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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1 / 1)

继续抬步朝她走去。 “何事如此急忙让人来询问?” 谢夫人盯着丈夫,问他:“谢明怿你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庄上。”谢明怿淡道。 谢夫人不信,仔细嗅着空中是否有传来女子身上脂粉味儿,而他并未与谢观怜有过多接触,身上自然没有沾 染香气。 她闻不见,心中的疑虑依旧没有消散:“谢观怜是不是没死?” 谢明怿瞥着她,没讲话,眼神却带着警告。 谢夫人心道果然,丈夫的心思她从没嫁过来之前便已经略知一二,所以才会闹着将人远远嫁走,更是在得知死讯时高兴过数日。 只是没想到,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又死而复生了,而她的丈夫,在明知道妹妹没死,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反而悄然去见她。 其心何意,用不得她去反复揣摩,一眼便能望到。 谢夫人指尖用力地捏着帕子,心中全是嫉妒与怨怼。 但她又深知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是心中惦念,若是一味阻止夫君,他只会在厌弃她的同时,心安理得的与旁人双宿双飞。 所以谢夫人强行压下妒恨,看着夫君露出笑:“夫君若是喜欢这个妹妹,想养在外面,我也并非不能容忍,但是夫君,你要记得,谢氏还能走到至今,是我娘家帮衬着的。” 谢明怿自然知晓,但没想到,往日见不得他与旁人半点的妻子,现在竟会松口。 既然她都已松口,他自不会主动将事闹大。 “嗯,我知晓。” 听见夫君的话,谢夫人脸色险些没维持住。 他竟然真是想要将人养在外面。 谢明怿尚有事没处理,越过她往书房的方向拾步。 谢夫人蓦然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袖。 “夫君。” 谢明怿转头,看着女人染着鲜红丹蔻的手指。 “夫君,我爹娘一直催促我们应尽早要个孩子,我若是同意你将人养在外面,你是不是也应该同意与我圆房,已经一年多了。”谢夫人说着此事,眼眶都是酸的。 表面她是享受尊容的主母,而实际上,她从嫁进来,夫君从未留宿过,至今她都还留有处子之身。 “李鸢。”谢明怿蹙眉,拒绝她:“你要记得,你是名门闺秀。” 谢夫人脸色灰白,松开他的衣袖,往后退了几步,口中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见夫君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月夜渐深,坠兔收光。 谢观怜连夜收拾东西离开此处,临走之前,担心沈月白找不到她,还特地在白日里留了一封信,交给街头摆摊的小姑娘。 让她见到一个穿白衣,气度超群的僧人,便将此物交给他。 她走得利索,以至于第二日,谢明怿来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侍从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又看了眼身边冷着脸杵立的家主,咽了咽喉咙。 谢明怿站了许久,才撩袍转身,边走边吩咐。 “你去找人搜寻她,若是找到人,不用管她意愿,将人带到此前为她准备好院子里看好。” 他本是不想再逼迫她,可偏生她非得要逃,今后他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的。 “是。” 谢明怿走出深巷,停驻在马车旁,正欲踩上脚踏,余光忽而扫到不远处。 他稍侧眸。 街道的对面,稀疏的人群中,一位身着雪色长袍的青年正面向此处看着他。 许是因僧侣刚还俗不久,故而头发蓄得不长,但那浓眉长眼,手持佛珠的气概,哪怕一动不也不动地站在屋檐下,也频频受着世人的瞩目。 谢明怿平生最厌恶的便是僧人,尤其是皮相生得优越的。 他淡淡的与那人对视一眼,侧首低声吩咐身边的侍从:“去查那是从何处来的,如若不是什么大寺之人,别让他有机会出现在此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ǐ??????????n????0???⑤?????????则?为?山?寨?站?点 尤其是谢观怜面前。 侍从跟在家主身边数年,一耳便听出家主之意。 “是。” 谢明怿上马车之前,视线还从那人身上掠过,发觉他仍盯着此处,心下划过一丝怪异。 在马车还没起之前,他让车夫停下。 再次撩开马车帘往外看去。 一直站在无言下的男人此刻已经转过身,渐行渐远了。 所以方才那人真是在看他。 谢明怿想到不见的谢观怜,从马车中下来,吩咐下人将马车停好,亲自跟在那人身后。 青年走得并不远,被街头卖花的小姑娘拦住了。 谢明怿亲眼看见,小姑娘将怀中的书信递给他。 他垂眸打开,看完后殷红似丹霞的唇扬起一抹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就像是前去约见情人般,从中挑选了几朵最美的花抱在怀中。 谢明怿原还有几分怀疑,此刻已是确认了。 谢观怜应又和这人走了。 此人从头到尾,无论是面容、穿着,亦或是气度都是谢观怜所喜欢的。 谢明怿冷着脸,跟在他的身后。 一直走到无人之地,原本在前的人忽然不见了。 “家主,人不见了。”侍从检查了前方,一面高墙,一般人很难越过,而巷子两侧并无任何可躲藏的地方。 人就如同是凭空消失的。 谢明怿环视周遭,上前抚摸墙面。 昨日下过雨,地面上都是湿的,若是有人从墙上攀爬,势必会留下痕迹,但现在墙上却没有。 如果那人不是武艺高强,那便是早就发现了他们。 正当谢明怿疑心四起时,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如荒寺传来的梵音,冷淡,却又充满了怜悯。 “找我吗?” 谢明怿闻声转头。 身后不知何时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侍从警惕地往后往前一步,将家主护在身后。 青年越过侍从,温柔地问谢明怿:“是吗?” 谢明怿道:“路过。” “嗯。”青年了然颔首,脾性甚好地让出路:“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 侍从出其不意地亮出腕间匕首,猛地将尖锐的一端,朝着还正说话的青年。 还没碰上他的一片衣袂,胸口遽然一痛,遂在最后的温柔话音下缓缓倒地。 “是来杀我的。” 雨后的炙热金光,落在他似秀山的眉骨上,垂下的眼皮遮得瞳孔黑到无光,露出广袖下的肌肤和银白的袖针,皆冒着苍白而森冷的寒意。 谢明怿甚至都没看清他什么时候出手的。 青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人,缓缓抬起俊秀的脸,望着他微笑:“怜娘的兄长对吗?我是她说过‘最喜爱’的人。” 谢明怿不屑冷笑:“这话我妹妹一年能与好几人说。” 谢观怜的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幼时起就背着他去寺中,这句话她对无数人说过,而眼前这人可笑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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