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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1 / 1)

侍女。 侍女恭敬答道:“回侯君,娘子昨夜梦魇,现在尚未醒来。” 梦魇? 拓跋呈如刀刻斧凿的眉锋攒起,并未多想,闻她还在休息不欲打扰,低声吩咐几声侍女,欲转身离开。 门在此刻应声而开。 “拓跋侯君,请留步。” 女人柔媚似水的挽留从身后传来。 几近瞬间,他下意识回头,目光落在女人白瓷似的面容上。 女人生得媚态逼人,微翘的眼似妩媚的狐狸,黑白分明地望向人时似有万柄细小的钩子,拽着人情不自禁往深处看去。 他失神地看了几息,回神朝她走去,定定地道:“醒了,方才听人说你昨夜睡得不好?” “侯君的福,让怜娘有一容身之处,只是许久没有睡过出阁前的闺房,一时梦见了往日。”谢观怜对他欠身行礼,满口感激。 拓跋呈没说什么,站在她的面前,手微抬。 候在一旁的侍女识趣地退下。 院中只剩下两人站在门口,男人生得高大威武,气势又骇人,立在面前宛如高大的山,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谢观怜不自在,往后悄然退了一步。 拓跋呈察觉她的小动作,装作未曾发现,拾步越过她,往里走去。 坐在椅上,他厉目如炬地盯着门口身段窈窕的女人,“听说你昨日在找本侯,可是有何事?” 谢观怜莲步上前。 他下颌微抬,“坐在身边回话。” “是。”她温顺地垂头坐在他身边的椅上,纤细的双手搭在膝盖上,淡雾紫的裳裙衬得她肌如白雪。 拓跋呈常年在边关,很少见到生得如此冰肌玉骨的女人,视线不自觉在她的手上多留了几息。 察觉她不自然的将手藏进袖口中,他再别过眼轻咳一声,“昨日本侯繁忙,不知你寻我是为何事?” 谢观怜眼尾垂下,眼眶润红地泛出泪花,祈求道:“怜娘寻侯君,是想请侯君帮我找个人。” 她只是执袖拭眼角,拿捏起我见犹怜的姿态,尚未正式露出最美的姿态,眼前的男人便不自觉地咬住钩子,凑了上来。 “勿哭,寻何人,只要是本侯能找得到,必定会帮你的。”他委实见不得她落泪,再铁石心肠也因那那软的腔调,而柔肠百转。 谢观怜轻抽鼻翼,柔声道谢:“多谢侯君,我想寻我曾经的侍女,名唤小雾,听人说她回了雁门,但我回来过一次,尚未寻到她的人,而如今,我实在担心……” 她咬住嫣红的下唇,脸上的担心不作伪。 之前她逃回雁门,还没有找到人又被沈听肆抓回去了,但当时雁门并非战乱,她不用过于担忧小雾出事,可现在雁门被占据,她是真的很担心小雾。 “能不能劳烦侯君帮我找一找,怜娘一定会报答侯君的大恩大德。”她抬着尖尖的雪白下颌,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但凡是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美人楚楚动人的目光,更何况他早就对她有几分心思。 拓跋呈见她要找的只是个小侍女,也未曾拒绝,应下道:“此乃小事,若是她在还在雁门,还在本侯的领地,一定会帮你找到她的,你且放心。” 得到他的肯定,谢观怜高悬的心归位,破涕为笑地对他感激欠身:“多谢侯君。” 拓跋呈握住她的手虚扶起来,面色如常道:“无碍,不必言谢,不过本侯也不会做什么亏本买卖,以后会寻你要回恩情的。” 他似玩笑般将话说出来,试探她如今对自己是何感想,是怕,还是有感情。 他识人无数怎会看不出,她一直对他有怯怕,他想要的是她的人与心,而不是一具每次看见他都浮出害怕情绪的美丽躯壳,而且他不想强行占有她。 再美丽的花儿被强行吹绽放,只会凋谢得更快。 拓跋呈看着眼前玉软云娇的女人,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谢观怜被他的眼神看得很紧张,小弧度地别过头,红唇蠕动:“只要怜娘己所能及的,必定会应允侯君。” “好。”拓跋呈放开她的手,笑了笑。 虽然她讲话圆滑聪明,应几分,留几分余地,但他已经将她视为囊中之物,并不认为她都已在他手中了,还会被别人抢去。 而且他模样生得虽不如那些世家子弟温润秀美,但也算得出色,她长久看着他,难保会不心动。 谢观怜对他浅笑。 拓跋呈目光略过她的脸,转头望了眼外面,道:“除此事以外,还有别的事吗?” 谢观怜摇头:“没有了。” “嗯。”他点头,“本侯这方还有事尚未处理完,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若是有事可托人来寻我便是。” 谢观怜欠身,“怜娘谢过侯君。” 拓跋呈没有在此地逗留多久,出了院子,去往会议大厅。 手下大将早已经候在里面。 拓跋呈走进去众人起身迎接。 “不必多礼,坐下 。“他目光掠过难见面容的佛子,撩袍坐下,问:“莲圣子昨夜休息可还好?中原与王庭不相同,尤其是昼夜,不知可还习惯。” 青年莞尔,“尚可,无不习惯之处。” 拓跋呈点头:“如此便好,我还以为莲圣子没有来过中原会不习惯呢,习惯便好。” 话毕,他不再闲谈,转眸看向下首的将士:“前夜黎城外关谷夜袭之事,你们如何看待?” 前夜他们夜袭黎城,本是想趁对方行军将至,尚在疲倦中没有缓过神,先扰乱对方军心,结果对面陈王派出的人竟是沈听肆。 一个当二十几年和尚的人,怎会行军打仗,毫无疑问被困在关谷中了。 清晨前线来报,被困的残军为了想要活命,而忽然叛变杀了沈听肆,向他们投诚。 但奉上的尸体却是面目全非,只依稀辨别是个和尚。 事发诡异,拓跋呈并不信沈听肆会死了。 他与沈听肆有过交情,知晓这个看似常年待在寺庙中的僧人,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而沈听肆与莲圣子私下定有他不清楚的交易,不然当时莲圣子也不会听沈听肆的话亲自放过他。 如今忽然有人杀了身为领兵主将的沈听肆,带着数万士兵投诚,他其实有心想要这些人,让天下人知晓他虽是反军,但有宽容之心,不仅是打着匡扶前朝为由,更是为民请愿。 若这些人是真心投诚倒还好,正中他下怀,若不是,这些人也不能杀,如何处置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好随意处置。 底下的将士七嘴八舌地说着战事,拓跋呈一直盯着不远处圣子,青年格格不入地坐在此处,宛如一尊慈悲渡人的玉瓷佛像。 待到底下的人说完,拓跋呈顺势将话抛向莲圣子:“本侯嫉妒圣子与沈听肆是相识的,不知你如何看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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