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城的百姓一起给你办一个解甲归田的大宴!” “哈哈,小远,你又长高精神了!你母亲最近身体可好?咱大姐最喜欢吃嫩烤羊肉,今日你就直接拿着金箭去肉铺子里扛一头羊羔回去,让你母亲高兴高兴!” 姜山:“……” 宋通达:“……” 甚至就连屠门明光去领俸禄的时候也被司马腾无比真诚的夸了:W?a?n?g?阯?f?a?布?y?e?i????u???è?n??????????5???????? “哈哈!小七!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年方二十就已经有天生神力、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未来你就是我们凉州军的中流砥柱! 嗯,我知你无父无母、只有一人。凉州天寒,一人在家用饭难免寂寞。今晚可以来我家用饭啊!我家厨娘的手艺极好,还能和云星比武和阿鹏拼酒呢!” 屠门明光能说什么,只能面露感激和老实的笑了笑,收下了那一支金色的小箭再诚恳的拒绝和老板一起吃饭的邀请。 姜山:“嘶!!” 宋通达:“嘶!!!这不对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是真不相信一个主公竟然把麾下比较重要的将领的家事全都记在心中、甚至真的给予了贴心的回应和帮扶。 这哪里是什么铁公鸡主公?刘阔那个努力伪装的都不及他一半真诚、赵广那个不听人言不把人当人的大王就更不能和司马腾相比了。 只要司马腾所说的话都是真心话,这样的主公、这样的主公,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宋先生,听了这半天,我实在是找不出可以喷他的点啊。” 宋通达也飞快地上下摸着胡子,表情一言难尽。 若司马腾是这样一个人,他给他准备了一个空屋子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忙所以忘了? 怎么看他都不应该是会故意怠慢手下之人的人啊? “……但不管怎么说,他手上的那个小箭绝不是黄金所铸!” 这是宋老先生最后的倔强。 姜山此时也还保持着清醒:“没错,关键是还要再看看那小金金到底是不是金,以及……还要去街上的店铺看一看。” 此时司马腾已经分发完了手中所有的小金箭和粮食。剩下的要给士兵的军饷自然不会在城主府门口分发,自有军中内务管理。 当他发完军饷响转身之时,姜山和宋通达都非常默契地往角落缩了缩。 莫名的他们就是不太想这个时候和司马腾目光对视,总有一种对视了可能就会被洗脑的微妙的不祥的预感。 然后两人就听到了一声笑。 转头就是一脸促狭的屠门明光,此时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正飞快地转着那把金色小箭,然后一个弹指、金色的小箭就向着姜山旋转着飞来。 姜山下意识伸手一抓竟然就抓到了这把小箭,入手是金属冰凉的感觉、但重量好像不太对? “这是,金?不对,看材质应该是……鎏金?” 屠门明光一笑:“还是小先生眼光锐利。那群傻子们到现在还以为这是纯金呢。” 姜山皱眉:“司马腾没告诉他们这是鎏金制造吗?也没有一个人看出这箭材质不对?” 如果是这样的话,司马腾就有欺骗之嫌了。 屠门明光耸了耸肩:“他倒是没说这金箭不是纯金,只是说这些金箭都不能用来购买货物粮食、每一支金箭都代表着将军们的突出功勋,待到天下大定之日,便凭此箭的数量来分封功勋王爵。” “嘶!” 姜山和宋通达又齐齐嘶了一声。 宋通达觉得这行为没什么毛病但感觉又好像哪里不对,只能不停的上下撸胡须思考哪里不对。 但姜山作为一个现在见过了无数资本家的灵魂,当场就惊呼一声:“好一个大饼!” 宋通达:“什么饼?” 姜山意味深长地看着宋通达:“一个只出现在话语里、看得着吃不到、比望梅止渴还没用的饼。” 宋通达:“。” 他老人家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但是这也不能说是看得到吃不到……若有一天他真的问鼎天下——” 姜山叹气:“看,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了。” “明明这饼是虚无飘渺的,有些主公却总能让它看起来触手可及。” “宋老,你莫要被其他条件所影响,我只问你一句?” “司马腾他是不是只发了粮食没发银钱俸禄?” 宋通达:“……是,但是他记得每个将军家中的事情……” “司马腾他是不是只发了粮食没发银钱俸禄?!” 宋通达:“…………是,但是他发了功勋金箭……” “司马腾他是不是只发了粮食没发银钱俸禄!你的屋里他是不是没有放一个家具!!!” 宋通达:“。” “是!可恶,老夫竟也差一点被他那遥不可及的饼给蒙骗了!” 姜山没忍住笑了一下,又有点无语。 看清司马腾其实很简单—— 只要抛开一切花里胡哨的小利和言语,只看他真正做了什么就行了。 就像是想要辨别一个男子是否真的爱那女子,不要听他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只要看他做了什么便好。 一万句我心悦你也不如在天寒之时他脱下自己的衣衫为你取暖、饥饿之时他分出自己的口粮为你果腹。 而司马腾真正做的就是:只给军中将领发了够他们生活的粮食、但用鎏金的金箭抵消了他们应有的俸禄。 无论他说的再好、再关心你的家人,他就是扣下了你七成的工资! 经年累月下来,那绝对是一笔大财。 只不过因为司马腾和刘阔相比是真的在克扣工资的时候认真关心了你的身体和你的家人,他的亲切和关心蒙蔽了大部分老实汉子和百姓的双眼、让大家无法看到本质罢了。 姜山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轻嘶了一声,再次感叹了一句: “这个主公,真有点邪啊!”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而然的、真诚的抠的呢? 而且,如果司马腾仅仅是只有这一个抠、但又没完全抠到死的毛病,这位主公虽然奇葩但……罪不至嘎吧? 姜山想到这里突然一个回神。 啧! 他什么时候养成了动不动就想嘎主公的坏毛病?! 这可不好! “如果司马腾只是有此疾的话,若是此疾能改一下,倒也疾不致死。” 宋通达摸着胡须开口。 姜山一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位三朝同事。 哎呀,倒也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养成了动不动就想嘎主公的不良习惯。 “咳,现在最重要的是查一查司马腾抠下来的那些钱都用到哪了?” “凉州地薄且苦寒,此地百姓的生活比江南的庶民要困苦许多。 除了要日日耕作努力种植粮食裹腹之外、到了冬日还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