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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1)

落在宣纸上,一团团地晕开。 - 能在迦南寺住的人都非寻常人,但凡出些事都足矣轰动外界,而昨夜却有人死在明德园外的那条小河里,此事必定是要被彻查。 所以今日大理寺查案,先从距离较近的明德园开始盘查。 仵作仔细地检查了尸,发觉尸身不仅嘴被撕破,甚至连颅顶与心口都被刨开被掏空,凶手还往里面塞满了女子用的胭脂。 查案的官差拿着从里面弄出的胭脂,在外找了几家胭脂铺,终于得出在事发之前,朗明高多次在迦南寺下的一家胭脂铺购买过此种胭脂。 此事暂且被定为情杀。 其实此种小案子,并不用惊动张正知亲自前来查,但为了想见到谢观怜,他便将此案接在手中。 可当去盘问认识朗明高的人,他是否有心上人,又因朗明高刚来迦南寺不久,再往下问去那些人都摇头不知。 得到的结论乃朗明高为人本分老实,在迦南寺期间除去干活,连和工友一起山下逛窑子都不曾去过。 如此一位本分之人被杀,还有可能是情杀,工人们皆觉得诧异。 按例盘问完和朗明高相识的工人,张正知借着尸体相连明德园,极有可能是从里面流出来为由,打算从此处开始查起。 因为在朗明高失踪那日,谢观怜不知去过何处,至黄昏才回到明德园,杀害人的嫌疑极大。 所以第二日一到,谢观怜不出意外的被官差请去佛堂审讯。 一路上,谢观怜还在斟酌言辞,等下应如何解释那日的晚归。 这件事颇为棘手,不能说她单独上山去见沈听肆了,不然无论朗明高是否被她所害,她都将要背负上与男子暗地有纠葛的名声。 虽然这种名声她并不在意,但却不能是现在,而且她现在也不知等下见到张正知,她是否要装作不相识。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说辞,临至佛堂却迎面遇上了沈听肆。 青年的身后是高大的梨花木门,他则沐在光中像是等了许久,灰白的僧袍氤氲着暖意。 看见他,谢观怜诧异扬眉:“悟因?” 他也刚被张正知传唤来审讯吗? 沈听肆闻声侧首,湿温的目光和她对视上,面容让人情不自禁被安抚得安宁的神性。 他对她揖礼,“檀越可回去了,僧已将你那日在何处告知与官差,不必进去被审讯。” 谢观怜闻声目光一顿,随即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来是替她解释的。 她作为寡妇,无论有没有与朗明高有关系,一旦因为行踪古怪而被审讯的事传出去,很有可能就会被人在暗地传道一些风言风语。 李府若是晓得了,为保全她的贞洁名声,说不定会直接将她盖棺厚葬于早死的李三郎君坟前。 她讶然于他竟会想到这一层,甚至还在她进去被审讯之前,主动与大理寺的人先说。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与大理寺说的,但只要是他说的话,无论是真是假,大理寺都会卖这个面子。 谢观怜想明白后心中浮起感激,对他浅浅欠身:“多谢悟因法师。” 沈听肆微微一笑,道:“无碍,檀越本就与此事无关。” 因他的体贴,谢观怜越发觉得青年像普度众生的佛子,连敛目时透出的温慈,都会令她如沐浴在佛堂前受着观音的照拂,不自觉地跟着变得安宁。 若说谢观怜最初看上他,只是因为这张漂亮柔美的皮相,现在她忽然发觉,其实不仅如此,她还喜爱他这种疏离又不掩温情的性子。 她对沈听肆的喜爱之心浓烈得几乎难抑,忍不住捂住胸口缓和失控的心跳,想到死去的那人。 她刚起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让小雾去打听,还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若是朗明高的死因牵连了他…… 谢观怜踌躇地立在原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沈听肆似看透了她的想法,温声问:“檀越可觉得他是我让人丢下河的吗?” 谢观怜轻咬下唇,颔了颔首:“嗯,若真是因此,我愿一人承担,明日便去向他们认下。” 说完这话,她留意到青年落在身上的目光变得古怪,像是打量又像是含有嗤笑。 隔了许久,他的声音才传来。 “上次小岳只是将人放在那条道路上,不会阴奉阳违将人丢下河,所以檀越不必担忧,若真是有此事,也断不会让檀越去顶替。” 听他如此说,谢观怜便放心了。 她是真怕那人起先被小岳打死了,然后拖下山时顺道丢进河中。 其实细细想来,她方才的担忧实在可笑,沈听肆是慈悲的佛子,身边的人定然是一心向佛的,不可能会因为她而犯下杀戮。 “怜娘谢过悟因法师。”她真诚的对他再次道谢。 沈听肆凝望她如释重负的神情,淡道:“檀越早些回去罢。” 谢观怜面上对他颔首,但在门口站着却没有动,欲等他走后去找张正知。 可不知为何,沈听肆也立在面前似乎在等人。 见她迟迟未曾离开,他转眸落至她的身上神色微惑,薄唇翕合道:“檀越可还有别的事吗?” 呃。 谢观怜抬眸与他对视,摇头道:“无事了。” 此处人多眼杂,她虽有心想单独见张正知,被他这般盯着一问也不好多逗留。 她看了一眼大堂,收回目光对他莞尔弯下翠羽长眉,心存遗憾地离开了佛堂。 待她走后,沈听肆停原地片刻才抬步,往另外一边庑廊走去。 此刻的佛堂中。 下属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见诧异。 算来,他们也跟了这位少卿大人将近一年,深知他虽尚未弱冠,瞧着年轻,实际却是狠角色,查案办事向来雷厉风行,可从昨夜起大人便开始心不在焉了。 尤其是自从那佛子离开后,大人便蹙眉陷在沉思之中,至今都一言不发。 难不成少卿大人是怀疑这位佛子? 正当他们胡思乱想之际,上首传来少年略显沙哑地吩咐。 “你们都将这些供词再多抄录几份,送一份去我的禅房中,然后再去问问仵作验尸的情况如何,我晚些时候亲自去看看。” “是。”下属应下,起身往外各自开始忙。 等佛堂恢复了宁静。 张正知抬手抚摸喉结,想起了不久前见的那位年轻佛子。 有关 于当时青年说过何话,他已是记不清楚了,但那喉结的颗痣却如一块伤疤,也烫在了自己的喉结上。 他心中泛起酸意。 原来世上真的会有人如此幸运,连一颗痣都生得这般好。 恰好长在谢观怜无法抗拒的地方。 他自幼与谢观怜一起长大,亲眼见她是如何迷恋上别人。 原想要那人被逼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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