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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1 / 1)

线绣了梵文‘悟’的字。 沈听肆掀眸浅笑地看向他:“嗯?你也有见过相似的吗?” 沈月白随着他的动作,看见了那个字体,神情难掩失魂落魄地摇头:“许是我认错了。” 沈听肆目光平静,没说什么,而是例问:“之前你说来丹阳找人,可找到了人?” 沈月白点头,语气中含有遗憾:“回兄长,已经找到了,不过我现在暂时没有要与她叙旧之意。” 沈听肆放下怀中的梅花,长睫微垂,漫不经心地道:“因为许久未见了吗?” 沈月白摇头:“非也,是我之前还在秦河便遇见她的旧友,听说她在迦南寺另有人,我想等那人离开,我再去挽留她。” 话音甫一落下,埋头插花的青年薄薄的眼皮微抬,漆黑的眼珠定定地看着他,道:“似乎非君子所为。” 沈月白轻叹:“我知晓是小人行径,但我不想她落入选择之难。” “是吗?”沈听肆神情淡淡,没顺着问为何会有选择之难。 而沈月白凝看他半晌没反应,心中不禁生疑,但面上维持温和,没再继续议论此事。 他转言问:“兄长何时动身回秦河?家主身体如今不容乐观,他希望兄长早些归家。” 说着,他竭力克制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兄长喉咙的那颗痣上。 心中希望兄长能尽快动身,如此他才有机会与心上人再续前缘。 幸而兄长并为令他失望,慈悲的眉眼轻弯,气息温和地开口。 “应该是这一两日罢。” 听见兄长如此说,沈月白脸上的神态真挚了些。 两人本就过多话要说,所以沈月白闻见想听的,并没在此多逗留,很快便离去了。 小岳将人送出去,心中又感叹着这位二郎君风光霁月之姿。 小岳从外面进来,只见郎君没在缠花了,而是若有所思地低垂乌睫,沾染梅枝的手还没净就兀自抚摸着喉结。 甚至郎君还开口无端问道:“你瞧这颗痣,可和他的位置一样?” 痣……什么痣? 小岳神情微滞,呆了片刻便反应过来,郎君说的是喉结上的那颗黑痣。 因为月白郎君的模样生得好,所以他一直都有在打量,仔细想想,似乎脖子上是有一颗相似的黑痣,不过位置不同。 但郎君只是问黑痣像不像,小岳回答道:“月白郎君的那颗痣和郎君的不像,他的瞧着是后面点上去的。” “嗯。”沈听肆放下手,继续摆弄瓶中的红梅,淡声吩咐:“去准备,隔日动身。” 小岳听见郎君忽然的吩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郎君要奴去与怜娘子说吗?” “再等等,还有一事尚未安排好。”他淡淡地道。 小岳心中虽有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应下后便离开了。 待室内无人后。 青年神情冷清地放下手中的花瓶,转眸望向周围鲜艳的花。 她真的喜欢这些吗? 亦或者只是因为是花,所以她才喜欢,无论内里是什么。 第43章 咬住纤细的带子 昨日送走了月娘,今日谢观怜心中空落无趣。 用完午膳后便去找沈听肆,还没走上山恰好碰上小岳。 小岳见她双眼一亮,上前揖礼:“怜娘子,奴正要去找您呢。” 因昨儿下半日下过缠绵细雨,谢观怜穿了身素紫绫罗衫裙,领口与袖口系着纯白绒毛,衬得脸庞白皙,连讲话也轻柔似水:“他没在山上吗?” 小岳听得心酥了半边,遂又急忙在心中默念数遍‘怜娘子是郎君的’才红着脸道:“郎君刚才与奴分开,现在在罗汉塔会见空余法师,所以郎君先让奴来请娘子也去一趟。” 沈听肆要见空余法师,为何让小岳来找她? 谢观怜黛眉微蹙,先打听问道:“不知要我去作何?” 小岳摇头道:“奴也不知,郎君只说是空余法师要见娘子。” 空余法师找她作何? 莫不是与他之间的事被空余法师发现了,先缉拿他诘问,然后再找她? 谢观怜心跳一滞,有瞬间颇有些慌乱,但很快见眼前的小岳面容带笑,不像是私情被人发现的模样。 她眼尾低垂,犹豫要不要去罗汉塔。 虽然她与空余法师没见过几面,但沈听肆却是自幼在空余法师身边长大的,这也致使她每每见到空余法师便很心虚。 现在过去,万一…… 她在心中乱想一番,最后还是随小岳过去了。 空余法师腿脚不便,没有住在禅院,而是常年住在罗汉塔中,方便出门打坐念经。 谢观怜来时,发现今儿罗汉塔里没有僧人,像是专门为了她,而将其余僧人遣散。 偌大的佛塔很空荡,罗汉佛们眉目慈悲,居高临下地睥睨众生,而台上屈膝跪坐的老法师佝偻身子,手持木鱼,袈裟上的金线似隐约折射着佛光,令人不自觉心生敬畏之情。 而他对面的青年指尖轻拈佛珠,长腿盘坐,面如冠玉,周身透出温泽世人的清雅。 小和尚将谢观怜带进来便退了出去。 谢观怜局促地屈身跪坐在蒲垫上,双手搭于膝上,姿势乖巧地垂着头。 空余法师掀开浑浊的眼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郎身上,面上露出回忆往事的空。 他与岩王自幼一起长大,只是后来他坠入空门,而岩王却选择争夺王位,最后不仅败了,连唯一的子嗣也被人偷盗走,至今才有消息。 空余想到岩王弥留之际,口中还神志不清地念叨尚未见过的孩子,看向谢观怜的眼神越发柔和。 “孩子过来些。”他开口传唤。 听闻法师如此慈祥的传唤,谢观怜讶然地抬起头。 老法师神情悲悯,空寂的眸中似有因情绪波动出的水光。 而他身边的青年也侧首,眉眼含柔地望着她,两道如出一辙的视线落在身上很是古怪。 虽然不解其意,谢观怜还是起身,上前跪坐在空余法师的面前。 空余凝着她的脸,企图从中找故人的影子,问道:“谢檀越今年多大了?” 谢观怜如实道:“年方二十。” 空余捻指算,颔首道:“是也,你不知道自己年岁,理应该按照谢氏赐予的。” 什么她不知? 谢观怜 听得云里雾里,启唇正欲问,空余缓缓开口将她打断。 “孩子,可否唤我一句叔伯吗?” 叔……叔伯? 谢观怜怔愣,下意识看向一旁事不关己,唇边噙笑的青年。 空余法师让她这般叫,难道是因为他真的坦白了,甚至空余法师还同意了。 但是……如何就能同意呢? 谢观怜心中微弱的情意霎如遇上了苍茫的大雪,被覆在皑皑白雪下,称呼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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