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掌握这力量的不是他自己,温特都会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就像是看到出不去的房间里和自己关在一起的老虎,如果不能把它弄死这辈子都没法安宁。
这种能力他也听着就不想要,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没有资格去承受这样大的负担。
这就像是有人强行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把枪。
即使他自己知道,他不会轻易扣下扳机,但是他依然有一种握着□□的恐惧感。
在谢吾德复活别人的时候他都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恐惧。
正如匈牙利的裴多菲说的那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爱情什么的对于温特这个单身主义者实在是太过于模糊了,不管他是否会为书中美好的爱情感动到落泪,但是对温特的区别大概就像是二次元萝莉正太和三次元熊孩子之间的区别一样,他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但是生命和自由对于他来说却是能够切实体会到的,正如同他当初在被宗教裁判所追捕的时候果断举枪自杀一般,
谢吾德掌握的不仅是生命,还有自由甚至是自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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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晃晃头,把思绪收了回来。
他在想什么呢。
他又不打算学谢吾德、议会长那样活上个几万年,议会长也说了,他这个身体是有寿命限制的。
永生什么的都滚远点。
如果接下来议会长因为能够精神控制别人而感到不安,那不如再开个世界做个类似的实验。
他目前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他可不清楚自己很多年后又会怎么想。
毕竟没人能把自己的一生完全安排好。
谢吾德在一边命令这群人把斗篷盖严实,最好别让人看出他们的身份,等着杀死阿尔文的时候再露出他们的脸,清理掉所有能确认他们身份的人,留下一点点活口来传播他的恐怖名声。
谢吾德没有抹除这些人的所有意识,他需要保留这些人的战斗经验,而他又很喜欢别人愤怒得像是想要杀了他的眼神。
“现在就出发去搜查阿尔文吧。”温特说道。
威廉明娜很难锁定阿尔文,但是阿尔文毕竟是教会的大人物,他出现的地方必然会出现大规模的人员变动,那都是埃德加尔能够通过卫星获取到的情报。
温特知道凭借自己的实力和阿尔文正面对抗是绝对打不过他的。
不过如果论起在战场上保住自己的性命,温特觉得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