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蛋糕做的味道相当好,入口甜而不腻。 里面夹了草莓果酱和奶冻,口感层次丰富。 想到这蛋糕居然是莫祺然一个刚刚十四岁的小孩做的,阙语有些感慨。 “你这做蛋糕的手艺,都能比上许多蛋糕店的老师傅了。” 看阙语的表情不是在说客套话,莫祺然忍不住笑眯眼睛。 “还是有差距的,我就只有草莓蛋糕做得好。”还是因为你喜欢吃。 “有一项专长也不错了。” 阙语又叉起一大颗裹着奶油的草莓,有些幸福地摇摇头。 啊太好吃了。 等吃完蛋糕,莫祺然陪着阙语说了一会儿话。 最后甚至帮她收拾好厨房,洗完碗以后才准备离开。 秉承着地主之谊,阙语主动送他去了附近的车站。 看着这位不仅勤快、还会做蛋糕的便宜弟弟的背影。 阙语挠了挠头,总觉得自己赚大了。 从车站出来,阙语并没有选择回家,反而打车去了中央城区的医院。 她的手中正紧握着一块儿水晶一样的石头。 莫祺然的身体此时已经大好。 所以便将这块名为【诅咒与新生】的石头还给了阙语。 阙语从出租车上下来,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雷茂学已经在病房外等了许久,看到阙语出现,他明显松了口气。 “你确定这石头能救我姐吗?” 看着病房内脸色枯败的左韵寒,阙语抿了抿唇。 “应该,可以吧……” 想起那个叫竺一的家伙说的话,阙语皱了皱眉。 希望那家伙没有骗她。 雷茂学深吸一口气,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左韵寒,再想起医生说的话。 如果再找不到病因的话,不到一个月就可能再次恶化…… 到时候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看着阙语手中那颗小小的水晶石,雷茂学一咬牙。 再差也不会比现在还差了! 他睁开眼睛,一脸严肃地看着阙语。 “好,交给你了。” 他主动支开了护士和医生,和阙语一起走进了病房。 阙语闭上眼睛,缓缓召唤着自己神眷力。 阙语的神眷力脱胎于女娲之力,有着无限的生机。 这股力量一出来,无论是正站在阙语身旁的雷茂学,还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左韵寒,都能感受到一股舒畅的暖流正萦绕在身边。 阙语握紧了手中的这块儿水晶石。 这石头不知道为何异常的排斥阙语。 阙语眯了眯眼睛,一股脑地将掌心的力量强行灌输到了石头内。 看着这颗已经从半透明变为深绿色的石头,阙语挑眉。 将这石头放到了左韵寒枕头边。 刚一放下,阙语和雷茂学就明显感觉到左韵寒正在衰败的脸色不一样了。 看到这明显好转的一幕,雷茂学一愣,有些激动地冲出去喊医生。 “医生!” “医生!医生!来看看我姐!!!” …… 因为医院内不让大声喧哗,医生先是皱眉,把雷茂学训了一顿,然后才走进了病房。 看着明显变了气色的左韵寒,医生一愣。 慌忙走到一旁的心电设备前调出了一堆数据,似乎是在比对着什么。 又过了半晌,在雷茂学和阙语忐忑的眼神中,医生终于放松了一口气。 他微笑着走到阙语和雷茂学面前。 “有了惊人的好转,再这样下来,估计要不了半个月就能苏醒了。” 说着顿了顿,医生有些探究地看向雷茂学和阙语。 似乎是想知道这堪称医学奇迹的事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见情况好转,阙语便和雷茂学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准备离开。 “既然暂时没事,我就先离开了,我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参加~等左韵寒醒了,你再联系我~” 雷茂学被医生缠住,没法拉住阙语, 只能眼睁睁看着阙语离开,他挠了挠头,有些叹气。 看来只有等左韵寒醒了以后,再去当面道谢了。 …… 阙语没说谎,她晚上确实有宴会。 她此时正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及膝连衣裙。 这裙子不算过于正式,但也不是很休闲,刚好适合今天的场合。 阙语走进宴会场地,将手中的邀请函递给门口的迎宾小姐。 小姐姐便带着阙语到了宴会厅。 这个宴会厅不算大,但是装修却十分精致。 门口甚至还铺满了浅色玫瑰花瓣。 阙语走进宴会厅,环顾了一圈。 发现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人,便干脆躲在角落中去了。 她本身就是个不爱社交的性格。 要不是这次的邀请函是欧文直接送到她家门口的,她可真的是懒都懒得过来。 阙语的目光逡巡着四周,没看到一个熟人。 她挠了挠头,有些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用着有些生硬的语调在她身后响起。 “这才几点你就困了。” 阙语一愣,她回过头,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穿着礼服的欧文。 阙语笑着打了声招呼。 “嘿嘿,恭喜啊!” 欧文一头金发梳得整整齐齐。 身上的西装熨烫得笔直,一看就是精心装扮过的。 他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到了阙语身旁。 “恭喜什么,恭喜我从此以后有个新爹了吗?” 欧文看着放在桌上的红酒杯,有些不爽地随手端起来一饮而尽。 阙语抽了抽嘴角,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正站在台上的一对璧人。 奥利维亚虽然年纪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依旧保养得宜。 她的身上穿着一条简约的白色长裙。 而在她的身边则站着一位个子高大的中年男性。 “其实挺般配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排斥。” 欧文顺着阙语的目光看了一眼。 刚好看到自己母亲正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笑得异常开心。 欧文啧了一声,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 干脆利落的转身背对着二人,大有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他有些烦躁地耙了耙自己的头发,半晌以后才说道。 “其实我也知道李叔叔是个好人,不过……” 他顺手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反正就是看不顺眼。” 阙语有些失笑,她也顺手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抿了抿。 “所以你这是……成年了都还离不开自己的母亲吗?” 欧文翻了个白眼,嘴里念念有词。 “上次我说她要是非要结婚,我就当没她这个妈,你猜她怎么着?” 欧文又豪饮了一杯,似乎是在借酒消愁。 “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