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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2(1 / 1)

汗脚都算芬芳的。 他向吴霜提议,放弃地道,从中间挖塌。密道的价值在于“密”,一条所有人都知晓的路,不值得用这么多人命去争。吴霜认可他的看法。 齐军大概也这么想,同样将占据的那一段地道弄塌了。 休整一日,乘胜长驱,靠近兵山关。 此役吴霜放权交由叶星辞指挥。攻城时,齐军果然抵抗不久,便弃城南撤。关隘不深,但囤积了许多粮草,一测果然有毒。 叶星辞下令千万别动,也别流入市井,就地烧了。 接下来的硬骨头,是加固过的渊隆关。一座同样处于峡谷中的小城,虽远不及重云关险固,但也不好啃。 吴霜想休兵,仔细谋划。叶星辞认为,该一鼓作气,拿下渊隆关及之后的两道关隘,不给齐军喘息和重整士气的机会。他们要成为齐军的噩梦,让敌人一想起要和昌军交手,就两腿发软。 “九叔怎么看?”吴霜围着沙盘踱步,神情凝重。 “都有道理。”始终沉默的摄政王淡淡开口,“我不是和稀泥,是真这么想。决定权在二位,我去看公文了。” 说罢,悠然而去。 叶星辞顿时感觉,身上少了根骨头似的不自在。可是,楚翊不会在边关久留。战事稳定之后,他们会长久分居两地,他必须适应孤独。 “九婶,说实话。”吴霜双手撑在沙盘边缘,目光垂在那些玲珑的山川,透着无力,“自染过瘟疫,我一直有些乏力。我自幼习武,身上有些旧伤,大概被勾起来了。” 叶星辞关切地望着她。 她抬眼与他对视:“若我专心练兵,和令兄整编降卒,而将攻取渊隆关的重任交于你,你有信心吗?” 叶星辞心口一震,拍着胸膛,说成竹在胸。其实,此刻他的胸里,连笋都没有。 不过,事在人为。等他实地探查一番,竹子就长好了。 “你身体不适,怎么不早说?”叶星辞绕到吴霜身边,拍了拍她结实的肩膀,问起她日常服用什么补剂,如何调理。 “战事正紧,不想让大家劳神。问题不大,休养一阵就好。”吴霜微微一笑,有着武将的刚强,和女子的温柔。 叶星辞没有姐姐。他想,如果有,大概便是这样的。 “一切交给我,我能行。”叶星辞眸光熠熠,侧头望着吴霜,双手也撑在沙盘边沿。 哐当——沙盘翻了。 二人的脑袋被陡然竖起的台面砸了一下,同时跌坐在地。那代表千军万马的一枚枚小旗,尽数滑落在叶星辞胸膛。 他盯着它们,耳畔似有战鼓擂动,斗志昂然。 他和吴霜互相看看,一齐大笑起来。 ** 睡梦中的人抖了一下,惊醒了,大声唤着“小满”。蜷在床脚的人慌忙起身,握住男人冰冷的手,问陛下怎么了? “朕做了噩梦。” 夏小满端来热茶,说一路车马劳顿,累的。还有几天就到兆安了,回宫好好调养。 刚服侍尹北望重新睡下,一个提着灯笼的太监轻手轻脚地进门,神色惊惶。夏小满皱眉,低声问怎么了。对方凑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噩梦般的消息。 他的心骤然缩成针尖大小。 “小满,是前线的战报吗?”床上的人又醒了。 夏小满挪到床边,犹豫一下,隔着幔帐道:“接到急报,重云关丢了。” 他听见尹北望呼吸一滞,发出一声摧心剖肝的咆哮,而后没了动静。他立即过去,扶起失去意识的男人,高喊“太医”。四周血气弥漫,触手一片湿热,是接近愈合的箭伤迸裂了。 重云关被攻破,这是立国百年来的首次。换成太上皇,恐怕已经吓死了。 隔了一日,又接战报。齐军“主动”撤出兵山关,将死守第三道关隘渊隆关,消耗昌军。 震怒和惊愕之下,尹北望犯了带兵的瘾。想调转方向,返回西北,率军夺回重云关。 夏小满却出奇的冷静,劝住了他: “一来,现在士气颓废,不是天子露面就能挽回。重云关一时拿不回来,那就干脆别趟浑水。在臣民眼中,圣驾刚离开,战线就打崩了,责任在叶家。陛下回去,却没收复失地,责任不就在陛下了? 二来,皇上受伤的消息已传到宫里,迟迟不归,群臣猜测纷纭,恐怕生乱。国一日不可无君,家一日不可无主。何况,太上皇健在呢。” 尹北望听劝,压下冲动,继续回都。同时写信抚慰叶霖父子,命其不可再退半步。他嘴上全是骂人的话,落笔则豁达文雅。 圣驾回銮那天,叶皇后带领妃嫔接驾。夏小满一向擅长察言观色,觉得她的神情奇怪,欣喜又晦暗。似盼皇帝回来,又怕他回来。 她才十九岁,藏不住事。 她笑着与皇帝嘘寒问暖,频频打量,推测他的伤情。又垂眸眨眨眼,像在计算什么。 夏小满跟干儿子打听,这段时间皇后的动向。尤其是,是否曾与幽禁深宫的蠹王私会。 第359章 他绿了 夏辉说:“这绝没有,我看着呢。不过,皇后从娘家带的那个胖球似的婢女,给蠹王送了几回吃的。我知道后,训了她一回,没深究。” 夏辉很机灵,听干爹这么问,转头去查了“月事薄”,和太医院、御药局的记录。皇后一切正常,每月都喝几天当归、川芎、益母草熬的茶汤,这月也是,药渣还存着呢。 夏小满听了他的汇报,说这证明不了什么。 夜里,侍候皇帝大宴后宫时,夏小满暗中观察叶皇后。她食欲不振,只挑开胃的蜜饯果子吃。带进宫来的几个婢女,也都心不在焉。 “为朕料理后宫琐事,皇后辛苦了。”尹北望撑着伤痛的龙体,与妻子微笑把盏,“小满伴驾在外,后宫琐事赖你费心。” 客气得不像夫妻,像邻居。 “不辛苦,还有那位小夏公公呢,他很能干。”叶皇后抿了一点酒,又低头用手帕擦去。 宴中,夏小满陪尹北望离席更衣。男人说筵席燥热,想走走。 月色如水,主仆俩夜游御花园。夏小满犹豫着,是否该把对皇后的猜疑说出来。若猜错了,又如何善后。 忽然,面前的凉亭泛起幽幽烛光。亭中矗立的六扇水墨屏风上,投着一道袅娜的身影,犹如山水间翩跹的蝶。女子边舞边唱,歌喉清婉,舞姿曼妙。 “咳……”夏小满尴尬地清清喉咙。 尹北望皱眉咋舌,快步走进凉亭,抬手掀翻屏风。他不解风情,冷斥那同样离席的妃子:“你招魂呢?再敢盯着朕的行踪,视同行刺。” “陛下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美貌少女抽泣起来。 她们都是充实后宫的簪缨贵女。平时不争宠,因为这东西不存在。比起翻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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