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是来工作的,反而更像是来旅游的。 后天就要出发了,甚至都没有开会讨论战术,互相认识一下之类的。 想到这里,阙语耸了耸肩,总觉得这一盘散沙的队伍可能要凶多吉少了 正在这个时候,阳台那边又传来了爪子磨玻璃的声音。 阙语被这声音弄得有些头皮发麻。 她赶忙站了起来,第一眼就看到门口端坐着一直橘猫。 就是昨晚上的那只! 阙语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了,她走上前打开阳台大门。 这只猫的后腿似乎是受了一些伤,但是已经被包扎好了。 看到阙语,这只猫不知道为何比昨晚上热情多了。 它主动走上前蹭了蹭,甚至还一屁股坐在阙语脚下,就不愿意走了。 阙语有些哭笑不得。 她小心翼翼地将猫咪抱到了房间,放到了地板上。 阙语在背包中翻来覆去,最后只找到一根火腿肠。 看着被阙语放在面前的火腿肠,猫咪甩了甩尾巴。 假装给面子的舔了两口,然后就不愿意动了。 阙语看在眼里,有些无奈,看来这只猫还挺挑嘴的。 阙语坐回沙发上,正巧她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那个门童送给她的传单。 阙语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难得对此有了点兴趣。 反正这两天也闲着没事,不如……去看看? 阙语看了眼时间,再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决定先出去逛一圈。 看着已经跳到她床上开始舔毛的橘猫。 阙语寻思着,也许她可以先去外面逛一逛,给猫猫买点猫罐头之类的? 这个小岛开发的还算不错,虽然物价很贵,不过考虑到岛屿在大平洋中间,一切物资都需要空运,这倒也不奇怪了。 小岛的商业区很小,甚至还没有一个小镇大。 阙语逛了一圈,最后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小超市买了不少猫罐头。 那个店主看阙语买那么多,顿时眉开眼笑地问道。 “给酒店的猫买的吗?” 见阙语点头,店主又十分熟练地给阙语推荐了不少猫条、猫薄荷、甚至还有不少玩具。 拎着一大堆东西走出店门的后,感受着下午刺眼的阳光。 阙语挠了挠头,有些懵逼,所以说……自己是被套路了吗? 那猫该不会是酒店和附近的商店主动搞出来的什么套路项目吧? 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是阙语依旧心甘情愿地抱着一堆的宠物用品回了房间。 等回到房间,一脸兴奋地阙语看着消失无踪的橘猫,顿时有些失落。 阙语躺回了床上,遗憾中带着悲伤。 “好吧,本来还想收养你来着,看来你确实是只自由的猫,不能被束缚。” 吃完晚饭,眼看天色渐黑,阙语看了眼时间,快到时间了。 阙语拿起桌上的传单,循着上面的地图,往火把节的举办地点走去。 阙语原以为愿意去参观这种传统活动的人肯定不少。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一路上她并没有遇到几个同行的游客。 如果不是因为地图上绘制的路线不算偏僻。 一路上还有路灯,阙语甚至产生了想要打道回府的想法。 跟着地图以及零星的三两行人,阙语终于来到了火把节的地点。 这里并不算偏僻,就位于海边,不远处甚至还有一个废弃的码头。 不过那码头确实有些年头了,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的痕迹。 来参加火把节的外地人并不多,而且大多都围得远远的。 最中心地带密密麻麻,全站满了土著。 他们穿着草布围裙,赤果着上身,围成一个大大的圆。 他们的中心则是一个草垛,似乎是随时准备着点火。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夜晚的海风给闷热的环境带来了不少清凉的感觉。 阙语眯着眼睛吹了会儿海风,有些舒爽地吁了口气。 正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连绵不绝地欢呼声,火光参天而起。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ⅰ???ǔ???€?n??????2????????????则?为?山?寨?站?点 那个巨大的草垛被点燃了! 这些土著们欢呼着,举着火把,开始转着圈子。 阙语顿时有些感兴趣地想要凑上去。 可惜这地方虽然游客不多,但那些土著和原住民却异常的多。 看着这些人疯狂的样子,阙语想了想,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她主动后退几步,走到了一个比较高的空旷处。 这地方有一颗很高的椰子树。 阙语靠在树上,凭借地势俯视着底下的仪式。 只是看了会儿,阙语就感觉有些无聊了。 她大概理解为什么没什么人来看这个火把节了,因为实在是没什么看头。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身边似乎多出来了一个人。 因为天色黑,阙语也看不太清楚,不过就肤色和穿着来看,应该是游客。 就在阙语准备离开的时候。 正在围着火光跳舞,欢呼的土著们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年龄看上去应该有六七十岁的老人走了出来。 他虽然也穿着草布围裙,但是他头上还带着一顶长长的、由干草扎成的礼冠。 那草冠长长的,看上去有些像孔雀的羽冠。 “这应该是他们的酋长或者是长老之类的角色?” 阙语眯着眼睛,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不是,这是他们的祭司,伊也兰隆岛的这个土著部落重视神权,以神鸟为图腾,部落中权利最大的不是他们的酋长,而是祭司。” 阙语一愣,她这才发现那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游客。 居然主动走到了她的身边,还给她讲解了疑问。 今晚的天气并不好,就连月亮都被云朵遮住了。 这里没有灯光,观看仪式的时候,又不能开使用手机,再加上阙语距离火把的距离很远。 所以哪怕二人之间离得只有一米远,阙语依旧看不太清楚此人的长相。 阙语只好尴尬地冲着对方点点头:“你好。” 对方也点头回应了一下阙语。 然后便继续抬起头,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不远处的火把节。 阙语也只好收回打量着对方的目光,继续观看着仪式。 只见那个大祭司脸上涂着淡紫色的油彩。 一手举着由干草扎成的、外型酷似孔雀的鸟类,跪拜着朝着火堆走去。 阙语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位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大祭司。 “居然是紫色的油彩吗……这么珍贵的颜色他们是怎么获取的?” 紫色,高贵而神秘。 这种颜色哪怕是在华夏古代都是珍贵稀有的存在。 这么一个原始部落到底是从哪里获得的? 阙语摸着下巴,想起了网上一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