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什么来着?嗯,对,两位处长应该是?暂且安全了,刚才那一拳头的能量波希望没有搅扰到他们,
嗯,还有什么来着?
对于特能者来说,千米距离当然不必像是?废柴大学生们体测那样,好?几分钟乌龟似的挪到终点,还喘得上期不接下气,舌头晾得活像是?要当场上吊。
数秒之间,他们便几乎要来到“案发现场”了,只不过越靠近,未散去的能量波动就越粘稠跳跃,依旧十分危险,他们不得不展开防御,步伐放慢了些许。
她的袖子被拉了下,只见右边这位被她顺手一路拎过来、眼中满是?清澈的“男大学生”一脸惊喜地问?道:“楚姐,两位处长得救了是?吗?是?又来救兵了吗?”
楚韵:“……”
论这样一位官三?代,在八千个心眼子、对全球局势了如指掌、算无遗策拿捏全球的梅处长身边,究竟是?如何到现在还保持着这样的天真无邪?
不得不说,从另一种角度来看,这也是?位别出?心裁的人才,如果按照梅处长原先的设想,作为接手行动处副处职位的衣钵传人,和接手行动处处长的梦寒一起,想必是?一种意外的配合。
只不过一切都时过境迁,就此?物是?人非了。
楚韵摇摇头,将这些散乱的思绪晃走,微笑着把自己的袖子拉出?来,免得这样的清澈会?传染,严肃地叮嘱:“无论一会?儿?看到什么,都把嘴好?好?闭上,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
她叹了口?气,这才在步入最后的一百米前正?视了路昭英:“我不知道现在你是?作为基特局的中队长还是?梅老师的大粉的立场,但无论是?哪一个,接下来看到的都不会?有悖于你的立场,所以请你保密。”
路昭英瞟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下:“我以为这话该我对你说,我所拼搏的一切都是?为了起码能够走过梅梅的轨迹,哪怕不及他万一,也总不会?太过无为。我在来之前就已经递交了辞呈,现在我只是?‘昭然若揭’。”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在今天这样接连的变故与打击之下,楚韵一个到底算是?往日“养尊处优”的人力战血战了几小时,在路昭英来之前带着秦椿这样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背后是?梅沈两人沉甸甸的安全,面前是?全世界的对立与敌视,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