到达赛河镇一刻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方宁递给沈昱一盏温茶,气定神闲地抚摸着马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乖张道:“师兄你可知师叔为何如此厌恶这里?” “莫不是有伤他心的老情人?”沈昱见方宁一副没安好心的模样,顺势猜了下去。 方宁睨了沈昱一眼,满眼痛心,“你怎地如此肤浅,师叔会是这样留恋红尘的人吗?啧啧,大宋有你这样的朝廷栋梁,也是难咯。” 沈昱一双眼盯了方宁许久,深知这是她在下套,自认倒霉。 谁让师叔三番五次被人抓去后,方宁一度抓狂,说以后浑天派说是她做掌门,只招女不招男。 沈昱忍了又忍,也想为天下男子鸣不平。 想罢,他咽下这口气,自己的师妹还是要自己宠着,便抬手恭敬的做做样子,道:“还请方娘子解惑。” 方宁不爱喝热茶,一味贪凉,等茶凉透了,一股脑饮下,顺便将昨日的郁闷也尽数散去。 她擦擦嘴,酣畅道:“此地,有师叔的劫。是情劫,也是义劫。这事儿,说来可就让人潸然泪下咯。我虽是今年才见到师叔,可他的事迹我早年已听师父提起过。” 她带着沈昱起身,见此时阳光刚好,听茶摊的小二说,赛河镇下了三日的暴雨,好不容易放晴,挨家挨户都该出家采买,这才安心走在街道两侧,观察道:“你若见到一五旬女子,长得极美艳,可要留意些。” 沈昱不置可否,想着方宁话中含义,既是情劫,他刚才的猜想又怎么算错了呢? “有了。”方宁的视线落在一旁挑选鲜鱼的大娘身上,自下而上仔细打量着,活脱脱像个地痞流氓。 沈昱的视线跟过去,也被惊艳到了,此女子虽因年岁显得丰腴些,但更添风情,一双巴掌脸上竟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长得更像是魅人的妖,不免调侃起来,“这便是师叔的情劫?” 方宁卖着关子,走近那大娘身边,甜甜称呼道:“雷大娘,您可还认得我?我是方宁啊。” 雷大娘显然被吓到,打量片刻后,脸上瞬间堆满了慈祥的笑,“是小方宁,你师父上次带你来看我,还是八年前了。可惜,这老家伙魂归故里,一次也没来梦里和我们聚聚。” 孙怀义毕竟是一门宗师,当时他死祭,凡江湖好友、星官三派皆为其吊唁,很难不传入赛河镇中。 她说着说着,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似乎下一刻就要哭了。 沈昱在一旁,不知如何安慰,也不懂为何师父一次都没将自己带来见过这位雷娘子。 “对了,另一个老的,死没死啊。说也奇怪,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早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哦。”雷大娘不知何时收了泪,贴着方宁耳边问。 方宁就知道先前雷大娘的泪是装的,摇头道:“雷大娘,我这次来,正是为了另一个老不死的,求您来了。” 此话一出,雷大娘迅速来了兴致,提着两条活鱼,拉着方宁进了小巷,“你且说说,是不是邵夫子还忘不了我。我孩子都已经成亲了,怎么过了二十载,还忘不了我?” 方宁自是没打算放过邵夫子,将他近日那些丑事悉数托出,才将此番目的说出,“师叔又被掳走了。他虽有寻踪香,我来的路上也试过了,但距离过远,我没办法跟着寻踪香找到他。我记得师叔年轻时,将唯一一颗寻踪草给了您。那根草,好像能辨千里影踪,可否请您借给我?” 雷大娘听完,只是酣畅淋漓地笑了许久,只等腰酸脸僵,将两条鱼扔给沈昱,拔出一根草药制成的发簪道:“拿去便是。小方宁我可同你说,别结识穷男人,你瞧,年轻时送我的定情信物,老了还得要回去。还是我家那位好,要金山有金山,你雷大娘我是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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