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刺进眼孔,毫无防备。 梁穗肉眼可见地瞪大瞳孔,电脑直往旁边一甩:“陈既白!!!” 他装模作样捂了下耳朵:“扰民了宝贝儿。” “你居然拉我来看这种片!”她惊愕到失语,脸被堤防溃决的声浪烧熟了,“你不要脸!” 她抽出抱枕去摔他:“我还以为你……我还以为……你就是骗子!” 陈既白。精准接住,反手把她压稳在身上,胸腔一震一震地笑,“骗你什么了?我也没说带你来看文艺片,你刚不挺期待的?” 次次相信次次上当,她脑子发晕:“我不看!” 人都架在这儿了,片儿也放了,容不得她不看,但陈既白把她桎梏在臂弯,她转不了脸就闭眼,缩着耳朵誓死不从。 陈既白忍俊不住地解释:“这就你以前来家教找我那会儿,我拼图放的背景乐。” 梁穗一点也不想知道,她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所有实战的知识储备都来源于陈既白的引导,也想象不到有一天要和他一起看。 “当时被你打断都没欣赏完,其实他们姿势做挺好的。” 陈既白一低头,见她依然宁死不从,恶狠狠地回他:“那你自己学好了!” “学了就可以用吗?” 梁穗受不了他,哪有人这样问的! 她羞耻不回答,到陈既白那儿就是一种默许,他不逼着梁穗看了,手劲一松,把笔记本架到茶几上。 梁穗如蒙大赦,刚伸着腿要逃就被他单手扯回去,同样的后抱姿势。 陈既白从她的脖颈舔到耳朵:“宝宝你猜猜……” 梁穗胸腹酥麻,听到他下句:“看着这个,是我先*,还是你先*。” 脑子一击麻痹,羞赧喊:“不猜!” 他不管不顾:“我猜你。” 也就直接给她定了选项,梁穗拒绝不能。 这个角度正对电脑,陈既白埋在她颈侧圈住她两臂,掀眼就能看见她紧闭扑朔的睫毛,屏幕里那些刺激性的粘缠声无孔不入地侵蚀她。 于是他没忍住,做最后击溃她的介质。 壁灯在泛红眼尾恍惚一下,梁穗惊呼一声被扣住脖子后倒进他怀里,大腿绷直,腿根软肉有一个凹陷弧度,很快回弹。 脖颈的力道松了些,陈既白亲了亲她脸颊:“我赢了……” “我没猜!”梁穗拧着脸忿他:“而且你犯规!” “你闭着眼就不是犯规?” 这还能混为一谈吗?!梁穗咬住后槽牙,刚撑起半身弧度就被他又扣回去,指尖湿迹撇带她被捏起的腮肉,“宝宝愿赌服输。” 他咬了咬她挤起的腮肉,迫使她睁开眼,退无可退地直视那些画面:“你要和我一起学。” 梁穗被捏得口齿不清,闷闷哼声,陈既白笑一声,伸长臂,把她闭眼逃避的前段拉回来,重新观看。 他说宝宝你要睁眼,你错过一秒,都要重新学的。 两道女声细碎地撞在一起,陈既白心情奇异地看她委屈的红脸,又去看了眼屏幕里,扯起唇。 这瞬间,他忽然想起那时候在这部背景乐下拼图是什么心境。 很直观的一点是,从小到大他对情。欲几乎没有渴求,他的气力和精神力可以发泄在各种有意义无意义的事情上,学业,竞赛,击剑,格斗,赛车……十足充盈,如果“性”也可以称之为一种乐子,那他会把事情归纳到一起比对,得出结论是没什么探究欲。 看着那些擦合,碰撞,撕裂,极致冲顶的画面,他可以百无聊赖地做任何事。 但那副拼图却是超时完成的。 他把自己关在偌大阴暗、不见天光的房间里,近乎渴躁、沸热地等待着那只猎物闯进。 这过程,电视里的画面就变了样,他臆想着为屏幕里换上另外两张脸,捏造一个空间,塞进一些逼仄破碎的声音,情绪为之爆裂,心脏狂颤,捏着图块的指节第一次因为无从下手而紧抖。 他不得不承认。 那场定力测试,她甚至没有到他眼前,就让他溃不成军。 眼睛被壁灯与屏幕莹光晃得缭乱,头脑塞进了热炉里无法思考,影片漫长如斯,梁穗到底是没法儿学会的,陈既白一边审她的不对,又一边活学活用地引导她。 感知着自己随着时间向前变得奇形怪状,她哭声稀碎,终于逮到个方便时候,抬膝就照他脸一顶。 听到闷哼,她怂了胆,一动不动,就被他抱起来。 影片还没放完,他把笔记本一盖,走进主卧,亲亲她安慰说:“不看了。” 以为终于学到头,他却在里面半点没出去,梁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滚了下身要把脸埋进被子,恨说:“我学不会!” 被他翻出来了,接着用刚才哄人的语气亲她,说:“没事,我教你,我都学会了。” 梁穗有点崩溃,声音又低了些,细到哀怜。 陈既白贴到她后背,抓她的手后揽自己的脖子,喉结滚动:“你是聪明宝宝,以前教你的,不是很快就能学会吗?” 他又在偷换概念,梁穗被他说得更绝望了,万念俱灰地想刚才影片还剩多少来着? 膝弯下就各绕过一只臂,猛然被悬抱,梁穗一紧张,手插进他 头发里抓起一大把,他跪在床上嘶疼一声,梁穗眼前就开始晃动、模糊、晕眩颤抖。 极限的收尾,梁穗直接没抓稳,身一倾往前倒,被他迅疾稳住,总算肯翻个面看看她的可怜样。 姑娘埋进他颈窝抽鼻子,脸颊被汗液浸透,发丝湿湿黏黏的,哑闷地哽咽埋怨:“我不学了,我不想学……” 陈既白拍着她后背,哄孩子样地“喔——”了一声,又揉她的头发笑哄:“不学了不学了。” 她赌气地把汗和眼泪都擦他脖子上。擦了两下发现把他的汗蹭走了,更气了又拽了把他的头发。 他又演:“啊,好疼。” 梁穗呵出一气,又要咬他,被他捏着脸拉出来接吻。 这种事上,从切入点到过程,他都很会,带着一成不变的强势,那种强势又给人冲顶的亢奋劲。 梁穗也会频频纳闷,陈既白以前对她还真挺能忍的,箭在弦上,绷到自焚的地步,他还能收回去。 让她一度觉得,他原来就是个收放自如的,实际完全不,他要烧起来,就是烈火焚山,烧到干净才罢休。 到最后她连咬他的力道都微乎其微,眼睛酸肿得睁不开,累到不行想瘫下去,就被他反拽,瘫进了他怀里。网?阯?发?布?页??????????è?n?2??????5???c?o?? 她一肚子怨,倒也没力气从他怀里钻出去了,就这么闭眼软着。 陈既白抽了湿巾给她擦脸,边擦边亲,捏她都没劲了,跟戳破的气球似的,哄她说话也有气没力地哼声应着。 “其实……” 陈既白给她把脸上黏连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