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所以说博士,你们果然是在研究那两个被埃索伦奥特曼打死的怪兽吧?有什么收获吗?” “哎——”阿笠博士顿时一个偏头,做出“不是这样”的样子,他对萩原研二摆摆手:“不止,不止。” “研究怪兽什么的,那一方面不是我擅长的。是其他研究室在负责,我们这边在研究楼板。” “楼板?” 萩原研二适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阿笠博士看看周围,见其他人都在吃饭闲聊,没人关注他们,于是仿佛做贼心虚一般靠近萩原研二,竖起手背小声说话。 “没错啊——之前在大阪那个怪兽你知道吧?当时它使用了能量攻击,那个那个……埃索伦奥特曼也使用了光线技能攻击他,波及到了周围的楼房,自卫队那边把被攻击到的楼板都拆下来运到实验室里来了,让我们检查上面是否有残余能量。” 听到这里,萩原研二睁大眼睛,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他继续追问道:“既然这么说,那是检查出来咯?” 阿笠博士的表情顿时得意起来:“没错,确实检查到了残余的能量波动,我们现在的研究,就是试图解析并复刻呢,悄悄跟你说——我主要负责的是埃索伦奥特曼。”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随后很捧场的发出惊叹。 “那这么说,要是解析出来了,就可以先在我们的设备上更新实验了?” “大概是这样没错,”阿笠博士半闭双眼,煞有介事点头:“而且啊,等相关设施研发完毕,就可以试着大范围捕捉类似能量波动,说不定能找出奥特曼的真身呢。” “这个样子啊……” 萩原研二托着下巴:“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奥特曼。” 他没问要找奥特曼干什么,答案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于是萩原研二换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孔:“博士?就这么告诉我没问题吗?这些事情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吧?” 阿笠博士摆摆手:“这些事情按理论上来说本来就在你的权限范围内,说一说也不违反规定。” “——而且研二啊,”阿笠博士说着露出半月眼:“你都已经主动来问了,结果现在又说这个?” 萩原研二依旧笑嘻嘻的:“毕竟我说不定是个间谍呢?所以当然要找以前就认识的阿笠博士拉近关系,好好讨好一下博士,窥伺探取情报啊。” 阿笠博士被他逗乐了,捧着肚子说你从前就爱开玩笑,现在也依然是这样啊。 萩原研二露着微笑:“别这么说嘛博士,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当间谍的天赋的。” 他对着阿笠博士眨了眨眼。 ———————————————————— “这个家伙最好有些价值。” 保时捷365a内,银色长发的男子隐在黑暗中,只有烟气透过打开的窗户飘进码头的风中。 “优秀的人才当然有劳动我们的价值,你应该耐心一点,gin。” 贝尔摩德点起火来,精致的老式火机冒出来的火光照亮了一瞬间她的脸,艳丽的红唇咬着一根香烟,用手拿下后也把烟气吹向飘渺的海面。 “还没到见面时间呢,他会懂守时的道理的。” 琴酒也就是这么一说,他当然懂得要遵守boss的命令,于是他低头将烟按在车内的便携式烟盒里,看了看时间。 “组织的那群废物没有办法吗?” “啊哦,”贝尔摩德摇摇头,声音听起来像是播给小孩子看的儿童节目中表示错误的音调:“很可惜,派出去的人都没有结果。” 不然boss也不会关注到这个在地下世界里并不少见的情报商。 “我不记得那些官员有这样的本事。” 琴酒说话不阴不阳,分明是在暗指组织成员和政府官员都是废物。贝尔摩德听多了这样的调调,所以能很熟练的不当回事。 “他们这回挺认真的。”贝尔摩德稍微挽尊了一下,但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一个区区的防卫队……里面的人数算一算多达数百人,一个可用的都没有?” 琴酒觉得他没有开嘲讽已经非常克制了。 所谓“可用”,当然指的是“可收买”的意思。组织里的那位先生对于出现的奥特曼和怪兽非常之重视,那么对于官方新建立的明摆着要对标处理怪兽事务的地球防卫队,当然也是非常之重视。 按过往的常理来说,组织会派遣成员贿赂、收买其中的人员,以作为组织眼线,并派遣身份明面上干净的成员潜入其中,做两手准备。 ——但很明显后者失败了。 此次征集,一半面向内部的警校、自卫队等筛选合适人员,一半则面向社会征集,按理来说这样大规模的征集是很容易派遣人员混入其中的。他们安排的人也确实凭借能力很顺利的过了笔试,甚至名列前茅,但是却通通在面试这一关铩羽而归,一个都没留下。 后面的路走不通,按组织一向做两手准备的风格,前者总该有所收获,他们经验很足,这些官方机构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往往内部都或多或少有所腐烂,尤其是在日本这样一个上下僵化的社会,要靠金钱和威胁收拢到几个政府内部人员简直轻而易举。 这个新建立的地球防卫机构,其上层构造非常复杂,牵扯了数个国家在内,要不着痕迹的收买是极为困难的,几乎有着百分百露出马脚的可能性。出于谨慎和一向低调的行为习惯,黑衣组织没有选择向上层下手,而是选择了此次被征集入队的地球防卫队队员。 ——但是,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上百个人中被他们精挑细选接触的存在,全都被毫不留情拒绝,甚至主动向上举报,如果不是他们派出去的人足够敏锐,及时脱身,恐怕组织的痕迹都要暴露出去。 接连三番的失败让那位先生大为恼火,这个地球防卫队简直像个铁板一样泼水不入,但分明这些人在之前大多素不相识,其中还有不少来自其他国家的存在,怎么看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团结到如斯地步,让过往在这方面一向无往而不利的黑衣组织大惑不解。 思及此,琴酒再次发言: “你确定这个家伙,”他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不过没想起来对方的名字,于是略过不提,毕竟如果没招揽成功,对方的下场只会是死,而他一向不记死人的名字:“手里握着能够打入那个地方的牌?” “这是boss的命令。”贝尔摩德没说确不确定,实际上她的内心也并不是非常确信,鉴于组织这些日子来的连番失败。 “能够打入那群傻子之中,我看他多少也是个傻子。”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有老鼠的潜质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没反驳也没搭话,琴酒的猜测看似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