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我从小开始学拳击,至今也有快20年了。” “感恩戴德吧,我这是在帮助你们提升实力,以后哪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矢吹翔琉:“……是永野前辈的错。” 但这句话只能让松田阵平点他多训练一会儿,而对此结果早有心理准备的永野阳纪: “妹尾前辈、清水前辈、野上前辈、桂前辈,不如大家一起去训练?这是个提升实力的好机会。” 几个警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松田阵平。 嗯……怎么说松田队长都算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好警官了,至少也没有迁怒他们。 而永野这小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心里黑漆漆的,比他们心黑多了。 要他们看啊,这可是要把那位矢吹警官吃得死死的。 矢吹翔琉左一个前辈,右一个前辈,但还是会被永野那小子指使得团团转。 ……幸好他们是前辈。 “好啊,那就去吧。”桂遥人对加训无所谓,这里谁没带着几件衣服用来换洗? 他笑着说:“这可是看清队长实力的好机会!” 松田阵平:“我的实力你们还没看清?” 他勾起手指:“今天就让你们再见识见识我的实力。” 他当上队长可不是凭藉运气,而是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天经地义的,队长合该是他的! 妹尾智也脾气不错,如今孩子也四岁了,其实十分稳重,但是一想到被人当面挑衅了,再加上他原本也是队长退位—— 他站起身,合上笔帽:“好!来吧!” 原本同样是队长的清水警官看了看他,失笑摇头:“怎么,要车轮战吗?这对松田队长来说可是很不利的。”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完全不在意他的好意:“没关系,来吧。一个一个上,或者一起上,我都可以。” 他的话这么张狂,然而无人会说什么。 因为他们的松田队长格斗术是真的强啊,强到他们一个个都被打趴了! 还得感恩戴德地说:“谢谢队长指导!” 憋屈,是真憋屈啊,但佩服也是真佩服啊…… 野上悠马瘫在地上,汗顺着脸侧流下去:“可恶,怎么会这么强……” 他这段时间偷偷加训了,怎么还是比不过队长啊?这就是小时候就开始学的强者吗? 松田阵平撩起汗湿的额发,往后捋了一下,露出饱满的额头,有些碎发不听话的重新垂下:“还得练啊。” 大家这下是心服口服了。 松田阵平转身就离开这里,去冲澡换个衣服。他可不想穿上这个去聚餐。 * 但是事实证明,米花町就没有完全安全的日子。 自从松田阵平答应了萩原研二的晚饭邀约,他这一下午就没消停过。 从一开始的格斗训练,到刚吹干头发就有人报警说他们那有人放了炸弹,等到现场发现根本就是假的,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吓唬他们,因为和报警人有纠纷。 松田阵平白出了一趟警,带着各位队员们收队,报警人神色尴尬地对他们道歉,他也只能摆摆手说“请别在意”。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从恶作剧到安全隐患,从排出的地雷到需要管制销毁,从抢劫案到有人要跳楼…… 前面的就算了,后面的抢劫案和跳楼与他们爆处组有什么关系,怎么就遇到了啊?! 松田阵平累得和死狗一样,等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距离下班也没多久了,瘫在桌子上他是一动也不想动了。 “疲惫……”松田阵平一边说着,还忍不住吐槽,“你们怎么看上去比我还累?” 妹尾警官无奈地说:“队长,你才25岁,但是清水前辈都39岁,马上奔四了,体能跟不上是正常的。” 妹尾智也本身也有31岁了,所以他耸耸肩接着说:“我的体能也下降了。” 总要承认的,25岁过后,身体的机能就在缓慢的下降,可能下降得很慢,但切实有在下降。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也是啊。” 他都25了,就连八云都快要毕业了,这么一想这时间过得很快啊。 “不知道hagi那边什么样了……” “这么一说,松田队长还是单身呢,黄金年纪。” 不知道谁先说出来,其他人顿时哄笑出声,让卷发男人忍不住暴起:“闭嘴啊!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妹尾警官摇摇头,想到了一直单恋松田队长的栗林警官,闭口不再提了。 ……队长这样,他是真没办法了。 * “那边那个,小点声。”图书馆的管理员走过来,告诫发出了声响的男人。 半长发警官尴尬地夹着耳机,双手合十,无声道歉,然后放轻声音。 管理员这才说了句:“这次先放过你。” 要是再吵,就得把人从图书馆里赶出去了,至少也得去吸菸室一类的地方打电话吧? 在这里大声讲话会影响到其他的学生复习或者预习的。 萩原研二松了口气。 等挂断幼驯染的电话后,他又看向手中的书。 多读一点书,万一以后有用呢? 虽然不知道会用在哪里,但是小八云最近的阅读量在噌噌上涨,他也得多读一点书才行。 ——就是不知道小八云是在读什么,知识量储备增加是增加了,只是增的有点奇怪。 要充实自己的生活……就从读书开始吧。 萩原研二想着,这才在轮休的时候去了图书馆,然后差点溺死在知识的海洋里。 根本看不完,看来只能借走了。 他刚起身出了图书馆,就见到一个小女孩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上去十分孤独。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走上前:“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在哪里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小女孩似乎六七岁的样子,深棕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头发也是棕色的,但有些是浅褐色,有些发黄。 并且还十分毛糙,支楞巴翘的。 萩原研二把情况尽收眼底,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朋友?” 他感觉这个小朋友看上去不太像是普通人,反而非常的呆板,而且彷佛有些害怕别人的接触。 他的神色沉了下来:“小朋友,告诉我,你的家长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那个小女孩无动于衷。 要说有什么反应或者动作,可能就是她会转头,耳朵听了一下,但是反应不大。 萩原研二从没有遭受过滑铁卢,他不信自己撬不开这个小孩的嘴。 况且,正是她这样的反应,才让人觉得这次的询问是有必要的。 他再一次地轻声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头偏了偏,似乎想要开口,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