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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 / 1)

谢观怜不明所以道:“早已嫁人,不知这位郎君是有何事吗?若是想问路,小妇对迦南寺并不太熟悉。” 她讲话留有余地,但拓跋呈没顺她的台阶,而是眼神黑沉地朝她走去。 他生得很是高大,尤其是身上穿着玄绒半袖大氅,走路犹带风显得气势迫人。 谢观怜被逼得连连往后退,眼看着她要大声喊救命,他方停在一步之遥。 拓跋呈盯着才极胸口的女子,隔着帷帽都似能看见她的杏眸微颤出水色,一截白皙尖尖的下巴轮廓朦胧地透出。 女人娇小瘦弱得他随手一提,似乎就能直接扛回去。 像极 了他在军营中,经常能看见的可怜俘虏。 看出她的害怕不似作假,拓跋呈将指尖挂着的玉佩悬在她的眼前,沉声问:“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谢观怜撩起微湿的眼皮,定睛看向近在眼前的玉佩,发现正是她丢的那一块。 “回答,是你掉的吗?”拓跋呈面无表情地问,冷硬得如同审讯犯人。 谢观怜咬唇,虽不知他从何处捡到的这块玉,但的确是她的。 “……不是。” 女人的声线细弱蚊蚋。 拓跋呈下意识厉声:“没吃饭吗?回答的声音这般小,给我大声点!” 叱完他脸色一僵,眼中闪过恼意。 忘记了此处不是军营,而眼前的小女子也不是军营那些爷们,吼一声恐怕是要红眼了。 他未吼过女子,自然也没有哄过,话出口那瞬间脸色都淡了几分。 谢观怜也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压下被他无端吼出的情绪,认真地提高声量:“是,回军爷,小妇不认识这玉佩。” 眼前这男子腰上配饰是令牌,而非世家郎君喜好的玉珏。 恰好这种令牌,她以前有幸在兄长手中见过一次,虽不是同一块,样式却大差不差。 眼前的人哪怕气息控制得很稳,也掩盖不了他常年被森严规矩束缚,且周身有凶煞的力气。 不是寻常人,或许是位将军。 其实她不是不能承认,但深知常年行军之人军规森严,一句话不对,说不定他就把她当成罪犯来对待,而且玉佩上没写她的名字,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不值钱配饰罢了。 谁知他是什么地方拾到这块玉的,若是来路不正,她不好处理。 面对这种人,谢观怜一向谢绝不敏,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女人没有如同意料中那般娇柔,拓跋呈诧异挑眉,俊脸的冷淡稍减。 谢观怜见他又不说话,以为他可能在外打仗,耳朵聋了,再度提高嗓音:“这玉佩并非是小妇的,从未见过,不知军爷是要问何话?” 话毕她发现眼前的男子,看她的神色带上审视。 竟说不识得这物件儿,难不成忘记了是自己丢给他的吗? 拓跋呈蹙眉打量眼前玉颜被帷帽罩住的女子,断定她并非是忘记了,而是见他拿玉来问,以为他是来诘问,故而咬紧话头不松不承认。 毕竟她都已嫁人了,若是被夫婿晓得终归不好。 但她既已嫁了人,为何还这般不安分的来勾搭他。 拓跋呈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将玉佩握在手中,负与身后,周身气息不悦至极。 谢观怜窥他又不讲话,心忖不稳他这是何意。 “许是我认错了。”拓跋呈睇一眼她藏在轻纱下不安的神色,心中虽不悦,却没打算过多为难她。 谢观怜悄然吁气,恢复端庄的姿态对他欠身行礼。 女人从雾白的透纱中,不经意露出的纤玉指节犹如白葱。 拓跋呈目光落在上面,脑中想起方看见的那双眼,不知为何心里陡升郁气。 他率先阔步离去,指尖勾着那块精美秀丽的玉佩,从她的眼跟前晃过。 谢观怜望着他的背影,忽而轻‘嘶’,眸中闪过恍然大悟。 想起来了,之前她接近悟因时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凄惨,刻意从山上摔下来那夜好似撞见过他。 玉佩也是那时候丢了的。 当时夜幕很浓,所以并未看清得很清楚,只记得不小心撞上了位气度不俗的男子,没想到竟是位军爷。 那他方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还是无意间遇见她在这里的? 无论是那种,谢观怜都明白,最好不要与刚才离去的那男人有任何接触。 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好人。 没有找到刚才的人,谢观怜不在此地多逗留,直径回了明德园。 趁着时候尚早,她翻出尚未抄写完的经书,坐在窗边研磨提笔继续抄写。 可刚写了几个字,她抑制不住又想起今日无意看见的那人。 明知道她嫁来丹阳给将死之人冲喜,兄长会觉得丢人,不会将她的消息告知给相识的那些故人,所以不可能会在迦南寺遇见故人。 或许只是背影相似罢了。 可谢观怜心中仍难以平静。 第14章 喜欢这身体是真好,很有力量 丹阳距离雁门千里,他也不可能会来丹阳。 她敛下心思,提笔落在宣纸上,可悬空许久,浓墨都已顺着笔尖滴落在纸张上,都还迟迟没有落笔。 心中有了杂念就很难以静下心思。 谢观怜放下笔将晕墨的纸张揉成一团,起身拿起挂在架上的兔绒披风,抱着汤婆子打算上山去找悟因。 小雾捡了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雏鸟,见她带着毛绒兜帽似乎要出去,想要跟着一起。 谢观怜摸了摸她的头:“乖乖的和小鸟玩,我一会儿便回来。” 小雾噘嘴,勉强答应不跟着。 山下艳阳高照,弯曲的山林小道蜿蜒往上,越往深处覆盖的薄雾越明显。 尤其是竹林中,竹叶被积雪往下压得沉甸甸的,青石板的缝隙中结着透明的冰。 谢观怜每次来这里都觉着有股阴森森的冷寒感,听山下的僧人无意间说起过,这林中时常有凶残的野兽出没,所以没必要他们都不会上来。 不过她来这几次没遇上什么凶残的野兽,倒是遇见了几只雪白的小兔子。 山上没有被冻住的水或许有野兽守着,所以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渴得不行了,便就壮着胆子从山上钻出来,来这条小溪饮水。 察觉到有人来了,小兔子三瓣唇蠕动,警惕地竖起耳朵,转过通红的眼珠子,仿佛会认人般见她熟悉又继续转过头蹲在溪边饮水。 谢观怜看见这几只小白兔竟不认生,心中欢喜地悄步移去,蹲在它们的身边,歪头看它们喝水。 薄雾笼罩竹林,沈听肆从竹林中行出,墨眸扫去不远处,只见溪边蹲着身着素衣,乌发云鬟,面容明艳的女子。 她的侧颜宁静,琼鼻被风吹得泛红,弯起的眸儿如一汪剪秋,有种不真切的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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