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推车推了半车,来到收银台结账,等候的过程,眼睛瞄到了柜台上的计生用品。 没有犹豫,江彬拿了几包。 不知道他什么size,各个型号都拿了点。 第18章 还真没有哄女人的经验…… 回到家里,江彬把东西收纳,最后将那些避孕套拿进主卧,放在唐知颂那边显得是邀请,她搁在自己那头的柜子里。 避孕套是以备万一,这种事,她不能主动。 私人管家帮着她搬了些花过来,江彬下午忙忙工作,打点花草,心情很不错。 这一夜唐知颂回得很晚,进门时,江彬已经睡着了,他在公浴洗了澡才悄悄回到主卧睡,江彬一个人反而睡得自在,也睡得沉,没注意到他半夜归家。 第二天清早江彬洗漱出来,唐知颂已经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等到唐知颂出来,江彬又出了门。 两个人没打上照面。 唐知颂每天的行程都很满,业界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人,国外圣诞节时他要回国内工作,国内放假,又是国外正忙的时候,几乎谈不上假期。 今年却因为江彬生病,好歹国庆节几天都在沪城,到了六号这一天,几个好友就打电话约他。 “八号你又要开工,好歹六号跟我们聚一聚,裴庆那小子最近被他爸妈逼婚,郁闷得不得了.....” 唐知颂应下,忙到十二点,私厨做好饭,他给江彬打电话, “中午回来吃饭吗?” 江彬那边一边在敲键盘,一边用胳膊夹着手机回他,“有点急事在处理,你吃,不用等我。” 唐知颂还是多问了一句,“在公司?” “嗯。” 唐知颂挂了电话,江氏集团大厦就在隔壁不远,他让人送了午餐给江彬,自己吃完饭就出门了,出门路上给江彬发了个短信, “今晚有事不回来吃饭。” 国庆最后两天对于江彬来说,不算假期,手机里信息不断,客户,各分区负责人,各司总监,还有自己的朋友,一堆消息顾不上回,唐知颂这条信息淹没在人民的海洋。 华中区一个楼盘出了事故,交房期限在即,国庆期间赶进度,一个工人在工地上出了事,对方家人在工地上闹,江少瑜要求下面把事情压下去。 江彬打电话让自己这边分区家装负责人去现场,一边协助安抚家属,一边调查事故真相,得知不是意外,而是施工不够规范,她要求所有项目停工三天,排除隐患。 江少瑜不同意停工,江彬手指轻轻敲在他办公桌上,“行,那你身为公司地产的最高负责人,写责任书,再出一起安全事故,你引咎辞职。” 江少瑜:“你...” 他青着脸道,“你知道这么做,公司要损失多少吗?赔偿可以给,不能停工检查。” 江彬面色冰冷,“损失多少我不在乎,我要的是江氏集团长治久安,逼得底下所有项目负责人重视,尽最大可能杜绝安全事故,哥,你是掌舵人,你的态度决定底下人的态度,你敷衍弹压,底下人也依葫芦画瓢,这么下去,我们走不了多远。” “你不签字可以,那我单独在微博对外发布声明...”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ü?????n????????????.???ō???则?为?屾?寨?佔?点 江少瑜气死了,最终被逼得在赔偿方案和施工检查两份文件上签字。 忙完回到翡翠天辰,已经是晚上九点,看到厨房有私厨做好的饭菜,江彬以为唐知颂要回来吃饭。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江彬心情很不好,想起爷爷在世时,定了一条铁律:施工安全重于泰山,集团到了江成校手里,是在飞速扩张,却是只记得利不记得义。 独自坐在客厅沙发出神,没顾上翻手机,疲惫地喝了几口水,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唐知颂下午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发小约好的会所,私人包厢空间很大,里面十几人,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相当于一个小型沙龙。 相互熟悉,少了客套寒暄。 几个男人坐在牌桌上玩,不远处的卡座程彦君的老婆等几个女人在聊天喝酒。 唐知颂,程彦君和裴庆是一块长大的好友,打小都是财阀的太子爷,金字 塔顶端那一撮。 程彦君见唐知颂单独出现,随口问了一句, “你家小江总呢?国庆放假,怎么不带出来玩?” 唐知颂将西装往靠背上一挂,清清朗朗坐下,回道,“她忙。” 大家也不意外。 一来江彬是业界出了名的事业脑,一心争夺江氏集团继承人的位置,不是吃喝玩乐那挂,二来,她跟唐知颂是联姻,夫妻之间应该没什么感情,唐知颂不与她出双入对很正常。 他俩领证几个月,程彦君他们也没正式见江彬一面。 程彦君跟老婆是青梅竹马,追了很多年才到手,裴庆呢,有一年游轮上遇到一个女孩,对对方一见钟情,结果因为家世差距显著,裴家不肯,现在家里逼着裴庆分手,给他物色各种相亲对象,他女朋友也很骄傲,果断跟他分了手。 裴庆心情不好,连输了几把,把牌一丢,“不打了。” 看着对面神闲气静的唐知颂,叹道,“兄弟,我们仨还是你过得最好,联姻对象自己挑,家里管不着,事业型老婆不需要哄,还没有心心念念得不到的白月光。” 程彦君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嘘了一声,指了指卡座那边的老婆, “小声点,被我家祖宗听到,回去我又要跪搓衣板。” 唐知颂对他伏低做小的德性已习以为常,裴庆看不下去,“你有点出息吧你!” “你出息你娶不到老婆!” 裴庆被他一箭正中心脏,气得喝了一口闷酒。 总不能干坐着,程彦君招呼,“这牌不高兴摸,咱换一种。” 重新摸上牌,裴庆又问唐知颂,“阿颂,联姻感觉怎么样?”他不知道娶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想起家里逼他相亲就愁。 唐知颂回忆前晚江彬防备的语气,心情一言难尽,“还不错。”总不能说不好,让人揣度他跟江彬。 “平常不跟你闹脾气吗?”裴庆见惯了程彦君的老婆花式折腾老公,不知道唐知颂和江彬这一对是怎么处的。 唐知颂挑眉反问,“闹什么?” 那语气听着就像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江彬身上,他也没什么能让江彬闹的地方。 唐知颂自问丈夫该做的都做了,对江彬也足够放低姿态,而江彬呢,也不是那种使小性子的人。 裴庆很佩服,“还是你行。” 打了一会儿,程彦君的老婆过来给他们送水果, “唐总,得空把小江总带过来玩牌嘛。” 上次在唐园,江彬明显不会玩牌,估摸着平日不怎么玩这些,江彬有没有别的爱好,唐知颂不清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