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说服,点点头,“那回去亲。” “亲个够。” “……” 周述北说到做到,刚到家,简黎脚还没机会落地,就被抱坐在玄关的柜子,周述北双手撑两侧,低头亲下来。 灯没开,猫不知道蹲在哪里打盹,昏暗静谧的客厅只有接吻时唇舌的纠缠和两人喘息,像在耳边无限放大,还伴随浅浅的水渍声。 周述北掌心扣着她腰,空气都好似被点燃,简黎感觉他掌心往下,勾住她腿弯往上。 更近距离的贴近,周述北不准被她后退,有意无意的轻轻蹭一下,简黎觉得全身血液好像都在往天灵盖涌,全身都绷紧,不敢乱动。 “你......” “嗯。”周述北亲她耳朵,换气时的声音蛊人一般,“它在跟里打招呼。” 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周述北在这方面一直很克制,亲吻时她也能感觉到他的情动,每次都觉得要顺其自然发展下去时,他都会停下,抱着她平息,实在压不下去就自己去洗澡。 或许是因为那封情书,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两人正式过的第一个节日,周述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侵略,吻从耳朵逐渐往下。 简黎手抵在他肩膀,“回房间。” 周述北低笑一声,抱着她往自己房间走。 简黎被放在床上,撑起手肘想往后靠时,瞧见周述北站在床位,正单手解衣服扣子,骨节分明的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脱衣服更是。 周述北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线条紧实,马甲线延伸到裤腰。 “咔哒” 金属暗扣的皮带弹开。 简黎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移开眼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旁边位置凹陷,周述北胸膛贴在她后背,侧抱着她。 “怎么不看我?”他低头亲她脖子,声音很哑,“我想看你,给我看好不好?” “......” 周述北房间有一盏夜灯,暖色的灯光将漆黑房间烫出一个洞,简黎看着天花板,在他低下头时倒吸一口气,手指穿过他头发,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升起。 简黎感觉自己像骤然被抛进了一个温池,温水四面八方将皮肤包裹,波浪一层又一层,但偏偏又踩不到池子的底,只能抱着唯一的浮木呼吸,找寻落脚点,烟雾萦绕中,眼前视物都有些模糊。 简黎后背起了一层汗,身下床单被揪起褶皱,在某个瞬间被重重抛起,然后落下。 ...... 凌晨十二点。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ū???€?n????〇?2????????????则?为?屾?寨?佔?点 浴室传来水声,简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快要睡着时,她被勾着腰换了方向。 “困了?”周述北嗓音带着情欲后的餍足,捏了捏她手,“还酸吗?” “嗯。”简黎眼睛都睁不开,凭本能的往他怀里蹭了蹭,“晚安。” 周述北抱着她,看她熟睡的脸,满足的叹息,“晚安。” 简黎这一觉睡得很沉,洗漱完出来时周述北拎着早饭从外面回来,简黎视线不自觉落在他好看的手上,又想到这双手昨晚的行为,脖子起了一层赧意。 “手还酸?”周述北将粥装进碗里,领口随意敞开,脖子上有个草莓印,“那我喂你。” 简黎坐到椅子上,“不用。” 周述北买的早餐很丰富,两人喜欢吃的自成一边,不用刻意委屈去迁就对方。 吃完早餐,简黎帮着一起收拾桌子,周述北又瞥了眼她的手,手腕处还有一圈红痕,是自己昨晚上弄出来的。 “真不酸了?” 简黎垂眼,“嗯。” “那看来我还得努力点。” 简黎抬头看他,周述北握着她手,笑得放浪,“总得保证你的体验不是,毕竟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简黎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索性不说,抽出自己手就要往屋里走,刚迈出两步就被周述北拽回去,坐在他腿上。 “有个事忘记问了。”周述北说。 简黎抬头看他:“什么?” “评价一下昨晚我的服务,伺候得你舒服么?” “......” 第78章 那怎么弄得我脸上都是? 周述北说这句话时太放浪,导致一上午简黎都觉得自己耳朵着火了一样。 “我不知道。”她自知不是他对手,当时就想跑。 但周述北不让,认*真思考了一下,“看来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我今晚改进。” “……” 简黎推着他肩膀,“哪里都不舒服。” 周述北舌尖扫了下牙尖,压着她腰更贴近自己,“真的?” “嗯。” “那怎么弄得我脸上都是?” “……” “黎黎姐?”于悦的声音打断她,“你在想什么呢?脸怎么红了?” 简黎陡然回神,把脑子那些画面甩出去,把手里整齐的文件码齐,“没什么,有什么事吗?” “外面有人找你,她说她叫程兰茹。”于悦说。 简黎办公室外看了眼,程兰茹领着包,隔着玻璃冲她笑了笑。 楼下咖啡馆。 点好要喝的东西,简黎将手机摁灭,倒扣在桌上,“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程兰茹看了一眼她手机,“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是来劝你离开周述北,录音应该就没必要了。” “这是我的个人习惯。”简黎歉意的笑笑,但并不打算关闭,“毕竟我也跟您们打过几次交道,万一不小心说错了哪句话,连个求证的人都没有,您说对么?” 程兰茹自然听懂她话里意思,笑着点头,“是。”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能不能让周述北放过他大哥。”程兰茹说,这段时间的悲伤和焦虑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老了十岁,“沐谦才三岁,已经没了妈妈,不能再没有爸爸,如果传出去他爸爸坐过牢,孩子这辈子都没法抬头做人了。” “周阳致触犯的是法律,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是法律说了算,我和周述北说了都不算。”简黎说,“挪用公款为己用,赌博,潜规则强,奸,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教好孙子不去触犯法律,而不是担心他只是在学校抬不起头,恕我直言,在您纵容教唆周阳致和周净远欺负周述北,要把他赶出周家的那刻起,您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可是我两个儿子都进去了。”程兰茹语气激动,“我一个儿子已经在坐牢了,这个儿子也马上要坐牢,周家已经四分五裂,夫妻离心,难道这还不够吗?周述北他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这些真的都是周述北造成的吗?”简黎语气冷下来,“是他逼着周净远潜规则?还是他逼着周阳致去赌博,去挪用公司的钱?” “他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