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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6(1 / 1)

尽,不仅仅是为了找回卢及的尸首,还是为了……保全罪臣的性命?” 有雪罗作证,在祭祖大典上,殷祝面对魏邱,直言断定这份血书是格西伪造的,魏邱挑拨离间,诬陷朝中重臣,被他当场下狱。 审问时魏邱嚷嚷着说还有人证,但唐颂何等精明一人,从一开始,他就打着用魏邱试探殷祝态度的主意,根本不会轻易将人证搬到台面上来,免得自己也被此事牵扯进去。 魏邱来之前,他还特意三番两次叮嘱对方,此事干系重大,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即使事态有变也不必心慌,他来想办法。 他的想法很好,只可惜,魏邱碰上了殷祝。 对于这个和柳显齐名、因杀害他干爹而在历史上臭名昭著之人,殷祝对魏邱的生平,可以说再了解不过了。 他只不过派人对魏邱说了些他从前干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就把魏邱吓得半死,以为唐颂把自己卖了,当场就供认不韪。 一直以来,殷祝捏着这些罪证,忍耐着不办他,就是为了等这人耐不住性子,想要搞事的那一天。 如今,终于被他等到了。 魏邱言之凿凿地说,是唐阁老指使他来的,殷祝先是佯装不信,朝中也有不少人觉得魏邱是在胡乱攀咬,但就在众人想要为唐颂求情时,雪罗又恰好送上了格西与唐颂私下书信来往的证据。 当初宗略因与卢及联络,涉嫌通敌,被刑部下狱审问,但如今卢及已经成了大夏的英雄,他的嫌疑自然也被洗脱。 但现在格西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唐颂就算再喊冤,也只能先进一趟刑部的大牢再说了——那些书信可不是殷祝伪造的,确有其事,也不算冤枉了他。 殷祝简单讲述了一边经过,又认真纠正道:“你从来不是罪臣,守正,你是想要挽大厦之将倾的栋梁之臣。” “柳显,魏邱,还有一个疑似通敌的唐颂,上辈子祸害大夏欺你害你的这些人,朕都替你除掉了,”他说,“但朕只知道这几个,还有别的吗?你说,朕一定叫这些败类滚得远远的。” 宗策怔怔地看着殷祝,说不出话来。 血液在血脉中奔流,耳畔心跳轰鸣,他艰难地理解着殷祝对他说的这番话,直到呼吸都渐渐变得困难。 胸膛深处那轻飘飘的感受是什么,感动吗?亦或是狂喜? 他宗策……何德何能。 宗策忽然半跪下来,用力抱住了殷祝,颤抖的唇落在那湿润的唇瓣上,他的声音沙哑:“够了,陛下为策做的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想到自己先前的患得患失、一夜又一夜无眠直至天明的绝望,也不禁觉得有些荒谬。 但若没有这几个月的痛苦经历,他又怎么会知晓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百般为他着想? 宗策勾起唇,稍稍退后了些,看着殷祝微微气喘脸颊泛红的模样,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要被晒化了,想就这样同他待在一处,十年,百年,永永远远。 殷祝被他盯着,还以为他干爹的药效还没过去,他硬着头皮碰了碰,说:“要不……我替你含着吧,真吃不消了。” 宗策摇摇头,只是抱住他,让殷祝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吻着他头顶的发旋,指尖抚摸过那白皙肌肤上的吻痕,宗策的眼眸逐渐深沉,手掌滑落在怀中人小腹的位置上。 肚脐下方,已经靠近胃了,宗策没有摸到那凸起的感觉,只能有些遗憾地地揉了揉。 很想。 但得缓一缓。 殷祝的呼吸乱了。 感受到怀中青年下意识的战栗,宗策抿了抿唇,犹疑着问道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ì???μ???ě?n????0???????????ō?м?则?为?屾?寨?佔?点 “陛下,您昨晚喊的‘干爹饶命’……那个干爹,是指策吗?” 第113章 【二更】 殷祝僵住了身体。 他开始胡言乱语,撑着身子就准备开溜:“你这次回来还没跟宗略讲吧?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找他——” 宗策勾了勾手指。 殷祝闷哼一声,倒回了他干爹怀里。 “不带这样的,”他闷声道,“朕颜面扫地了。” “不会。”宗策说,“陛下在策心中,一直是威严赫奕,英姿勃发。” 殷祝觉得他是在哄自己,因为尹昇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显然和这八个字毫无关联。 但这并不妨碍他听爽了,把脸埋在他干爹富有弹性的胸肌间,还很不经意地用鼻尖蹭了蹭。 “所以陛下还没回答策方才的问题,”宗策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内心相当受用,但还是心平气和地重复了一遍重点,“干爹是谁?” 殷祝:“…………”这个坎就过不去了是吧! “是你。”他闷闷道。 他其实很想告诉他干爹自己穿越前的事情,可之前白胡子老道的告诫他还没忘,而且每次殷祝想开口讲这方面的事情,就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慌张。 所以当宗策追问为什么的时候,殷祝打死也不愿开口,还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默默滚到了角落里缩着。 “好吧,那策不问了。”宗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陛下能再喊一声吗?” “……滚!” 但最后还是喊了。 因为他干爹担心屋里冷,特意出去拿了两个火炉回来烤着取暖,殷祝腿脚还酸软着,下不了床,正好祭祖大典刚结束,国中也没什么大事要他操心,干脆就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没回宫里,在床上用了午膳。 下厨的自然是宗策。 他干爹的手艺相当不错,尤其是下面。 殷祝吃得太饱,没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他半搭着眼靠在床头,透过寝室的雕花大窗,看着他干爹大冬天只穿一条亵裤在庭院里打拳,过了一会儿,又虎虎生风地练起刀来。 介于昨天的特殊原因,每日的晨练变成了午练,但对于宗策这种一是一二是二的性格来说,哪怕前一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要今日无事,依然得练。 寒风凛冽,庭院中飘起了细雪,男人的浑身热汗在数九寒冬中蒸腾起道道白雾,充血的肌肉更是犹如石凿斧刻的雕塑,叫人移不开眼睛。 绝对是故意的。 殷祝心想。 别看他干爹平时老实,就属这时候心眼最多。 但殷祝还挺高兴的。 甭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爱卿肯为他花心思就好。 得赏。 他想了想,裹着被子,像条毛毛虫似的在床上挪了挪,一直挪到窗户边上,望着漫天飞雪,扒着栏杆,小声喊了一句干爹。 刀光掠过,险些劈断了枯枝。 宗策后背的肌肉线条陡然绷紧。 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凝神屏气地把最后几式练完,又从边上打了一桶冰凉刺骨的井水,当头浇在了身上,这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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