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上次一样,忍不住四下打量,路过厨房门口时,见厨台和彩板上有洗好的菜,电饭锅的指示灯亮着,她随口就说:“你是准备做晚饭吗?我也没吃,做多一份可以吗?”
她说着回头,冲他笑。
杨侜站在门口处不动,脑海里又想起在小区门口,她从那辆车下来后挥手跟别的男人说再见的背影,她那时应该也是笑的如当下一般吧,或者笑的更谄媚。
他走过去,与她隔了一步的距离时斜睨她一眼:“从外面回来没吃?”
“没有,我走完秀就直接回来找你了。”
“是吗?”
“当然。”
杨侜低笑了两声,“饿了?”
邬锦听着他的笑,刚才那点不适的感觉再次若有若无地浮现,她没品出,还是嗯了一声。
他凑了过来,放肆地逼近她,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身子,声音变得也极其玩味:“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啊?”
邬锦一愣,没想到这第二次见面他是这么的直接。
还是说应了那句话,女追男隔层纱?
她想了想,顺势伸手,虚虚地搂上了他的腰,一手从衣摆底下伸了进去,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和平坦的肚子,嘴角边亦扬起一抹挑衅的笑。
“我看分明是你饿的不行了,要不还是吃点东西吧,免得没力气。”
男人反被激了一将,咬牙道了句“不饿”后抱起她,直接抱到沙发上,他没说话,直接撩起女人裙子,隔着那条所谓的肉袜摸了一把大腿,但总归是隔了一层,不太尽兴,遂着手给她褪去,连同那小小的一片布料。
邬锦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没一会,她下半身就凉飕飕的,他将她分开,手臂横亘在两腿中间,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她很没骨气地软了,客厅那么冷,他的手指和掌心却那么热,她被撩拨的犹如冰火两重天,毛衣也被推了上去,雪白兔子明晃晃地弹跳出来,可惜一冒头便被人按着头欺负,既是拉又是扯的,不见天日,没一会就可怜兮兮的肿大硬挺起来。
她喘着气,无可奈何,只能随他了。
终于,他抬起头,见她嘴巴微张着呻吟,下意识俯身想亲吻她,想到她这嘴不知道撒了多少谎话,对那两兄弟说了多少谄媚的话,又没了亲吻的欲望。
女人这才隐隐意识到不对劲,从迷离中回神,双腿还夹着那手臂,嘴上却说着,“等会,你今天怎么了?”
他避而不谈,手指搅了搅那湿漉漉洞口:“你等的急吗?”
邬锦越听越觉得铁定有事,刚刚被无意忽略的反常逐渐清晰,她手撑在沙发上,挣扎着起身。
“杨侜……你怎么了……”
男人不发一言,用力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扶着沙发背跪着,自己则站在她身后,一手掌着她的臀,一手不慌不忙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