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现在怎么办?” 宋鹤眠突然倾身贴近,鼻尖几乎要蹭到对方的下颌。 傅晏修没动,这一次说什么都交给宋鹤眠了。 他不想再后悔了。 车顶星光顶篷上的“星星”逐渐变暗,呈现出白昼星空的梦幻,本就在微醺下,视觉效果叠加,令人头晕目眩的迷幻。 跨坐在身上的青年就像只磨磨蹭蹭的小狗,可爱又折磨人。 “脱呗。” 在星空顶光晕里,宋鹤眠低着头,手认真的数着衬衫上的扣子,数一颗,解开一颗:"一颗两颗……一颗两颗……诶?一颗,两颗。" 不知道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还是喝醉迷糊的原因,数着数着就倒回去了。 宋鹤眠喝过酒的唇瓣浸着水光,一张一合,自说自话的模样很是呆,呆得很纯,这种纯才最折磨人,因为不知分寸的靠近与触碰,在动摇对方的克制力。 傅晏修的目光落在这湿软的唇瓣上。 他其实快控制不住了,喜欢的人就坐在怀中,怎么可能坐怀不乱,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到。 忽地,宋鹤眠的脑袋低了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唇瓣瞬间碰上。 温热与湿软触碰的刹那如心脏被柔软拨开,灌入了气泡水的滋味,顷刻将克制释放了出来,头皮传递出的酥麻感源自于埋藏在心底的不敢前进,进一步怕错意,退一步不甘心。 可事到如此,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对方会不会对自己产生生理上的喜欢。 傅晏修单手钳住宋鹤眠乱动的腰,扣住他后颈加深了吻。 …… 直到车停在别墅车库前。 傅晏修才舍得将人放开。 他看着怀里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的宋鹤眠,见他脸颊潮红,双眸透着水光看着自己,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眼睛就跟只小狗似的,一双杏仁眼圆润无辜,眼尾微微上翘。 心里简直是稀罕得不行了,伸出手用指腹抹掉他唇边的湿润。 宋鹤眠下意识别开脑袋,结果被大手握上了后颈不让他动,他有些恼火:“……哎呀!” 傅晏修笑出声:“哎呀什么,不是你先亲我的吗?”话音落下,手捏了捏这家伙的脸颊:“你啊,恶人先告状。” 语气透着无尽的包容和宠溺。 宋鹤眠睫毛轻颤,好像困了,他将脑袋重重砸在宽厚的肩颈处,脸颊蹭了蹭。 “困了?” “……” “那可不能困。” 宋鹤眠迷糊间,听到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觉得耳朵有点痒,又蹭了蹭肩膀。 傅晏修没闹醒他。 他先开门下车,然后弯下腰将昏昏欲睡的宋鹤眠抱下车,往家门走去。 玄关大门被从外推开,傍晚带入室内的风夹杂着夏季的热浪,掀起落地窗前的洁白纱帘。 橙黄的余晖倾泻入室,将门口那道高大身形的倒影拉长,踩入影的皮鞋,稳稳抱着怀中人,怀中那双腿在影子里晃啊晃。 “……不对,要这样。” “要哪样?” “……扣子不是这样扣的,诶,我怎么解不开?我另一只手呢,嗯?” 宋鹤眠被抱在臂弯里,慢吞吞地用手指去解傅晏修衬衫上的扣子,兴许是酒精作祟,他已经忘了自己的手不方便,一只手就是胡乱来,解不开就扯。 指尖擦过喉结时带起细微的战栗。 下一秒,整个人被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宋鹤眠坐在沙发,迷蒙抬眸,却在看见什么时眼神瞬间亮了。 傅晏修抬手将摘下的金丝眼镜搁在茶几边缘,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回沙发前,注视着宋鹤眠,解开衬衫纽扣。 在修长的手指下,纽扣被一颗两颗的解开,隐匿在衬衫下,脱衣有料、每一寸都被练得恰到好处的身材逐渐映入眼帘,瞬间刺激了肾上腺素。 宋鹤眠目不转睛的盯着,悄咪咪伸出了手。 却被一把抓住。 “想摸?” 宋鹤眠似有些微恼,他仰起头:“不能摸吗?” “当然能。”傅晏修站在宋鹤眠的腿间,垂眸注视着他仰视自己,握着对方掌心出汗的手:“那我是谁?” 宋鹤眠目光落在了忽然靠近的腹肌上,咽了咽口水,哪里还管得了他是谁,直接就舔了上去。 傅晏修呼吸骤然凝滞,他立刻捏住宋鹤眠的后颈。 “……嗯!”宋鹤眠痛呼出声。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被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睁开眼径直撞入了身上人的眼神中,以及那衬衫敞开露出的胸膛腹肌。 “小眠,是你先惹我的。” 耳畔落下温柔低沉的声线,像是斯文被揭开了皮囊,露出了占有的真面目。 “哭我也不会心软了。” 傅晏修俯首吻上了那耳垂上的小巧耳钉。 客厅里没有开灯,甚至进门时着急得连中央空调都没有来得及开,燥热充斥着整个空间,汗与黏腻全都粘在了真皮沙发上。 胶着的气氛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对话,只有两三声哼唧和水渍声。 直到一声低沉却并不餍足的叹息响起。 “宋鹤眠。” “你这家伙……” “怎么能睡得着呢?” 傅晏修并没有抽离,直接将人从沙发上面对面抱了起来。 宋鹤眠刹那间睁开了眼睛,双眸从失焦距到逐渐迷蒙,呼吸一滞,‘呜’了两声,眼眶红红:“……你干嘛?” 他几乎是慢了半拍,而后才有强烈的感觉,哽咽出声,而后将脑袋埋进傅晏修的肩颈里哭了出声。 “……怎么还在里面啊。” 因为体//位的改变,站立的感觉尤为强烈。 傅晏修抱着怀中几乎浑身被汗浸湿的人,脸颊被他湿透的头发乱蹭着,听到宋鹤眠在哭,心里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这家伙太会撒娇了,刚才还乖得不行,进去也顶多是哼哼唧唧两句,没哭没闹。 现在一哭弄得他像个畜生似的。 “那我出来?” “……” 傅晏修没听到宋鹤眠的回答,腾出只手给他抹了把脸,拂开他额前的发丝,露出那张白净潮红的脸,见他闭着眼枕在肩膀上,又开始要睡觉,这副乖巧的模样似乎激起了某种恶劣因子。 他抱着人往楼梯上走。 每一下,都能到底的。 “……呜呜……” 趴在肩膀上的宋鹤眠睁开了眼,眼皮泛红,他感觉整个人又晕又热又痛,伸出手想抱傅晏修又抱不住:“……等一下,好颠,不上楼梯……抱不住。” 傅晏修侧过脸吻上宋鹤眠的眼角,温声哄道:“那我走慢点。” 实际上,走慢点更折磨人。 等走回二楼主卧时,宋鹤眠还没被放下来,在已经经历了两次剧烈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