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半年前就辞职了,你还搁这儿小赵?” 沈离:…… 钱行之:“你要是真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没有不喜欢你。” “可你对我这么不上心,娱乐圈这么乱,你就不怕我出轨?还是说,我出轨别人你也无所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唔……” 钱行之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上来,舌尖暴力地撬开他的唇,攻城略地,亲得沈离头晕缺氧都不给换气,弄到最后,沈离被搞得想哭,却只听钱行之故意冷着的声线,像是一针一针扎在他心上: “一年见两面,一见面你就露出这一副什么都不让搞的样儿——沈警官,你出去问问吧,全天下有没有你这样的?” 沈离一愣,推拒的手缩住。 “你体能不是很好么?这几年,为什么每次都拒绝我?” 钱行之似乎钻进一个牛角尖。 这时他要是把“我要上班”这种答案说出口,钱行之一准又要生气,于是也只能隐忍地蹙着眉头,无声地承受着爱人过于莽撞的愤怒。 他看得出钱行之真的很不开心。 “抱歉……” 沈离感觉自己的道歉的确无力。 就听钱行之说,你知不知道其实也有很多人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人上赶着爬我的床? 沈离一听这种话,也有点忍不住要骂人,冷声骂道: “既然你有选择,你还赖着我干什么——去啊,找别人去啊?” 钱行之的确是那种需求很大的人。 沈离年轻的时候还有足够的时间和体力,随着他怎么搞,可是现在,沈离哪有空陪他一干就干个六七小时? 是他不上班,还是钱行之不上班? 就算钱行之可以不上班,那他也能不上班么? 哪怕时隔多年沈离都记得,那个下午,钱行之从房间离开时,两个人不欢而散。 不过还好,沈离不是个喜欢多想的人,没有将钱行之的行为引申出愤怒外的含义。 于是那次云城的不欢而散之后,沈离便尽快离开,意在让钱行之自己冷静。 可后来沈离在离婚后收拾房间,才发现了钱行之的病例。 就是在云城拍戏的那段时间,钱行之应该频繁看过心理医生。 在他的就诊记录里,医生写道: 1、患者失眠严重,每次入睡都有梦到伴侣出意外的情况。 2、患者躯体化症状明显,确诊强迫症。 3、患者对伴侣有非常严重的性幻想。 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可以多与妻子见面并有效沟通。 心理医生还称,钱行之的性幻想比较常见于痴狂的暗恋者,很少在已婚夫妻里出现。 可钱行之的症状不减反增,尤其是沈离那次去云城找了他、并被他按着做了一次之后,这种情况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 但问题是,沈离在离婚前,从没听钱行之说起过这事。 按理说,钱行之那小嘴叭叭的,以前连流浪狗下崽都能讲出个故事,可后来两人的沟通却贫乏到连这种事…… 钱行之都不跟他说了。 所以,的确是在离婚之后,沈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钱行之在他们婚姻的后期,出现了较严重的心理问题。 而如今,钱行之将“性生活不和谐”放在离婚原因的第一条,并给出了50%的比例,沈离才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钱行之的世界似乎是自己没有了解过的另一个视角。 或许,钱行之要和他提离婚的原因,真的与他之前所猜测的不一样。 在这个节目里,他有机会搞清楚么? 沈离也不是很确定。 只见他眯起那双狭长清冷的眼睛,与小陈对视一会儿,良久才道:“嗯,我可能,原先并不认为它会占到50%。 小陈点点头说:“关于离婚原因,您前任还写了另外的一条,‘不是一路人’,不过没有百分数占比,您觉得这一条占多少呢?”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ì???????ē?n???????②?5??????ō???则?为?屾?寨?佔?点 沈离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放空,冷着眼顺口道:“如果他就写了这两条的话,可能是另外的50%吧。” “所以,您肯定了这个答案?” “嗯。” 小陈的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那既然,您二位都认为,和对方不是一路人,还为什么要复婚呢?” 沈离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没有认真思考过。 复婚也好,离婚也好,结婚也好,主动权从来都在钱行之的手上。 还好,小陈没有为难他:“好吧,如果您也不确定的话,我换一个问法——请问您这些日子是否有想过,向对方的那条路靠近呢?” 目前,他已经从刑警岗位离职。 就算不离职,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再适应一线的刑侦工作,如果当真与钱行之复婚,似乎的确可以为对方做一些改变,调整二人间的相处模式。 可是…… 钱行之那条路…… 声色犬马、上层社会? “我应该不会。” 沈离蹙着眉,坦诚道:“他的那条路离我太远了。” 小陈点点头,总结似的说:“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您希望对方做出改变,并向您的方向做出改变,对么?” 这次,沈离同样思忖良久。 又摇摇头,清秀的眉目蹙得更深,“强求他一个人的改变,也不公平。” 小陈讷住。 沈离将两条路都堵死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只能强行cue流程,改问下一个问题。 待所有的问题问完,小陈又跟他说了一遍综艺直播开始的流程,沈离一一确认了,才从备采室被放出来,那时已快中午十一点,距离直播开始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又到了饭点,小陈邀请他一起吃饭,沈离婉拒,主要实在没胃口。 或许是太久没有休息过的缘故,沈离的眼前发花,腿也作痛,而且沈离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趁着最后的一点时间,再和钱行之通次电话。 钱行之或许在化妆,电话是助理接的。 “喂,哪位?”那陌生的女声问。 这说明钱行之,甚至删掉了他号码的备注。 “沈离,找一下钱行之。” “啊,沈先生,请稍等,老板在做采访。” “哦,那算了,再见。” 沈离像要省话费似的,碰壁就挂断。 然而过了约莫三分钟后,钱行之的电话又打了回来,开门见山: “怎么了?” 钱行之不知怎么搞的,现在好像很高冷,连带声线都是那种播音腔,听上去很冷。 搞得沈离也本能地紧张。 沈离按捺住心中的无语,闭了下眼睛,才道: “马上就用不了手机了,我觉得有必要再跟你确认一下,你作为公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