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针对他不说,现在一年过去了,竟然什么都没有得到! 别说是肉了!谁也没有喝到肉汤! 波本这家夥眼光高得很,还不是个纯gay,根本挖不到手。 都在黑衣组织,朝不保夕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及时享乐啊?先快乐一下再说啊! 灰雁暗自琢磨。 就波本这么有攻击性的性格,说不定在那种时候会很柔软,又或者保持攻击性很强的状态,这不管是哪一方,感觉都很爽啊? 他看向波本的目光更加火热。 “闭上你的眼睛,小心我挖出来。” 安室透:就是这个该死的灰雁居心不轨,才会让幼驯染不得不演戏! 安室透:我本来就不是gay! 总而言之,安室透因为灰雁伏特加,也就是松本瞬的窥伺,反而更加用心往上爬。 琴酒在这期间起了点疑心,可安室透眼中的野心太吸引人了,再加上松本瞬和他还有绿川裕司都不和的情况,他沉默着吸菸。 伏特加:“……大哥,我觉得安室好像没什么疑点,如果是我被人惦记,我也会想先一步往上爬,不能让自己沦为别人能使唤的玩/物。” 琴酒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了看伏特加。 ……这松本瞬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的。 但是这个话说得是很有道理。 琴酒战术性冷哼一声,掸了一下烟。 …… 安室透不爽地冷哼一声,和看不惯的灰雁伏特加同样坐在后座上。 开车的是绿川裕司,也就是他同样来卧底的幼驯染诸伏景光,现在的代号是苏格兰威士忌。 他自己是波本,全称是波本威士忌。 他很喜欢和幼驯染一起做任务,这样至少给他一种安全的感觉,但是他们中间夹杂着一个灰雁,就让人生厌了。 波本靠在后面,环抱双臂闭目养神。 看着他这副拒绝交流的模样,灰雁不得已放弃了攀谈计画,但他还需要打起精神应付来自情敌的针对。 前面在充当驾驶员的苏格兰透过后视镜扫了眼灰雁,在灰雁意料之中的开口了:“你……” 灰雁严阵以待。 苏格兰:“波本看不上你这种藏头露尾的小人。” 灰雁:“难道他就看得上你这种表里不一的雇/佣/兵?” 苏格兰冷笑一声:“那也比你强多了,我至少有张能看的脸,而且……” 他的目光很有暗示意味地往下瞥:“想必还是我更能让波本满足吧?” 波本:“……” 他的眼角抽了抽。 但是碍于那是幼驯染,他还是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不打算加入他们的争吵。 灰雁眨了眨黑色的眼睛:“怎么能这么说呢?身高可不代表那里就要成正比的大吧?” 波本:“……” 他死咬牙关,不然他生怕自己现在咬下来对方身上的一块肉来。 遇到这种人,就算是再好的涵养和再好的伪装也不复存在了。 灰雁这家夥简直是块口香糖,又恶心人又膈应人,但是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 苏格兰也眨眨眼,意味深长:“哦——” 他忽而转而说:“那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另一种感觉,我没那么死板。” 波本:“……” 想杀死幼驯染,就现在。 饲养员被暹罗猫杀死的可能很低,但不绝对为零。 因为他就是零,他就是zero! 灰雁瞪大眼睛,喃喃道:“没想到你连这个也可以接受……真没想到……” 他耸耸肩:“好吧,算你厉害。” “不过……”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带着点暧昧和暗示:“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合作呢?成果就应该共享,不是吗?” 苏格兰:“……” 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瞧瞧灰雁这话说的,明显是说他们合作拿下波本,然后、然后……三……那个……批……啊…… 一想到受害者是幼驯染,他的手就捏紧了方向盘,攥出了“吱咯”的难听噪音。 “祝你好运。”短暂的沉默后,苏格兰飞速说完,闭上了嘴。 金发小麦色皮肤的青年猛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核善的微笑: “灰雁啊,我在宠物医院打过工,向兽医学习过,对于绝/育手术颇有几分心得呢。” 苏格兰抬起手,掩盖住上扬的唇角。 灰雁伏特加:“……” 第92章 波本的那句话是威胁。 他在说:灰雁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而不是一个人类,他只是类人,也可能是拟人。 而且他在威胁灰雁:再胡说,就亲自动手给他阉/割了。 灰雁伏特加汗流浃背了。 刚才可能是得意忘形了,亦或者是心里生出了“不能被比过去”的想法…… 再加上波本的存在感格外低,让人无法察觉,才会让他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刚刚那句话一出来,其实就已经在波本那里被判定了死刑啊。 但汗流浃背不过是一瞬间,灰雁不在意这个,坦然地说:“那又怎么样?” 他笑眯眯地说:“波本,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啊。” 毕竟灰雁伏特加可是罪犯啊,又不是什么红得发紫的正义人士,更不会在晚上雷之呼吸·一之型,或者在此宣判。 他想要的干脆就抢过来,不择手段对他来说算得上是夸奖。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标,多花点心思和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呢?”灰雁笑起来,他这副模样看上去令波本感到无比的恶心。 甚至还有点想吐。 恶心人的东西…… 波本交握双手放在膝盖上,露出一个灿烂到不真实的笑容,在这黑暗世界无比的突兀。 但对灰雁却是特攻。 在这黑暗的世界里,哪怕是虚假的太阳都足以让人奔赴,不计代价。 “灰雁,你可真是个胆小鬼呢。”波本威士忌说。 灰雁伏特加“哦?”了一声:“洗耳恭听呢,波本……前辈。” 称呼在他的嘴里似乎变得缱绻了起来,氛围也有些旖旎。 波本像是毫无所觉一样,笑容未变,眼中却多了几分狡猾的意味:“灰雁从来都是嘴上说说,行动上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呢。” 灰雁推了推眼镜,黑色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多了几分神秘,笑眯眯的模样比平时还要更让人作呕: “怎么?波本前辈原来很喜欢我吗?竟然不介意我用一些特殊手段?” 波本威士忌:“不。” 他毫不犹豫地果断否定:“我很介意。” “如果你用了手段,想必你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所以感谢你自己吧,灰雁。” 浅金发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