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一下,再刮下巴都要烂了。”
这说的什么话,她买的剃须刀很贵很好用的。
柳佳姑且认可他说的清理干净,腹部上他紧贴过来的脸颊凉凉的,隔着皮肉只有一点颧骨的硬度印上来,感受的确是比刚才舒服。
柳佳应了一声,按了按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下推:“舔吧。”
这是什么给狗下的指令。
封野知莫名其妙地没有生气,顺从她的旨意往下躬身,唇瓣再次抚上她湿靡的软肉,这回用了点力,鼻尖顶到先端微微涨大的花蒂,讨好般地蹭了蹭。
他用舌勾勒她阴唇翕张的曲线,吐露出来的片刻湿润被卷走吸食,舌尖抵按着腔内燥热起来的温度,沾染上新的水液。封野知收紧下颚,双唇堵在穴口很软地啄吮。张开,又闭合,放轻,又加重。像是教徒虔诚地亲吻圣书的字痕,却又泛着攫取一切的贪念,那样崇高又恶劣的吻。
他其实很会舔,柳佳认证过的,因为他总是像要把柳佳弄得彻底癫狂那般一直一直用舌尖戳刺,不嫌累,不肯换别的姿势,也不肯换别的方式。
封野知确实能不用手就不用手,他喜欢吃,不是喜欢玩。柳佳的反应在这种时候总是很激烈,腿根会震颤着随弓起的腰肢挤向他,膝盖痉挛着就要并拢,夹在他双耳旁让他无处可逃。
没关系,反正他就喜欢这样一直吻她。
有时候余光瞄到她在自己偷偷玩乳尖,封野知又不爽了,箍着她大腿的手一路摸过她情动泛红的皮肤,怼到她盖在双乳的手上推开,换他来。
他的双线操作一直很得心应手,可以一边用舌尖撩动她穴内肿胀的软核,一边用手掌揉弄她软绵绵的胸。她躺着,所以乳肉都塌到两边,被他用掌心拢起来,指尖恶劣地圈着乳晕划蹭。柳佳尖叫起来,膝盖不受控制地震颤,像是打他那样撞到他的耳边。
“轻点……”封野知忍不住抬头抱怨了一句,表情是湿润的,下巴上的水痕太惹人怜惜,柳佳朦胧地看向他,话语却糟糕透顶:
“那你等会也可以重一点。”
“……”
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不是封野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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