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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1 / 1)

,绫罗夫人让人运了不少黑油进府。” 话毕,下人隐晦地看向一旁绫罗夫人。 不久前,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大火,忽然将佛堂给烧了,待到发现时,火势已经严峻得难以灭掉。 同时他们在灭火时还发现了助燃的黑油,而昨日绫罗夫人无缘无故命人暗自从外面运了黑油,所以现在燃起的大火,大约与这位夫人想必是脱不了干系的。 事态一切都如绫罗心中所想,她才刚高兴多久,复而又闻见下人说,发现了没有烧完的黑油。 绫罗夫人面上一慌,抬头看了眼沈家主。 沈家主停在前方,转头看她。 绫罗夫人从未见过这般凶狠的眼神,被吓得怔在原地,忙不迭地解释:“不、不……家主,并非是妾,妾一直跟在您的身边。” 沈家主语气轻描淡写地打断她:“来人,绫罗奴胆大妄为,明知道夫人在佛室吃斋念佛,竟然命人放火泼黑油,将她扣押起来丢进那间佛室内,也烧了。” 可任由她如何说,还是捂着口鼻拖了下去。 女人神色惶恐,双手双脚拼命地挣扎,疯狂地朝着沈家主伸手,连脚上的云履都蹬掉了一只。 而她这般楚楚可怜之姿,自始至终都没有唤起沈家主的怜悯。 直到被完全拖走,她都没有想通,为何沈家主会连查也没查,就能断定是她所为。 沈家主坐在椅上,望着掉落在地上的那只女人的云履,许久没有收回视线,直到青年立在他的身边。 沈听肆茶褐色的眼似天生含着温润的悲悯,望着不远处:“天道轮回,应以慈悲为怀,不怕吗?” 沈家主回神,看见沈听肆忽然出现在此处,脸上也未曾露出诧异,淡声道:“人本就是她杀的,我怕什么?倒是你,为父早就已经将消息早就透给你了,你至今都没有出手,令为父失望至极。” 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优柔寡断皆是假的,为的便是考验这位嫡子,这些年在佛寺中是否真的修得一身佛性。 没想到真是如此。 到头来,还得需他来亲自动手处理干净。 沈家主心中失望归失望,但仍道:“虽然你没达到令我满意,但你毕竟是吾妻唯一的血脉,沈氏依旧是你的,没有人与你抢,至于以后你将沈氏糟践得如何模样,与我也无甚干系。” 沈听肆长眉轻敛,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沈家主不欲与他再多说什么,命人推着离开。 可还没有走几步,他忽然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脸色瞬间如窒息般憋得黑红。 而一旁的下人却像是没有看见,依旧推着他继续往前走。 而青年浓睫低垂地立在身后,温润的眉眼如佛寺中受人尊敬的神佛,低声念着经文。 小岳听着经,看着地上尚未清理干净的血渍,不禁想到这些时日,先后从雁门传过来的信,神情微妙一变。 怜娘子胆子太大了,难怪郎君一刻也等不及,用这种不计后果的行为处理余下之事。 念完最后的超度经,沈听肆睁开眼,望着前方的眼底黑如沉墨,脸上半分笑意都没有。 可以回去了。 第47章 荼蘼的艳 沈听肆离开丹阳二十多日了,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谢观怜也不知他究竟是否要 回来。 谢观怜每日会在清晨用完膳去训诫堂听经,听完经文又去书阁看小半日的书,然后下午再去后山的竹林小舍中喂小兔子,最后天黑前再回明德园。 日子平淡得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入春后春雨下了好一阵子,后山的竹林中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笋尖,似乎连叶子也变得更绿了。 又是一夜的噩梦。 网?阯?发?布?页??????ü???ě?n?Ⅱ????????????????m 不过幸而有了替代,这一夜还算安稳。 谢观怜从噩梦中醒来时天还没亮,寺内晨钟没有被敲响。 当她看见不远处背对自己的年轻僧人,微微一怔。 但待年轻僧人转过身,他那俊秀的脸庞又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还以为是沈听肆回来了。 “观怜,你醒了。”沈月白端着铜盆放在她的身边,目光从她微乱的衣襟划过。 女人初初醒来像是劳累一夜,眸中的神采是散开的,眼尾沾着湿润和迷茫,颊边透赤,尤其是身上宽大的衣裙,衬得肌肤白皙得似泛着莹白的光。 甚少见女子这般模样,沈月白耳廓一阵发烫,垂下眸,不敢再看,蠕动着唇想要提醒她领口散了,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谢观怜呆了片刻,回神后从榻上坐起身,面上带着对占用他床榻一夜的愧疚。 “抱歉,昨夜又打扰你了。” 沈月白薄唇微动,想要她不要这般客气,可话至唇边最后止住了。 他摇首,将帕子浸在水中,绞干后递给她:“洗漱一下吧。” 谢观怜神色微窘,其实她没在这里留宿过,每次只会在病发时来找他,听完他诵经后缓和心里的焦躁难安便会离去。 但昨夜她听后睡得太沉了,他亦没有叫醒她,以至于清晨教他见了自己如此的一面。 谢观怜低声道谢,双手接过湿帕子慢慢洁面,目光忍不住望向他。 沈月白知她在看自己,坐在木杌上由她看。 谢观怜看着他脸上的柔情,不由得记起此前两人争吵时的场面。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那般失控,甚至还拿沉着脸,用刀当着她的面将脖颈上的那颗痣剜了。 那颗痣…… 谢观怜目光骤然落在他的脖颈上,放下手中的湿帕,仔细打量。 难怪,她总觉得有何处不对。 她记得那颗黑痣的确是没有了,但现在又生到了喉结上,而喉结上的肌肤上还残留一道伤疤。 沈月白察觉她注意到了那颗痣,耳畔微红地垂下头,不自在地摸着喉结上的痣,轻声说:“当时是我太冲动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应如此做的,只是那里留了伤疤不好,我便让人重新点了一颗痣在这里了。” “抱歉。”谢观怜闻言愧疚地看着他。 沈月白摇头,并不想再继续说这件事,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转身出去。 不过片刻,他又回来了。 谢观怜已穿戴整齐,正要向他请辞。 沈月白见她要走,沉默须臾,开口挽留:“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我已经让人告知给小雾,你在我这里了。” 每次她来都只听他念经,却甚少主动与他搭话,他很想她想以前那样对他,至少别将他当成陌生人。 谢观怜思及两人的确许久未见,而且这段时日叨扰了他多次,再拒绝似乎也不好,毕竟下次她或许还得需要他。 “好。” 两人坐在院中,他依旧维持曾经的习惯,在石桌上摆放一套茶具,一边煮茶,一边与她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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