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这都几年前的事了。”苏婉婉数落他,“怎么,看我重新拿了影后,所以拿得出手了?” “是看到你羡慕别人有小孩的样子,我觉得不爽。”谢鹤轩抬了抬下巴,“不就是一个孩子,当年物理和生物手段都拦不住,医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拦住了?” 苏婉婉的目光呆了呆,骂了一句:“有病。”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谢鹤轩跟了上去:“我说认真的。” “我凭什么选你啊?”苏婉婉毫不客气地回怼。 谢鹤轩快步堵在她面前,表情认真:“凭我长得帅,凭我有钱,凭我想陪你度过一个,不用恨意支撑,也能到达终点的人生。” 苏婉婉目光滞住,缓缓接上他的目光。 “你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荣耀,是不是该去寻找新的东西了?”谢鹤轩问。 “比如呢?” “跟我有关的爱情。” 作者有话说: HE向啦~后面肯定是美好的,留给大家想象吧~下一周写莫晚楹x周聿泽,初遇篇~感谢在2023-12-30 13:26:59~2023-12-31 00:55: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行路看客 2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9章 -主cp初遇1 ◎莫晚楹x周聿泽初遇1◎ 凌晨的空气里有湿润的雾, 混在四月乍暖还寒的风里。 莫晚楹紧了紧防风的白色长外套,抬头看了一眼晨光熹微的天际,六点的天空, 太阳刚从天际线爬起来,光芒还未能驱散积攒了一夜的雾气, 看什么都还灰蒙蒙的。 在大学附近的便利店兼职刚满一周,周一到周五是在没课的时候过来,周六日无课, 会有一天排夜班。凌晨六点刚结束交接, 熬了一宿的眼睛疲惫,她却没什么睡意。 快点攒够去奈罗旅游的钱吧,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忍受不了一点! 舍友宋子舒的家教兼职有消息了吗?今天得好好问问她。 如果有家教位置, 她能教什么呢, 语文? 正胡思乱想着, 莫晚楹拐了个弯,脚踏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 习惯性抬头往上看, 突然整个身子僵住,视线定格在阶梯中段偏左的位置上。 有个男人坐在那里。 莫晚楹呆了两秒, 眨了眨眼睛, 在这两秒的时间里, 她的呼吸和思维是停滞的, 随后才慢慢地将打量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他穿着深色的西装,柔软顺滑的衣服料子反射着很有质感的暗色光泽, 虽然坐着, 但能估摸他应该很高, 一双长腿随意搁着, 横跨了好几个台阶。 他低着头,俊挺的眉眼深邃,眼底有一层雾气,浓稠得连初升的太阳都化不开,看起来心情很糟糕,致使周围仿佛笼罩了一层让人不敢作声的气场。 身侧的台阶上立着一瓶见底的威士忌。 莫晚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正犹豫要不要上这个天桥。 或许是她停顿的时间过长引起注意,男人缓缓撩起眼睛看了过来。 来自东方的阳光恰在这个时刻流泻出明亮的光线,映照在他左侧的脸庞上,将他的眼眸点亮。 电光火石之间,莫晚楹脑海里只盘旋了两个字:完、蛋。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在大自然的助力之下,有一种侵略性的霸道,让她久久挪不开眼。 19年没有过的怦然心动,在猝不及防的时刻给了一个陌生人。 两双眼睛交汇,不知道对视了多久,直到一声尖锐的汽笛声从天桥下叫嚣而去,莫晚楹才如梦初醒,羞怯地挪开目光。 在这个时候,她本应该走掉,却又不甘心地又将目光挪了过去,发现那人的目光还落在她身上,眼神染着点点未醒的醉意。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接上,莫晚楹毫无预兆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 直到听见自己的声音,莫晚楹吓一跳,问出这句话完全是她下意识的反应,没有经过理智的筛选。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è?n???〇????5???????m?则?为?屾?寨?佔?点 她一窘,赶紧低下头,不想被当成奇怪的人,她脚步匆忙跑上台阶,像一阵风一样从他身侧刮过。 “你的东西掉了。”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嗓音清冷,像藏在四月微寒晨风里的雪粒,听不出任何醉酒的迹象。 莫晚楹浑身一凛,停住脚步回头,自己的工作胸牌本应在口袋里,可能是在她跑动的时候掉了,出现在对方的手上。 他没有回头,只是左手的两指间夹着那枚小小四方的工作牌,骨骼分明的手指,修长且白皙,随意地一举,姿态竟然比广告照片上精心打光和修饰的手模还要好看,将他指间的那枚胸牌都衬托得像是一件重磅推出的商品。 胸牌上方有便利店的logo,然后是三个简洁的宋体字,写着“莫晚楹”。 莫晚楹的位置在他后两格的台阶上,因为站着的关系,她从侧上方看见他低敛的睫毛,男人的睫毛居然这么长,遮住了他的眼眸。 “抱歉,怎么掉到你那里去了。”莫晚楹尴尬到无以复加,走到与他同级的阶梯上,懊恼地伸出手,“谢谢你捡到。” 男人的目光凝在工作牌上的名字上,动作有点迟缓地抬起头看她,却迟迟没有将手中的工作牌交还到她手里。 莫晚楹被他侧仰的脖颈吸引了注意力,男人的脖颈与他脸上的肤色一样白皙,喉结突出,线条漂亮,但又不只是漂亮,有一种让人晃神的性感。她以前没关注过异性的脖子,虽然知道喉结是男性的生理特征,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个部位还可以这么有性张力。 “莫晚楹?”那人念出了她的名字,嗓音依旧清清冷冷,声线很有质感。 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蹦出来,莫晚楹的脸颊上烧一样地滚烫,连声音都紧张了起来:“对,是我的名字,可以还给我了吗?” 其实不马上还也没有关系,她还想跟他说一会儿话。 他会不会以为她很不耐烦呀? 莫晚楹问完之后就懊恼,平时挺大大方方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种时候,连自己的情绪都表达不清楚了呢? 手心上一阵冰凉,是男人将铜制的工作牌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莫晚楹攥紧手中的工作牌,有些失落地杵在原地,脚动了一下,鞋尖不小心碰到了石阶上的酒瓶,酒瓶摇摇晃晃,她赶忙蹲下来,一把握住摇晃的瓶子,猛一抬头,对上男人转过来的脸。 由于她蹲下的关系,两人的视线终于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对方的脸在咫尺之间,近得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寒潭一般的眸子,浅浅的琥珀色,神秘且冷清。 “差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