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讨好的笑了笑。 “目暮警官——不要那么生气嘛。” “你那是什么话,”目暮警官没好气的看着自己不着调的下属:“未经查证就妄下定论,还是在市民面前,哪里有个警察的样子!”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萩原研二及时扯了扯他的袖子制止幼驯染想说话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发言。 “可是尸体掉下来的时候是面朝天空的姿势,而且死者的表情相当狰狞,虽然衣着尚算整洁,但如果是自杀的话,一般而言都是面朝大地掉下来的吧?表情也绝不会这么恐怖哦。” 萩原研二指着尸体发言:“虽然也有可能是意外坠楼,但自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吧?不如说基本不可能会是自杀才对。” “是、是嘛……”毛利小五郎尴尬的挠了挠头。目暮十三见状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真是的,丢脸丢到市民面前了。 鉴识科的人员已经检查完毕,地上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上担架准备要抬走。目暮警官看了看时间,带着人要上楼去死者的房间检查。 松田阵平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幼驯染,萩原研二会意上前,询问目暮警官他们两个能不能也跟着上去看看。 “可是无关人士去案发现场只会妨碍办案,你们上去干嘛?”毛利小五郎有些无语的出声拒绝。 目暮警官则思考了一下,问他们跟着上去干嘛,仅仅是目击到坠楼的时刻,按理来说笔录都不用做的程度。 “可是我们已经目击到了死者坠楼,也不完全算是无关人士吧?而且难得假期出来玩却目击到坠楼事件,如果不跟上去搞清楚的话晚上睡觉都会不安心,说不定还会影响上课。” “更重要的是,”萩原研二伸出食指抵着下巴,做回忆状望天:“——我和小阵平以后也想去当警察,趁现在观摩一下真正的警察是怎么办案的,对以后的经验累积也很有帮助,警察先生不会吝啬这一点小小的帮助的吧?我们保证会乖乖的!” 松田阵平这时候才点点头,开口说了稀少的两个字:“没错。”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对方还说以后要去当警察,这种简单的案子帮帮学生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一旁的下属显然已经因为这点不是吹捧的吹捧而得意忘形起来了,就算是他不答应,他的下属也会帮忙答应的。 真是的。目暮十三不知道第多少回用无语的眼神看向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下属,又看看眼前的两个学生,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如愿以偿跟着警察们上到十七楼石田道一的住所,萩原研二走在前面,悄悄伸手到背后对身后跟着的松田阵平比了个耶,埃索伦也写了一张“超棒”的纸条塞到萩原研二还没收回去的手里。 0705室的房门禁闭着,警方联系了大楼管理者过来开门才得以进去。 影米花公寓作为米花町内的高级公寓,里面住的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或者高级白领,因此里面的装修自然是精致豪华,松田阵平还一眼就认出墙上的电视是才出的最新款。 房子内部整洁干净,一尘不染,桌子上还摆放着新鲜的花朵,花瓣上还带着水珠,错落有致的摆放一看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相当富有生活情调。 还专门有一间书房和收藏室,摆满了屋主的各类藏书和不同收藏,同样是一尘不染。 目暮警官走到死者坠落的阳台上,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痕迹。正在思考之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 “……是警察吗?发生什么事了?”来人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穿着朴素的短袖衫,看起来有几分弱气,声音都比正常人要小一些。 唐泽安明,20岁,美术爱好者,帝丹大学在校生,影米花公寓0706室住户。 ‘这个人就是凶手。’ 埃索伦仗着除了松田阵平之外的所有人都看不见他,从口袋里钻了出来,飞到松田阵平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什么?!” 这一声有些大,在场的人视线都转向了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咳嗽了一声,表示是想起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收衣服所以有些失态。 很拙劣的理由,但在场众人都体贴的把脑袋转了回去没管。感谢日本社会的含蓄,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趁此机会凑近埃索伦小声问他怎么回事。 ‘那个人是凶手,我看见了。’ “什么?!石田先生死了?!”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响起,松田阵平看了一眼唐泽安明震惊的表情,心里觉得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演技还真是不错。又压低声音让埃索伦仔细说说。 ‘在那个老人家掉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上面有动静,有往上看过,当时我看到阳台上有人影。’ 松田阵平静默了一下,想起来埃索伦身为奥特曼,各方面素质都远超人类,在石田道一刚刚被从阳台上推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声音往上看、并因此看到凶手的身影那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但他明明也在进来的时候就判断出不对劲,并大概锁定了凶手的范围——结果现在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啊! 松田阵平叹了口气,萩原研二转头问他怎么了。松田阵平指了指还在不可置信的唐泽安明,萩原研二就明白了,朝他做出了“凶手”两个字的口型。 松田阵平点点头,其他的就没有多说了,因为埃索伦正在他的口袋里使劲拽他的衣服,坚持要按照“雨露均沾”原则,自己把这件事写给萩原研二看一遍。 无所谓,松田阵平选择纵容。他挪了挪地方走到公寓管理员身边,低声询问了几个问题,得到肯定答复后点了点头。 那边唐泽安明已经在叙述自己与死者石田道一的关系了。 “是的……我妈妈是石田先生的保姆,已经照顾石田先生十多年了,石田先生为了方便我妈妈照顾他的同时兼顾家庭,特意把旁边这间房子买了下来送给我们住,所以我们才是邻居。” 当询问他的妈妈在哪里的时候,唐泽安明则表示他的妈妈最近生病了,正在米花中央医院治疗,他的妹妹跟过去照顾,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 “都怪我……明知道石田先生已经上了年纪活动不便,却还是沉迷绘画没有过来照顾他,如果我过来了的话,石田先生就不会出意外了吧……” 负责询问唐泽安明的警察连忙安慰他,目暮警官等也出言宽慰,表示不是他的错。 事情到这里就已经明了了,真相简直再简单不过,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准备道出真相。兜里的埃索伦左看看右看看,对于动机有所猜测,但还不算清晰,所以想了想没有发言。 “——不,不如说,正是因为唐泽学长你一心记挂着石田先生,专程前来看望,所以石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