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都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死心吧哈哈哈!” 工藤新一:“怎么会!” 除了家里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别人的秘密后失手! 太可恶了! 愤恨的小孩决心说点什么报复一下,但是他只能在愤恨后还是很愤恨。 中原中也看出他脸上的憋闷,笑得更开心了。 吃饱饭的毛利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蹭过来了,她看着要更腼腆一些,中原中也看出她的不自在,稍微收敛了有些狂放的姿态,腿也从不拘小节的盘腿变成跪坐。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酸奶味的果冻,递给毛利兰:“吃吗?” 毛利兰很不好意思地接过去,轻声道谢:“谢谢你,中原哥哥。” 她的腼腆对工藤新一来说简直是最大的动力,他顿时用看敌人的目光看中原中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果然中原哥哥是他的劲敌!夺去了小兰的目光! 中原中也看他目光灼灼,从兜里摸出了另一个果冻,是桃子味道的,塞进他手里:“给你。” 他很懂地点头:“别人家小孩有的,我们家小孩也要有!” 工藤新一下意识说了“谢谢”,还没回神,就听他这么说,顿时炸毛暴起:“中原哥哥!” 什么叫你家小孩啊?! “中原哥哥”点头,看似敷衍的应声:“我在,我在。” 工藤新一气了个仰倒,回头一看幼驯染嘴里吃着果冻,再一低头自己手里也有个果冻。 工藤新一:“……” 哼。 “你怎么不和我一边!”他问。 毛利兰:“我一直和新一是一边的呀。” 工藤新一,败北! 中原中也看得好笑,在旁边憋笑,他怕下一秒自己笑出声,这个小孩就又生气了。 原来……正常的孩子,是这么可爱的啊。 结城八云在旁边旁观了全程,见他突然惆怅,在旁边学着工藤新一的动作,戳戳他。 没反应? 戳,戳戳,再戳戳。 中原中也被戳到痒处,“噗嗤”一声没憋住笑,他捂住侧腰,转头看他的怨种老哥:“八云哥……” 黑发青年眨了下金色的眼,此时的他无害的像是无辜的幼鹿,冷着张脸也还是那样舍不得说重话。 他学着毛利兰说:“我和中也是一边的。” 被毛利兰的话弄得脸红,工藤新一才平静下来,拆了果冻,就听见结城八云说出这种话,一边吃一边内心哇塞,好奇充斥着他的心。 工藤·千反田·新一:我很好奇! 然后,他就见刚刚逗他逗得很轻松的橘发少年愣住,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一样,从脖子红到脸上,又红到耳垂,现在就连眼尾都彷佛是红的! 工藤新一忘记了咀嚼,终于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物克一物! 中原中也抬手就想按帽子,发现脑袋上空无一物,顿时脸色更红了。 他默默扭头:“我、我早就知道了!” 第59章 中原中也:“我早就知道了!” 结城八云:“哦。” 失望,好失落。 原来中也早就知道了吗? 但是能看出中也好像是在害羞……反正不是生气,那是不是说明,这个办法还是有用的? 他扭头看向了另一边。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在喝酒。 他们酒量很好,这里又安全,他们两个喝着清酒溜缝,聊起了这段时间工作上的压力。 难得有这种场合,就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 就是萩原研二一时无法摆脱昨天的险些殉职所带来的恐惧,昨晚他也惊醒了好几次。 但是友人的陪伴和放松的范围,让他心生安宁。 只不过在心上人看过来的一瞬间,他就恢复了自己应该有的清醒——结城八云在他这里,永远有着最优先的待遇。 “小八云?”他托着脸颊,侧脸去看结城八云,紫色的眼睛里雾气弥漫,些许醉意让他在这白天也显出了朦胧的美,周身氛围也特别放松。 他的肌肉都是松弛的,面对心上人,他是生不起一丁点儿的防备心思。 结城八云故技重施,戳戳他:“……” 被戳了肱二头肌的萩原研二忍不住发笑,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几分说不上的魅力,说话瘖哑:“干什么?是想摸摸肌肉吗?” 他调笑道:“难道你下一个要摸的是我的腹肌?” 状似苦恼地摇摇头,他温声说:“这个好像还是有点太超过了呢。” 结城八云:“……” 啊,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对方一提,他竟然还有一点想…… 想、想摸。 他清清嗓子,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再次戳戳萩原研二,轻声说:“我和你也是一边的。” 萩原研二愣住,好像被他眼中的认真冲击到了,半晌才笑起来:“当然了,我们当然是一边的。” 他的耳垂悄悄的红了。 虽说他是故意把结城八云的话理解为朋友的“一边”,但是如果想想这是作为伴侣的“一边”…… ——要糟,好心动啊。 松田阵平饶有兴趣地旁观,不知不觉间又是两杯清酒进肚。 温泉啊,真是个不错的互诉衷肠的机会,是不是? 直到一个午觉起来就快四点,进男汤那边洗澡泡温泉,他都是这么想的。 然后就被幼驯染拽了过去:“小阵平,我有点不自在……” 萩原研二的话让他捏了捏鼻梁,感觉中午喝完的那点酒现在全部都上头了:“Hagi,你约他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不自在呢?” 这别说互诉衷肠了,能不能对视都是个问题。 你一个即将23岁的健全成年人在这装什么纯情! 青年紫色的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松田阵平:“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而且他有着逃避心理,只要逃避,暂时不想就好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到时候总有办法的啦。 萩原研二的自欺欺人战略,roll到大失败。 结果就是他现在在这里扯着幼驯染不想撒手。 而上衣已经脱了的松田阵平被抓住手腕,连金蝉脱壳都做不到,还真跑不掉。 总不能让他学蛇一样蜕皮吧?那不死也残了! 他太知道hagi的性格了,所以憋着口气说:“哈?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有时间找我求助,不如赶紧想想办法,这可不关我的事。” 放养!死刑,死刑,统统死刑! 萩原研二这次连西子捧心的姿态都不愿意做了,他脸上充满了不情愿,哭唧/唧的说:“小阵平,我完蛋啦……” 虽说里面雾气很大,但是离得近还是很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