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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1)

么突然下起了太阳雨了。” 袁慎己脸色不是很好,只盯着前面仍在缓缓行进的轿子道:“长安有民谣曰:‘天晴下雨,狐狸嫁女’。” 段知微霎时噤了声,狐狸嫁女......她又想起了那个哀婉凄美的故事《任氏传》。 森林里因为下雨开始大雾弥漫,只能见前面两个大红灯笼隐隐发着诡异的红光。 突然轿子停了下来,为首的提灯人尖声一句:“新嫁娘已接到。” 大雾突然散开,平地升起一座石拱门,轿夫抬着轿子进了门中,大雾又开始弥 漫开来。 “这就完了吗”段知微很是震惊看向消失的石门和轿子,看向袁慎己,岂料他一下把段知微揽到身后,沉身道:“有人来了。” 一位身着华福的老者出来,向他们叉手为礼道:“今日小儿娶妻,不想尽触犯了贵人,两位若是不嫌弃,便来饮一杯酒吧。” 段知微和袁慎己互看一眼,只得跟着老者走了。 在浓烈的大雾里走了一段路,一套三进三处的大宅子出现在面前,段知微被引着往长廊里走,只觉这宅子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甚是气派。 堂屋里已不少宾客在此,二人被引到角落一个食案坐下,段知微低头见地面铺的茵褥绣着大朵金线牡丹,可知这户人家奢华。 侍女鱼贯而入,冷蟾儿羹、糖蟹、鹅炙、单笼金乳酥流水的往宴席上送,段知微来到长安,头回吃这么丰富美味的食物,吃得不亦乐乎,袁慎己抱臂坐在一旁,没动筷子,也不饮酒。 很快新郎新娘牵着大红绸到了堂内,正欲开始行礼,没想到突然被一声怒喝打断。 段知微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日在食肆意图贿赂自己从而拿到连翘地址的刘真中。 “他怎么在这儿?”段知微皱眉看他,而后又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出门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 见袁慎己并不惊讶,段知微问:“你知道他在跟着我们?” 袁慎己微一颔首。他于河西值守,夜间都需在狂风嘶鸣下探听敌军马蹄,一个文弱书生紧跟在后面,自然听得出来。 刘真中已经脸色苍白,状若癫狂:“连翘,你已为我妻,怎可嫁给此等鬼怪?” 周围的宾客怒目圆瞪:“哪儿来的凡人在胡公府邸作祟,给我们吃掉算了。” 刘真中畏惧瑟缩了一下,仍然对盖着红盖头的连翘满脸悲伤的说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你忘你我间的海誓山盟,你忘了我为你而写的悲恋哀歌《任氏传》了吗?” “《任氏传》是他写的?”段知微一惊,又觉有些道理,主角郑六、倒过来便是刘真中,好像并无不对。 连翘默了一默,终于掀开了自己的盖头,她本是温柔的长相,此刻脸色阴云密布,因为愤恨而扭曲变了形:“你跟我提《任氏传》?” 连翘扔下盖头道:“各位好心的宾客啊,《任氏传》凄婉风流,传遍长安,可那故事里全是谎言,妾身今日便讲一讲,真实的《任氏传》。” 她往前走一步:“妾身西河任氏,五岁没入平康坊玉春楼,这刘真中每日前来,山盟海誓,还道替我赎身,我信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页?不?是?ī???????ě?n????????5?????????则?为?山?寨?佔?点 她愤怒看向刘真中:“一日,他的表兄韦氏到了我们的住所,对妾进行了迫害,妾身本欲报官,这刘真中第二日回家,竟劝妾身息事宁人。” “你收了韦氏的钱,与他串通一气是吗?” “你后来嫌弃妾失了清白,在去上任的路上把妾推下了悬崖是吗?” “你成了名震长安的《任氏传》作者,名声与钱财全有了,为了掩盖真相,于夜色里勒死了韦家郎君还推给狐精是吗?” 刘真中惊恐看她,像一只被勒住喉咙的公鸡。 连翘道:“妾在悬崖下被狐精所救,你已与高门娘子缔结姻亲,恐事情败露,来杀我灭口的对吧?” 两个下人走了过来,压住他从他怀里拿出一把匕首。 四周的宾客又在大喊:“此等秽物,不如妖怪,不妨吃了他吧!” 袁慎己沉默半日站了出来,厅堂一片寂静,他向连翘行了个礼:“在下汝南袁氏袁慎己,于金吾卫任职,此人违反宵禁、杀死韦氏,按律例,当判绞刑,请娘子将此人交给我,我要将其带去大理寺。” 连翘犹豫了一下,段知微忙劝道:“将他带走,全长安都会知道风流缠绵的《任氏传》是个巨大的谎言,此人自此将身败名裂。” 刘真中愤怒大叫:“不!” “这样也好”连翘见他如此反应,满意点点头:“那便劳烦两位了。”而后再次将盖头拉下。 段知微只觉刮起一阵迷乱的风让人睁不开眼睛,婚宴上的新娘新郎并各色宾客全都化成了泡影急速消散。 待她再睁开眼睛,森林间的大雾业已消散,雨云也飘散,一道飞虹架空在了远处茂盛山群之上。 段知微深吸一口气,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芬芳,她低头一看,落叶和枯枝间竟然有一个绘着黄色连翘花的荷包。 “好漂亮的手镯”她惊叹道。袁慎己将已经晕过去的刘真中捆好,而后也看向那个荷包:“应当是任氏的谢礼,你收着吧。” “回头路过东市把这个当掉,下月就有钱搬到宣阳坊了。”她的嗓音透着活力和无限希望,逐渐消失在了山峦间。 第16章 第十六章食肆搬迁升级水粉汤团、红…… “能不能再稍稍便宜一点?”段知微颇为小心地看向牙人。 “哎呦段娘子,马上就是三年一次的科考,整个大唐的考生都挤在这宣阳坊,房租是蹭蹭蹭地涨啊,实在是降不了。”牙人赔笑道。 段知微又在这间商肆看了两圈,后院宽绰,有井水可取用,院中央一棵金桂树。 若是金秋十月,桂花纷扬飘落,段大娘可以铺个茵褥躺在那饮桂花酒,小蒲桃可以坐那吃糖糕,阿盘可以静静欣赏桂花飘落。 而且还能做桂花酒酿软酪、桂花糖糕、桂花红豆元宵......思及此,段知微咬咬牙道:“就这处吧。” 十贯钱付一年的房租,段知微显然没攒到那么多,只有去找寺庙借长生钱。许多寺庙获得了大量资金,为了能“以钱生钱”,就琢磨了这么个借钱方式,相当于现在的银行。 不过段知微拿了这个长生钱不仅不能长生,每个月还要按时给利息,牙都咬碎了,狠狠一跺脚,从袖子里掏出招福寺的长生库贴拿给了牙人。 牙人接过,拉了一拉讪笑着说:“段娘子,您倒是放手啊。” 段知微悻悻放了手,牙人当即落了契一溜烟的跑了。 段知微拿到了租契,扭头回了原来的房子。虽然通义坊的那一套又小又破、没有太阳、需要两个人挤一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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