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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1 / 1)

亮,忍不?住了。”他吮着她的唇瓣,模糊地说。林西月伸手去找他的,姿势别扭地质问:“那为什么总不?进来?我好濕了。”被?她握住时,郑云州怔了怔,心脏一阵发紧,吻她时加重了力道?:“可以?吗?我怕你?不?舒服,中午才......”“可以?。”林西月张开唇,含住他的舌头,也堵住了他的后话。郑云州扶着她的腰,只往下压了一点,就听见她呜咽了声。林西月的头难耐地蹭向他,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完整,只是有些歪扭了,在这?张窄小的榻上拼死相抵,直勾勾地盯着彼此看,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情意。那天氛围太浓,兴致也格外?地高,连郑云州都被?她绞得哼出声来,喉结滚了又滚。而林西月咬着他的手背,把榻面弄得一塌糊涂,淋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自己都这?样了,还紧紧地抱着他央求:“别出来,再?等一下。”“怎么了?”郑云州理了理她的头发,手挨上她的脸。林西月在他手心里摇头,泪汪汪地看着他:“没有,太枢副了。”郑云州又去吻她:“现在越来越喜欢撒娇了。”“是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林西月带着浓重的鼻音,柔声说。郑云州的心软成一滩泥胚,一再?地箍紧了她,把她死命地往里摁,不?停地吻着她的耳廓,“我才是,我才是。”现在想起自己说的这?两句话,郑云州忍不?住从鼻腔里嗤出一声。不?知道?当时林西月在想什么?她一定也在心里笑?——“姓郑的真傻,我一句假话就哄出了他的真心,他也太好骗了,看这?个男人犯贱真有意思?。”郑云州偏过头,目光寒戾地攥紧了拳。原来那些为数不?多的瞬间,那些他以?为自己快要走进她心里的瞬间,都只是个一厢情愿的误会。林西月从来没有打消过要离开他的念头。她温情款款,用一句句在白糖里蘸过的话织成了柔软细密的网,哄着他钻进去,现在时机到了,她收束起袋口,远走高飞,留下他永远地网在了里面,挣都挣不?开。这?是她的报复。郑云州想,她在报复他,报复他趁着她弟弟病重的时候来威逼,报复他言而无信,说了放她走又不?肯。“郑总,到了。”袁褚出声提醒。郑云州回过神,在一栋破败的宅子前下了车。它坐落在村落的深处,背靠一片竹林,是很典型的明清式两进宅院,但因为久无人居,疯长的藤蔓和野草几乎吞没了它,连门楹上都布满了厚重的青苔,六角窗棂里卡着褪色的窗花剪纸,在风里被?吹得左右摆动。在冬天的黄昏里看起来,加剧了时空错位的苍凉感。他皱着眉问了句:“这?就是葛家?”一早就接到通知,等候在门边的工作人员老张说:“是,也就是盼弟......不?,林西月的家。”老张今年五十了,一直在村子里工作,对葛家的情况很熟悉。郑云州看他一眼:“有人看见她回来过吗?”老张说:“没有,我已?经问了一遍,没人看见这?家的女儿回来,几年前葛世杰打伤人逃走后,这?里就再?没人住过,荒废到现在。”袁褚交代他:“t?如果有谁看见了她,请第一时间通知我。”老张点头:“好的,我记住了。”郑云州盯着已?经快坠下的门匾看,上面缠绕的蛛网内,还沾着几片飞蛾断落的扑翅。他蓦地出声:“进去看看,你?讲讲她的家庭关系,还有什么亲戚没有?”老张走在他身边,介绍说:“这?家的男主人叫葛善财,在外?面做生意得罪了人,带了个江城女人回来,他吃喝嫖赌,家底也很快就败光了,两个人也没孩子,领养了一儿一女,就是林西月和葛世杰。”“为什么没生孩子?”李颂好奇地问了句。老张说:“生不?出,听说是那个女人不?能生,但这?个没有就诊记录,我不?敢胡说,葛善财一喝了酒就胡来,经常打骂他的老婆孩子,我都拦过几次,但唯独疼爱那个葛世杰,后来他掉进井里淹死了,也算恶有恶报。”郑云州的心疼得缩了一下:“他也打林西月吗?孩子都不?放过?”“打,怎么不?打?”老张答得很快,“林西月进了葛家门,没多久他去砍柴,踩上捕兽夹,废了一条腿,总认为是小孩子招来的灾,对她一直不?好。好在他老婆知书达理,拼命地护着这?个捡来的女儿,叫她少受了多少罪!后来为了供她读书,累死在了去纺织厂的路上。”李颂又问:“他掉进井里这?件事,有什么内情吗?”老张小心地觑了郑云州一眼,不?敢说。袁褚安慰了句:“没事,有什么就大胆地讲。”老张这?才哎了声:“他死的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好像又在家里打人骂狗的,邻居都听见了惨叫,后来他老婆把他赶到了天井里,又关了门去和女儿去睡觉,没管他。他口渴要去喝水,就这?么摔了进去,这?是当时的口供。”袁褚说:“但是实情呢?”老张摇了摇头:“葛世杰一直说,是她们母女故意把他引到井边去的,这?谁也没看见,他一向讨厌他的养母,没人信小孩子的话。说句实在的,这?么个恶棍,怎么死都是死有余辜,不?摔进井里,照他这?个喝法,也要掉进河里淹死。”郑云州听得浑身发抖。他可怜的小西,只用了险之又险四个字来概括自己的身世,甚至不?肯稍微吐一吐苦水。难怪她总是那么沉静不?惊,看什么都一副淡然的样子。难怪她要在本子上写?——好好地活下去。难怪她看起来那么柔,却又有折不?断的坚韧。从葛家出来,郑云州坐在车上,很久都回不?过神。南方的冬天又湿又冷,傍晚云层低垂,日?头坠到桑树梢上,把云絮都染成枇杷色。他低头,翻了几页林西月的档案后,目光一直停留在武陵这?两个字上,上面写?着,这?是她老师的家乡。林西月这?个人,受别人一点小恩惠都记在心上,现在自认欠了天大的一份情,会不?会躲去这?里了?李颂回头说:“云州哥,回县城里吃点东西吧,很晚了。”郑云州摆了摆手:“上车,我们去武陵。”“现在?”这?么不?要命地赶,袁褚真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休息一晚上,再?......”但郑云州又严厉地重复:“上车!”这?里距离武陵两百八十公里,开车将?近四个小时。他们到村里时,已?经将?近十一点,李颂事先打了电话,县里管接待的武健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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