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她不紧不慢的说着,“猫山里家族的规矩,会将一件随身的物品送给亲信之人作为象征。” 平淡的解决完天内理子的事宜,她和甚尔离开市区。 “为什么要救下她,甚尔?” “那个星浆体,不对,应该是个替代品。 虽对外宣称是以星浆体的身份被保护着,只不过是为了遮掩真正的星浆体成功和天元同化的工具。 就连她父母的祸事,也是一场人为意外。“裕里说。 甚尔挠头,抬头望向天空,然后转向裕里:“如果被你知道我在杀害无辜的人,你会感到内疚吗。” “不会。”她早已意识到这一点。 是这样啊...看来他做了多余的事情。但是—— 甚尔说:“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负罪感,类似为给子女积德的心理吧,这么说好像也不对。虽然我不信神灵,现在也不相信这些,但是当你和惠生病的时候,还是会在心里祈求随便哪个路过的神明都好,只要能让你们康复就好。这听起来很荒谬吧?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男人。” “不对。”裕里摇头,“是因为在乎我们,你才会变得患得患失,但这种盲目寻求寄托的心理并不是坏现象,我很开心你的转变。” 甚尔那无所谓死活的心态改变了不少,这是一个好兆头。 所以,为什么不能叫声爸爸呢?甚尔叹气。 “很麻烦的话我回去弄死她,用不了多少时间。” “算了,百咲那边不好糊弄。”猫山里百咲是个很较真且责任感很强的女人,裕里不想在她那多费工夫。 她打开了百咲送给她的礼物,里面是一顶黑色的手工帽子。 “这种东西——”甚尔扫过帽檐底部猫山里家族的家徽,笑道,“跟野狗圈地盘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啊。”裕里戏谑地戴上了那顶帽子,“这可是最接近首脑的位置。” 第45章 甜杏雪糕 对惠来说,平稳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经历过更为凄惨的时间,反而对这种平凡生活更加向往,那是另一个惠...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另一个禅院惠没经历过得惨事。 所以说,他很幸运。 悠仁对惠身上的变化隐隐察觉,他没有点明。 惠感觉这仿佛是一场人格游戏,而在他所有深交的人中,最难以应对这种情况的应该是悠仁,因为他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初中毕业后,悠仁为两人找到了一份兼职工作。这份工作持续了不到四个小时,完成后他们只得到了微薄的工资。拿着这些钱,他们在东京的街头徘徊。 中午,惠出去买饭时在便利店结账时意识到这个兼职非常不划算,甚至赚的钱还不足以支付他们的餐费。这可能也与悠仁胃口较大有关。 他们打算用剩余的钱在晚上去看电影,悠仁靠在街边的栏杆上,认真地数着三人平分后的钱。 “这些钱可以用来买电影票。剩下的钱,怎么花呢?” 惠头也没抬的说:“你还有余钱潇洒?” “当然啊,饭钱都是用你的时薪支付的嘛。” “悠仁,不要把厚脸皮的话说的理所当然。”惠等了几分钟,发现姐姐还是没有回复惠消息,她应该在忙,于是收起手机和悠仁闲聊。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ī??????w?e?n?????Ⅱ????????ò???则?为????寨?站?点 “咱们得找点事做,打发时间。”悠仁伸了个懒腰,没精打采地说,“你不知道,天天待在家里,爷爷都快烦死我了。” “你打算做点儿什么?” “不知道,找点有趣的事儿吧。”他抓了把干燥的脸颊,用琥珀色的瞳孔望向街对面。 穿着时尚且暴露的机车男孩们聚集在街头另一端,形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小圈子。 惠突然想到“人是群居动物”这句话,无论性格如何,人们都会不自觉地寻找同类,期望得到认同,就像犯错误时希望有另一个自己来救赎。 惠想了想,问悠仁:“我能问你件事吗?” 悠仁点了点头。 “毕业后,你是真的想去高专吗?” “学校离得远,周末不方便回去看爷爷。而且教育体系和普通学校不太一样,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适应。不过有你陪着我,惠,我觉得其他的就没啥大问题了。” “你就没有想过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那个老师不是说我们有这个天赋吗?” 悠仁低着头,手指头在手里搓来搓去。满街都是樱花,香味有点呛鼻,他皱了皱眉。 “不管是去上普通高中还是高专,好像对我的人生都没什么区别啊,不过被人需要的感觉真的不错哦。既然我们有能力保护别人,那就去做吧。而且啊,就算我不去,惠你肯定也会去的吧,不要把我丢下啊。” “别这么肉麻,我们又不是以后见不到面了。”惠感到有些害臊,悠仁有时候就喜欢说这种直击心灵的软话。 “我是认真的,姐姐不也说过吗,人在成长过程中情感会变得更加内敛。如果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去珍惜,就会和身边的人渐行渐远。我暂时不想和你们分开。”他掷地有声地说着。 接着对惠循循善诱:“自信点啊惠,我可是很需要你哦。” 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所以姐姐还有多久才下课?” “快了,再有20分钟吧。” “公职人员也要上课,想想都可怜。” “那是裕里的追求……而且,你注意到了吗?裕里其实不太想让我们去高专。” “太危险了,家人都会这么想的,很正常吧。” “不不不,那算什么危险,或者说和我们相处这么久了都没发觉我们家庭的不对劲吗。”一个术师杀手父亲,一个部长姐姐,还有未来的咒术师。说真的,这个家庭组合有够奇怪。 “你们之间不是挺互相尊重的嘛,我还挺喜欢你们家的这种氛围的。”悠仁说道。 “回归原题,我觉得裕里对那个高专有点抵触情绪,就像是觉得孩子会因为某个圈子就变坏的那种感觉。” “别开玩笑,她才不会这么想呢。” “不,你不懂,裕里又不是你亲姐,我很了解她的,她超级在乎学历这件事,就算自考也要把那张纸弄到手的执着。” 惠回想起这些年被裕里捉着补课的经历,简直不堪回首,悠仁也回忆起每天去找惠玩时,被那个笑眯眯的大姐姐按在客厅写字的情景。 “喂,你是不是在趁机炫耀啊?”悠仁有点不爽,但他还是相信朋友,顺着惠的思路说:“你是想说,她其实不是担心危险,而是觉得那个学校不怎么样,对吗?” 虽然有点伤人心,毕竟那是惠的母校,但惠还是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个猜测令两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