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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1 / 1)

如此,沈听肆自然而然的,正式成为了沈家的新任家主。 刚掌权的年轻家主为亡父超度,亲自前往佛寺斋戒数日,今日才归来。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莫约有数日,从丹阳至秦河的河岸高涨,夹岸两边的柳树被风拂过,几滴水珠落在湖面上荡出一丝丝涟漪。 江南烟雨像极了窈窕娇媚的女郎,绘红妆,着花衣,戴金钗,从远处的画舫里传来哼唱的婉约曲调。 一大早。 秦河沈府的仆人候在门口等着,为仙逝的老家主家主超度而归的新任家主。 若说起这位新家主,沈府仆人皆会想到,那常年修习佛法的青年不仅待人温和,浑身佛性,从处理亡父留下的那些子嗣中,也不难看出手段虽如雷霆,却仍维持着佛性的怜悯,从未伤及老家主留下的那些庶出。 所以从老家主亡故后,世人想象的家族内乱、争夺权利之事,从头至尾都未曾发生过,甚至还有庶出对他感恩厚待,愿意自请出府。 新家主不愧为,当了二十几年的佛子。 沈府上下对这位新家主,心中充满了敬畏。 一众人从 早等至下午,终于看见从远处的街道,一辆马车缓缓从雨幕中行驶而来。 低调的黑紫檀木马车停在大门前。 管家撑着油纸伞上前,下人摆放好脚凳,皆弯腰恭迎从外面归来的家主。 珠帘被撩开,青年从内里探出身,浓艳的眉眼仿佛沾染上了烟雨的湿气,清冷的轮廓比往日要柔和得更甚。 管家无意间看了一眼,匆忙低下头,在心底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沈听肆从马车上下来,侧首看向身后的马车,温声吩咐道:“马车中有易碎之物,走南门进府罢,小心些,不要磕碰了。” “是。”身后的下人听命。 沈听肆亲眼看着他们将硕大的箱子,朝着寝居抬去,眼中缓缓浮起温润的浅笑。 小岳在一旁撑着伞,问道:“家主,沈二公请您去一趟,可要去?” “见。”沈听肆淡淡地收回目光,转身朝着长廊的另一边行去。 沈氏嫡出浅薄,沈二公与逝去的沈老家主一母同胞,但因前些年政见不合,而早已分家了,这次沈二公前来,便是因为兄长离世而来追悼的。 沈二爷来许久了,总于等到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二叔。” 沈二爷抬头看去,目光骤然一顿。 他这段时日一直在南疆,所以还未曾亲眼见过这位亲侄儿。 青年身上还穿着没有换下的微湿衣袍,长眉高鼻,五官深邃,皮相出色,连在外面沾染的雨珠都压不住清冷的温润之气。 沈二爷抬手抚着胡须,语气略显感叹:“难怪大哥要将沈氏留给你。” 此子气度少有,天生的上位者。 大厅的下人替他收起手中的伞,沈听肆上前撩袍坐下,侧首对沈二爷道:“不知二叔今日寻我是为何事?” 沈二爷放下手中的茶杯,直径问道:“你父亲应与你说过了,如今朝中局势不明,不少人皆想要拉拢沈府,如今你父亲已逝,我想知你如今意属哪位王?” 沈听肆冰凉的指腹拂过手中的热茶杯沿,温声问:“二叔是有意属之人吗?” 沈老家主在世时不曾站位谁,而沈二爷不同,如今极其看好陈王,有意要让沈氏支持陈王上位,之前分家便是因为政见不合。 眼下老家主去世,沈二爷暂且不知这位侄儿的心性,听他如此直白地问出来,笑了笑。 沈二公道:“非也,只是朝中复杂,侄儿刚接管沈氏,二叔怕你很多事不懂,所以特地回来辅佐你。” 沈听肆眺目,凝着沈二爷,茶色的眼瞳像是藏着对世人的悲悯,卑谦,温润,看似极其好讲话。 “多谢二叔。” 除此之外再无旁的话。 沈二爷原还想多试探一两句,可眼前的青年看似耐心极好,但却有了几分漫不经心,谈事的欲。望并不浓。 沈二爷也识时务,放下茶杯站起身,望着外面的朦胧细雨,道:“行,今日你刚回来,也已经累了,我便不打扰你,改日再细谈。” 沈听肆站起身,对他揖礼:“那便不送二叔了。” “嗯。”沈二爷点头,身边的下人撑起伞,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 身后的青年坐在椅上,望着沈二爷步入雨幕中,不知为何嘴角微微翘起一抹浅笑。 小岳站到他的身边,挠头嘀咕:“家主,这二爷不是还带了一个陈王给的美人,准备要带给家主的吗?怎么不见人?” 沈听肆淡睨他一眼。 小岳连忙捂住唇:“奴错了。” 沈听肆站起身,往外拾步而去。 小岳拿起伞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回到院子时,天边缠绵的细雨已经停了。 秦河与丹阳不同,此处春分时多是绿物,连天也多几分缠绵的湿气,哪怕是日落金山的夜幕也很柔性。 初春的夜色很黯淡,像是被一层雾笼罩了,阴森地落在菱花窗格子上。 青年沐浴后披着一件月白长袍,质地如倾泻的月般逶迤在脚踝边,手中护着一盏灯,慢条斯理的将寝居室中所有的灯点亮。 灯火葳蕤,照亮了整间宽敞的寝居,室内每一根房梁都雕刻精致的莲纹,古文玩器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周围还有几簇鲜艳的花点缀。 充满佛室感的房中,因一应俗物而清冷皆散。 房中的摆件陈设都是在十日前,下人按照他的要求摆放的。 每一物件都精致漂亮得令人眼花缭乱,爱美之人见之必定会心生愉悦,忍不住流连忘返。 沈听肆昳丽的眉眼沾着湿气,放在手中的灯,转过身看向颜色热闹得诡异的寝居。 他含有欣赏的眼神缓缓划过,最后落在不远处轻纱垂幔的床榻上。 里面隐约隆起一道弧度。 看见床上的人,他茶褐色的眸子被一层薄薄的雾覆盖,拾步朝着前方走去。 帘子被彻底撩开。 躺在榻上的女人一脸恍惚,还没有回过神,正意识涣散地盯着从床幔后面,露出清隽如青松落色的俊秀青年。 他长身玉立于床前,眉眼染笑,腔调温和:“怜娘,你终于醒了。” “怎么是你?”谢观怜回过神,嗓音沙哑地开口。 “嗯?”他不解地扬起眉骨,微微一笑,将身上的外裳褪下,跨步上了床榻,跪坐在她的身边。 谢观怜想要避开他的靠近,可身上半分力气也没有,讲几句都带着娇。喘,像是卧榻许久的病重之人。 察觉到她往后的细微动作,沈听肆不解地微倾首,反问她:“怎会不是我?” 男人身上有湿润的旖旎檀香,随着他的靠近,那些香像是从周围蔓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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